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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玩。一邊想:“報恩寺,報恩寺。我是不是應該儘快把佛牙還給他們?不然的話,萬一被我弄丟了,那罪過可就太大了。”
我正想到這裡,忽然一眼瞥見上的日曆了。於是又閉上眼睛,嘟囔著說:“還有一週就要考六級了。佛牙的事,還是再緩一緩吧。等我考完試,才能放心的東跑西顛。”
當天下午的時候,我們總算回到了學校。我和方齡在車上睡了一覺,精神都很足,於是還算歡快的回到了宿舍。
一進宿舍門,我看見舍友們都趴在床上,這個拿著一本書再看,那個抱著習題在做。
我笑著說:“你們都在複習英語啊。”
她們聽見我說話,歡呼了一聲:“哎呦,你們可算回來了。這一次又有什麼好玩的事?”
我倒在床上:“不玩了。不玩了。再玩下去,有生之年都過不去六級了。”
這些丫頭先是鬧了我一會,然後又去鬧方齡。方齡假模假樣的拿起一本書來:“不行不行,我還得學英語呢。”
葉菲把她的書拿走了:“學這個幹嘛?到時候我們幫你打小抄。”
方齡歪著頭想:“作弊嗎?這可倒是個辦法。”
我在旁邊笑著說:“你不怕被抓住嗎?到時候連學都沒得上了。”
方齡笑嘻嘻的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意,等我有了作弊的好辦法,一定透過知你啊。”
我笑著說:“好啊,那我等著你的好訊息。”
英語這個東西,放下幾個月之後,就會覺得手生。我的英語水平不算差,但是幾個月沒看書,總感覺有點不適應。做起練習題來,也是錯誤百出。
這幾天。白狐每天晚上都來學校找我。他見我眉頭不展,笑著問:“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
我搖了搖頭:“誰敢欺負我呢?我是發愁英語六級。”
白狐笑了笑:“這有什麼可愁的?我可以幫你啊。”
我心中一喜:“你還會英語?”
白狐搖了搖頭:“英語我倒不會。但是我可以幫你偷看別人的答案,然後再告訴你。”
我眼前一亮,心想:“這倒是一個辦法。反正也沒有人看得見白狐。”
我張口就要答應下來。可是猶豫了一下,我又搖了搖頭:“我不用你,我自己也能行。”
白狐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怎麼?讓我幫你作弊,覺得在我面前丟臉了?”
我哼哼笑了兩聲:“跟你沒有關係,我作弊就覺得丟臉。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打過小抄。”上丸池弟。
白狐眨眨眼:“真的?”
我瞪了瞪眼:“當然。”
白狐笑著說:“既然你這麼有骨氣,我就不添亂了。”我看他的笑容,像是在哄孩子一樣。顯然是不大信我。
我咬著嘴唇說:“你等著吧,看我考一個最高分給你看看。”
白狐點了點頭,然後在我耳邊說:“如果在考場上覺得力不從心,就握著玉叫我一聲。無論白天還是晚上。我都會來幫你。”
我踢了他一腳,然後問他:“那對玉鐲怎麼樣了?你什麼時候復活?”
白狐笑著說:“那對玉鐲,我還在研究。畢竟復活是一件大事。我需要計劃周詳了。千萬不能像水神一樣,稀裡糊塗的,弄出兩個我來,那可就糟了。”
我和白狐在湖邊轉了一會,就把他打發走了。然後匆匆的趕到自習室,接著去做練習題。
這幾天,我也嚴格按照考試時間做了幾套題。然後參考著答案給自己打了打分數,每一次都過不了。
我坐在椅子上,把頭髮撩起來,拍著額頭想:“這可糟了。不僅過不去,還要被白狐那傢伙笑話。”
我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方齡風風火火的跑進來了。她一下摟住我的脖子,差點勒斷了我的頸椎。她在我耳邊笑嘻嘻的說:“好訊息,好訊息。”
我揉了揉脖子:“什麼好訊息?哪裡又打折促銷了?”
方齡坐在我身邊,笑著說:“都這時候了,誰還關心打折?”
我笑著說:“你這幾天東跑西顛的。我還以為你出去買東西了呢?”
方齡擺了擺手:“我買什麼東西啊?我是打聽作弊的事去了,今天就有結果了。”
我連忙噓了一聲:“你小聲點,這是在自習室呢。”然後我拉著她走了出去。
我問她:“怎麼回事?你打聽到什麼了?”
方齡神神秘秘的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