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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了最佳時機。
也不知道濟王獲悉自己信重多年的第一謀士,原來是他人奸細,是什麼感想?
張雍哈哈大笑:“看這濟王,還能不能繼續和安王結盟下去?”
眾人對視一眼,齊聲大笑。
揭露儲竺,其實不需要什麼策略,不管哪一種,都夠讓濟王震撼的。
不過為了方便濟王做出什麼動作,魏景還是決定低調揭露,不廣而告之。
略略商議,這事就定下了。
戰局上風逐漸向己方偏移,眾人情緒高漲,你一言我一語挖苦這濟王。
魏景面露微笑,十分縱容,等差不多了,他才抬手壓了壓。
剛想要吩咐眾人散去,各自歇息,誰料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近。
是範磬。
“主公,有一封信!”
陌生的信,送至轅門,恰好範磬巡營,他昔日在荊州接過一封類似的信,瞥一眼那熟悉的字跡,他一怔,立即飛奔來報。
“魏殿下啟。”
筆勢開闊,剛勁有力,透於紙背,隨意揮毫區區數字,屈金斷鐵的氣勢躍然而出。
確實一封似曾相識的信,其上筆跡,還有稱呼,正正和舊日那封告知魏景身份已暴露的匿名信一模一樣。
季桓等人神色一肅,魏景微微挑眉,開啟這封連蠟封火漆都沒有的信箋。
“東峪口設伏,桐油火攻,濟王為餌?”
第144章
魏景此言一出; 鴉雀無聲。
好半晌; 張雍才頭一個道:“呃,這究竟是何人寫的信?”
眾人面面相覷。
非常重大的一個信報。
但不知真偽。
這送信者之前送過兩封信; 後銷聲匿跡,在大夥兒都把此人忘在腦後時,他的信又來了。
驚疑; 不解。
有對信箋上訊息的; 同時也是對這個送信者的身份的。
但註定,此題暫無解。
唯一可以斷言的。
“此人,必是魏平近前臣將或親衛。”
提起安王; 魏景眉目泛冷,他捻了捻信紙,和前兩次一樣,微微泛黃的普通宣紙; 看不出絲毫端倪。
真有意思。
安王從荊州輾轉到冀州,昔日臣將折損近半,這人居然還在; 而且又在這麼關鍵敏感的時刻,傳了這麼一封信過來。
陳琦忍不住問:“主公; 這信上所說可是真的?”
安王的伏計,歷來又狠又毒; 如果是真的,能提前避開最好不過。
這神秘人,兩次傳信; 兩次事後都證明訊息是真的。但這並不足以讓在座諸人篤信於他。
魏景擱下信:“是與不是,探過就知。”
只是這什麼東峪口,大家沒聽過,地域圖上也無標示,也不知是個什麼偏僻地方。
不過沒關係,適合盟軍列陣,又適合設伏五十萬大軍的坳口道口位置,想來不會太多。
魏景吩咐攤開這幾日新繪扶昌一帶地形圖,銳利眸光一寸寸掃視,連續圈了六七處疑似地點。
最後,他視線在崎嶺和沅水相夾的眸一角掠過,頓了頓。
這位置隱在孤峰之後,很容易被忽略,但偏偏和崎嶺形成夾角,細看竟形如虎口狼頜,他目光一凝,筆鋒一動,將其圈住。
“承平,你親自領人去察看,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魏景將地形圖遞給韓熙之前,食指一點最後一處:“先看此處。”
既然要悄悄設伏,那麼現在甚至之前就該準備起來了,悄悄一窺,便知真假。
韓熙趁著夜色就去,天明前就回來了。
之所以這麼快,是因為魏景特地點的第一處,就發現了不妥。
“在後方小道,有人不斷往裡頭運送桐油火線,數量甚巨。”
火攻。
幾乎可以斷定,這就是那東峪口了,韓熙親自勘測繪圖,為保險又打發人去其他幾處地方察看,他飛速回來稟報。
臨時繪製的地形圖很粗糙,但該畫的都畫上了,大家也不嫌棄,圍在長案前仔細察看。
“他孃的,這安王果然陰險!”
張雍破口大罵,這嗓門,旁邊的季桓揉揉耳朵退開一步,也沒搭理他,盯著地形圖琢磨片刻,搖了搖頭。
“這東峪口地勢確實險要,只怕是無法將計就計了。”
作為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