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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表示無事,寇月衝她一笑,也選了匹馬翻身而上,十分利索。
說來慚愧,邵箐努力學習了一年自認騎術已算不錯,然天賦這玩意羨慕不來,寇月也就顏明答應掛名後抽時間學了幾個月,進步神速,加上鄉鎮姑娘手腳有力氣,如今看著已不遜於她。
唉,她還是魏景親自指導的呢。
不過勤能補拙,多費點功夫不也一樣嗎?而且她也不算拙,魏景可是說她天賦尚可,學得還很不錯的。
邵箐這般一想,瞬間就舒坦了。
眾人很快上馬完畢,她和季桓點點頭:“出發!”
……
邵箐一身特製的輕便軟甲,打馬穿過直通城門的青石板正街,出了高陵城,直奔大營與魏景匯合。
校場吶喊聲震天,點兵已完成,祭旗後,營門開啟,浩浩蕩蕩五萬軍士出。
一路急行軍,在第六天抵達金牛道前,恰好和呂澗及其麾下的四萬東臨兵碰上。
呂澗又驚又喜:“楊老弟,怎地來得這般快?”
東臨郡距金牛道比安陽足足近了兩百里路,他接州牧令和密信後馬不停蹄點兵就來了,沒想到居然還被魏景趕上。
說話間魏景打馬近前,呂澗定睛一看:“哎!楊老弟你真把鬍鬚剃了!”
居然還很英俊!
紅纓銀盔遮擋住兩頰和額頭,“楊澤”薄唇方頜,以前被掩蓋在絡腮鬍的下半張臉雖陌生,但眉眼還是熟悉的,呂澗一照面就把人認出來了。
只是恍惚間,他又似乎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同。
魏景當然不會讓他細想,立即道:“先前我發現三公子有不同尋常之舉,似乎涉及漢中,在河陰便去信二公子。二公子回信讓我備戰,說或許不久將發兵。”
呂澗恍然大悟,他是回到東臨的第四天才接到何泓第一封密信的,備戰時間少了,出兵自然沒這麼迅速。
魏景緊接著又道:“呂兄,蔡俞周鵬已率軍進了漢中,我二人先機已失。”
四郡中,永昌宜梁距離漢中最近,甚至宜梁毗鄰金牛道,隔壁就是永昌。何泓這點吃了虧,心腹郡最接近漢中的就是呂澗的東臨,而安陽比東臨還要後面。
“確實如此。”
還未入漢中,便落入下風,說起這件迫在眉睫的要事,呂澗瞬間就將方才那點子莫名感覺拋到九霄雲外,肅然點頭:“第一戰不容有失,反之,恐後續將處處受制於人。”
更有甚者,漢中最終怕也要落入他人之手。
呂澗恨恨咬牙:“偏偏那蔡俞周鵬已佔方城,平池城小地狹,難以施展。”
何泓密令不擇手段取得漢中郡的實際控制權,想必何信亦然。但怎麼說呢,既然是打著剿滅起義軍名號入漢中的,那總不能一上來就直接奔漢中郡守廖芳去的吧?
太赤裸裸了。
哪怕彼此心知肚明,那也不能這般行事,否則就是授對方把柄。現在的益州,除了病榻上的何允,還不是誰的一言堂,後果會很糟的。
所以最佳策略,就是先圍著起義軍打。開打以後能找的藉口就多了,什麼你攻擊了我,我為自保不得不出手之類,隨便掰掰一籮筐。總而言之,遮羞布有了就行。
所以吧,不管是蔡俞周鵬,還是魏景呂澗,一進漢中,毫無疑問都是先奔楨泉軍去的。
漢中十一城,如今許金所率的楨泉軍佔中東部兩座最大的城池,上庸和信原,已成氣候。
而在上庸和信原方圓百里內,只有兩座較大適合屯兵的城池,分別就是呂澗嘴裡的方城和平池,欲以最快速度攻楨泉軍,非駐紮此二城為據點不可。
方城城池高深,還有護城河,背靠高山面向平原,相對易守難攻;而平池就差遠了,城偏小且舊,沒有護城河,周圍有山但密集矮小,很容易被敵軍潛伏靠近。
蔡俞周鵬佔了先機,據報已奔方城去了,一步慢步步慢,呂澗如何不恨。
魏景淡淡一笑:“呂兄莫急,平池有平池的好處,易攻難守,楨泉軍必然會先奔平池來的。”
只要打了個勝仗,立即就站穩腳跟;若是搶先攻陷上庸或信原,所謂上風下風,將立即逆轉。
“可……”
呂澗如何不知道先打勝仗的好處?只是這楨泉看著真不像匆忙拉起來的農民起義軍,很是進退有度,就平池這麼一個難守易攻之城,他實在沒有必勝把握。
他忙道:“子況有何良策,還不快快說來,莫要吊愚兄胃口。”
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