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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裡面也會有我的名字。哈哈,想想就覺得挺好玩的。”
白狐和我說笑了兩句,就摟住我的腰,身子慢慢地向水面上浮去了。時間不長,我們出現在了黃河之上。
魂魄很輕,踩在浪花上,像是踩在地面上一樣,絲毫不會下沉。我和白狐拉著手。向黃河岸邊走去。
然而,我們走了很久,眼看著河岸就在前面,卻無論如何都走不到頭。
我心裡面一驚,對白狐說:“糟了,凡是下水的魂魄,永遠都不能出去。”
無名在旁邊皺著眉頭說:“河神不是已經放棄玉鐲了嗎?為什麼還要把咱們困在這裡?”
白狐笑了笑:“也許,他早就忘記水面上的事了。”他笑著問無名:“你會念往生咒嗎?”
無名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說:“往生咒這麼簡單的東西,誰不會念啊。”
然後他就大聲的開始唸了。四字一句,朗朗上口。我聽到他念的是:“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霑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鎗殊刀殺,跳水懸繩……”
無名一邊念,一遍帶著我們大踏步的向前走。可是他的咒語一點作用都沒有。我們在黃河上團團轉。根本出不去。
無名嘀咕了一聲:“這咒語沒錯啊,怎麼不管用?難道怪我不虔誠?”
我疑惑的說:“無名,你剛才唸的咒語,又是急急如律令,又是什麼的……好像是道家的咒語啊?”
無名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是道家的了,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當然要念道家的往生咒。”
我無奈的說:“河神是和尚,你念道家的往生咒,他肯放咱們出去就有鬼了。佛家的會不會念?”
無名搖了搖頭。上丸布亡。
我又看著白狐問:“你呢?”
白狐笑著說:“我也不會。”
我們三個人正在商量。忽然水下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唸經聲。這聲音一會在前,一會在後,像是有一個人。在我們身邊盤旋纏繞一樣。
白狐向虛空中指了指:“跟上這個聲音。”
我拉著白狐,聽著這聲音輕輕念著梵文句子。時間不長,河岸就在眼前了。我們三個人輕輕鬆鬆的跳了上去。
我問白狐:“唸經的人是誰?是那個老和尚嗎?”
白狐點了點頭:“念往生咒,需要一個得道高僧。除了他之外,沒有別人了。”
我們三個人嘆息了一會,就匆匆的向城隍廟趕去了。
我們在水下耽擱了半夜,這時候已經將要天亮了。等我們趕到城隍廟的時候,聽到裡面時不時傳來方齡的尖叫聲。
我嚇了一跳,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城隍笑裡藏刀,要害了方齡?”
我急匆匆的跑進去,看見方齡坐在蒲團上,抱著雙腿,正一個勁的發抖。而城隍一臉無奈的坐在旁邊。至於方齡身前,有一隻小鬼。正手舞足蹈的講鬼故事。
方齡看到我來了,連忙招手:“如意,你回來了?快來給我壯壯膽。”
我無奈的說:“你還真的半夜聽鬼故事了啊?”
方齡乾笑了一聲:“雖然挺嚇人的,但是他們的故事都很精彩啊,而且是親身經歷,聽起來挺不錯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對白狐說:“快天亮了,幫我還陽吧。”
白狐點了點頭,拉著我走到了肉身旁邊。
片刻之後,我的魂魄回到了身體裡面,我又變成一個活人了。
做魂魄的時候,固然輕鬆自在,但是來一陣風,就能把魂魄吹得四處搖晃。那種無可依靠的感覺,真的挺難受的。
我把玉鐲掏出來,套在白狐的手腕上,笑著說:“你把這個帶回去,趕快復活吧。別總晝伏夜出的了,像是一個賊一樣。”
白狐笑著說:“當初吳涯用玉鐲做聘禮,你現在用玉鐲做嫁妝了嗎?”
我呸了一聲:“你想的倒美。”
白狐把我抱在懷裡,輕聲問:“如果我復活了,你會答應我嗎?”
我知道白狐指的是什麼事,故意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來,問他:“答應你什麼?”
白狐笑著說:“答應和我拜堂成親。”
我打了個哈欠:“可以考慮考慮,到時候,看你的表現了。”
白狐笑了笑:“我懂。”然後,他就要俯下身來。
我連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瞪著眼睛說:“你忘記咱們的約定了嗎?”
白狐看了看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