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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淺淺的微笑。
魏景又驚又喜,一個勁兒告訴妻子,他女兒都不紅了,也不皺了,白得很是隨了阿孃,還會衝他笑呢。
他興奮得半宿沒睡,邵箐心癢癢,又好笑:“她才出生時,你不是說了她玉雪可愛麼?”
咋就成紅皮了呢?還皺?
邵箐輕笑,她就知道,剛出生的小嬰兒好看不到哪去,果然是親爹的眼神。
魏景噎了噎,但他仍十分認真解釋,他女兒是真玉雪可愛,才出生就好看,現在更好看。
他強調,這都是隨了親孃。
行吧,你說是就是。
被順帶捧了一把的邵箐笑吟吟,也不爭。
邵箐心癢得很,可惜她看不見,不過女兒的變化卻還是能感受得到的。
臂彎的襁褓,漸漸就沉了些,魏景和孫氏都告訴她,姁兒長胖了些。
姁兒出生時四斤一兩,按後世標準換算大約五斤二三,是個很秀氣的小女娃。她胃口不大,但能吃能睡,長了奶膘但一點不誇張,還是斯斯文文的。
魏景說,他女兒是個心裡有數的,和那些胡吃海喝亂長一氣的不一樣。
語氣間,還極驕傲。
邵箐樂不可支,感情你女兒就均衡飲食,人家就胡吃海喝。
他女兒要是胖乎乎的,估計又是另一套說法吧。
閨中養兒,其樂融融,歡笑聲不絕於耳,這般時光是過的飛快的,在姁兒半月大的時候,自揚州凱旋的大軍抵達平城南郊。
……
照例犒賞三軍,及至傍晚,魏景才率諸臣將歸城。
“賀主公喜得千金!”
上首的魏景,沉穩自持依舊,只眉梢眼角掩不住的喜意。大勝也不是第一回了,這不用說就是小女郎的功勞,季桓笑吟吟,站起一拱手。
“恭喜主公!”
“主公大喜!”
季桓開了一個頭,張雍等人緊隨其後,賀喜之聲不絕於耳,魏景翹了翹唇,抬手壓了壓,“彌月宴上,我與諸位暢飲。”
確實是該暢飲的大喜,外書房足足熱鬧了一刻鐘,才言歸正傳。
季桓歸總了揚州政務,一一彙報,安民政策實施情況,百姓接受程度,還有逃兵招降等等情況。
大方向都是魏景定下的,季桓等人實際施行也沒任何問題。普通百姓最大的祈求就是安居樂業,半個月時間,建安郡已初步恢復安定了。
魏景略略調整兩處細節,此事就妥當。
“還差一個交州,南方四州就盡歸主公了。”
說起這個交州,季桓語氣輕鬆自在。
實際交州是大楚最偏僻的一個州,遠離中土太平是太平了,但地廣人稀,師老糧少,如今又被魏景徹底包圍住了,取下根本毫無懸念。
魏景不急:“交州不急,先休整三軍。”
季桓也不急,不過他應和後順口又提了一句,“主公既已取下揚州,這平城,怕是不大適合為長駐之地。”
雄踞南方,視線投向中原以北,平城確實不適合作為大本營了,它偏了,且往北的坦途不多。
這個魏景自然清楚,不過不急,“諸位先休整,此事容後再議。”
今日也差不多了,張雍拍案笑道:“伯言急了,先赴了小女郎的滿月宴再說不遲!”
眾人大笑,季桓也失笑搖頭,看了眼上首薄唇微翹的魏景,他捋須。
“公恕此言不假啊。”
……
半個月時間,眨眼便至。
姁兒的滿月宴非常盛大,荊益二州,乃是新得的揚州,上層官員乃至各大世家,遠遠不斷趕赴平城,賀主上長女彌月之喜。
魏景一身暗紅袍服,這是他這幾年的第二次著紅,第一次是邵箐補拜堂禮,襟口下襬的精緻雲紋和姁兒的襁褓是一個模樣。
姁兒到宴上晃了晃,他親自抱的,折返正院抱出去,又親自送回來,全程沒放下過,半點不借乳母之手。
單看著滿月宴的規模,就知主公愛重長女,但沒想到能到這程度,宴上氣氛瞬間推至頂峰。
魏景大暢,敬酒來者不拒,最後酩酊大醉,被韓熙等人抬回來了。
“怎麼喝了這麼多?”
邵箐今兒出月子,搬回正房狠狠洗涮兩大桶水,渾身輕快。她眼睛不方便,沒出席女宴,挺遺憾的。
嗅到濃郁的酒氣,饒是她知魏景高興有心理準備,也氣得擰了他一把,這究竟是喝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