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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寧山遠就找到了賓館,他告訴元貝說,禪機寺現在亂了,今早的有香客在大殿發現了死嬰。
元貝一聽就立馬知道寧山遠恐怕是把她妻子生的死嬰送進了禪機寺,她略微複雜的看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為了妻子什麼都可以做,那個嬰兒一旦送了進去,恐怕就接不過來了。
元貝和烏東方按照昨天和禪機和尚的約定,在上午就來到了禪機寺。
元貝發現禪機和尚面色微冷,看著她的目光不對進,隱隱約約的閃過瘋狂。
第96章 正文完結
不過這種瘋狂的目光也只是一閃而過; 像是看到了什麼寶物一樣; 如果不是元貝一直在暗中觀察他; 也不會發現。
畢竟這個方丈相貌太過俊美; 看誰都是溫柔如水的目光,眼底都是慈悲。
元貝好似不知道禪機寺早上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略微擔憂的問禪機和尚道:“大師…_…||; 寺廟怎麼了?今天這麼冷清; 在山腳下的時候隱約的聽到有人在談論寺裡出現了死嬰的事情。”
禪機和尚手中拿著佛珠,一下一下的撥動著; 他眼含慈悲淡淡的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不必擔憂,一點小事請,宵小作祟,我以叫管事弟子為女施主安排了廂房,因為是寺廟; 所以兩位不能住在一起,請兩位施主見諒。”
元貝聞言沒有異議含笑的應了,她的直覺告訴她; 禪機和尚說不定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只不過彼此都在演戲; 就看誰的演技更技高一籌了,以命相賭。
帶著元貝和烏東方兩人去廂房的管事和尚; 正式昨天早上來禪機寺在正殿看到的那個略微胖的中年和尚。
再去後院廂房的路上,元貝狀似無意的開口問道:“大師父; 為什麼禪機方丈的袈裟是黑色的?正常方丈的袈裟不都是赤色的嗎?”
說完元貝餘光留意著胖和尚的反應。
那胖和尚聽見元貝問起禪機方丈的袈裟,表情沒有變,準確的說還是面無表情,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給人的感覺很嚴厲,像學校裡的教導主任。
胖和尚目不斜視的開口道:“ 阿彌陀佛,這是禪機寺的規矩。”
元貝見在胖和尚這裡問不出什麼,就沒有在說話。胖和尚給元貝和烏東方安排的廂房相隔的很遠,一個在東廂房,一個在廂房。
元貝立刻對胖和尚道:“大師父,我和外子的廂房相隔的是不是有點遠?這樣我會害怕的。”
胖和尚:“男施主的廂房是和寺裡的弟子挨著,那邊不方便住女施主進去。”
“我看這邊東廂房也沒有香客,不如讓我外子住過來吧。”元貝沒有被胖和尚繞過去,直接把自己想法說了出來。
胖和尚見元貝態度固執,略微思考一下變應了。
可見,他在禪機確實是有權利的,畢竟元貝和普通的香客不同,或者就是禪機寺沒有和胖和尚交代過元貝的特殊。
元貝更傾向第一種,因為禪機和尚這麼大的謀劃不可能沒有心腹。
胖和尚又重新給烏東方安排了廂房,這次沒有故意安排的很遠,兩個廂房挨著。
胖和尚:“每餐的飯菜會有弟子送到二位施主的廂房,有其他需要可以來找我,方丈交代過,女施主每天早上跟著弟子上早課。還有一件事情需要注意,就是太陽落山以後,兩位施主最好不要出廂房。”
元貝對胖和尚最後一句很剛興趣,不過也沒有直接問出來,因為胖和尚肯定是阿彌陀佛之後不會說真話。
在胖和尚走之後,元貝關好廂房門和烏東方坐在桌邊,小聲道:“我在禪機和尚身上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還有,我看不透禪機和尚的面相。你說,他身上的血腥味是哪來的?”
烏東方壓低聲音,故意用陰森森的語氣說道:“你說,他是不是吃嬰兒了?要不為什麼長的這麼妖冶。”
元貝看著烏東方一本正經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一愣,不禁問道:“你是認真的嗎?”
烏東方看著她不語,元貝小聲試探說道:“是有吃嬰兒的邪惡的人,不過這種人都是要遭天譴的。”她話裡的意思是烏東方千萬不能嘗試啊。
烏東方見元貝當真了,忍笑道:“哦。”但眼裡的笑意卻出賣了他。
元貝這次知道烏東方在開玩笑,經過這麼一打岔,緊張的氣氛消散了不少。兩人隨便的聊幾句,決定趁著沒天黑出去逛逛,看看這個禪機寺有沒有什麼意外的東西。
禪機寺整個寺院是坐北朝南,為一半圓院落,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