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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磚卻沒有發出這般大的聲響,證明了什麼?
“還真有密室啊?”
儒修提著他的青色長衫,快步走到供奉臺子前蹲了下來,用手指的骨節敲了敲,回頭衝虞山道士說道:“下頭是空的!”
道士將拂塵往肩上一甩,暫時放下了心中對寒松和靈璧的芥蒂,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待他走到供奉的臺子前,不待他使出術法,寒松已經憑藉蠻力將地磚搬了起來,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大洞。
洞中有一個木製的梯子,顯然是許久未曾用過,有些地方已經有開始漚爛的痕跡。
寒鬆開了慧眼向下望去,這密室裡也是一片平靜,並未有什麼奇怪的靈力波動。
他率先踩著梯子下去,靈璧和盧致遠緊隨其後。
虞山道士警惕的望著神殿入口的方向,先是將遮擋的襯布放了下來,接著踩上了木梯,還不忘把地磚重新蓋上。
蓋上地磚的瞬間,密室裡徹底沒了亮光,變得漆黑一片。
盧致遠一腳險些踩在靈璧的臉上,察覺到一股微風靈璧靈敏的向下一退,落在了寒松的懷裡。
“女菩薩,當心。”
寒松因為脾氣急,說不上六根清靜,可絕對算得上心無雜念,靈璧身上傳來女子特有的香氣,也坐懷不亂的說當心。
重新抓住木梯,虞山道士手中掐了法咒,一團光亮燃起,靈璧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下行的地方像是一口井,四面都是石壁,伸手一摸只覺得寒氣直逼筋骨。而這下方的密室,又藏在最下頭,深不見底的地方。
明顯感覺距離頂上神殿有了一段距離,幾人心緒也放鬆了下來。
頂上傳來了虞山道士的聲音:“那和尚,那法修!”
靈璧聽了不由得就縮了脖子,輕聲的應了句:“在……”
“你腿上那符是怎麼回事?”
虞山道士作為長石觀的得意弟子,觀主都不讓靠近那匹神駒,怎的一個外門的修士腿上,竟然有繪著神駒的符紙,是故逼問道。
“這東西叫做甲馬,是我自己做出來玩的。”
靈璧一邊向下爬,一邊從實招來。
“我還未踏入仙門之時,上學堂的時候不愛聽先生講課,喜歡看閒書。”
“這可不好,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有聖賢的大智慧!”
盧致遠忍不住插話。
“死胖子住口,讓她繼續說。”
虞山修士朝儒修的肩頭踹了一腳,盧致遠安分了下來,不再給靈璧說教。
自知理虧,靈璧繼續道:“閒書中有位英雄名喚戴宗,在雙腿之上貼上繪著神駒的符紙,便可日行千里,有神行太保的稱號。”
伸手從自己的腿上把甲馬揭了下來,靈璧抬起胳膊遞給了在自己上面的盧致遠,叫他傳給最上方的虞山道士。
“修行之後,我回想起這個法子覺得很實用,可以作為御劍之外的另一種行路方式。然而能想到的神駒,也就只有長石觀觀主的那一匹了。”
甲馬的符紙傳到了虞山的手中,映著火光他發現繪出了觀主坐騎的□□來。
然而還未來得及細看,那甲馬就似能感應光一般,掙脫了他的手直直的衝向了照明的那團火焰,燃燒殆盡。
趕在虞山發脾氣以前,靈璧連忙解釋:“我的境界有限,只能借神駒功力一日,事後還要燒掉才不會……”
“才不會什麼?”
虞山現在恨不得將擋在他和這法修之間的盧致遠一腳踢下去,好抓著女修的領子問問清楚。
“才不會被你們發現……”
“怪不得!”
虞山一聽發現二字,想起了一樁舊事。
早些年觀主並沒有這麼寶貝自己的坐騎,那匹神駒常在觀內四處閒逛,遇上投緣的小道士,還會馱著他們在山上跑一跑。
可突然有一天,觀主就將神駒鎖了起來,本門的道士誰也不得靠近。
“貧道不知道是你們之中的誰,每日將我的寶駒騎來騎去,累的像狗一樣。從今往後,誰要是叫我抓到,要你好看。”
可即便如此,寶駒已經沒有什麼除了觀主之外的人能靠近了,還是隔三差五累的像狗一樣。
每逢此時,觀主就要大發脾氣。虞山作為長石觀青年修士的翹楚,當初甚得寶駒的賞識,總是愛駝他。
也因此被觀主列為了首要的懷疑物件,常常被拉去詢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