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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一間,兒子睡客廳,齊祭睡一間。
今天太晚,關印海卻不方便走了,於是必然有一個人要和齊祭同屋,最合適的自然是關西嶺,她自然死活不願意,寧願睡沙發。
齊祭早就管自己進屋子睡了,留下一家子在外面發愁,除了關西嶺,倒是沒人怪關印海把齊祭帶回來。
最後居然是關東嶽自動請纓:“要不我跟她一個屋吧,反正怎麼說我也是她弟弟,又不一張床,看她也不像是會介意的。”
關印海沉吟半晌,雖然還是有點不贊同,但想到齊祭的性子,似乎兒子跟她一個屋反而更合適點,只好點頭同意,於是關東嶽稍微洗漱了一下,有點忐忑的進了房間。
兄妹倆是分床睡的,齊祭睡在靠窗的床上,關東嶽便關上門,躡手躡腳的上了靠牆的床。
因為藥物緊缺,齊祭是很少吃止痛藥的,她的呼吸有些粗重,顯然是疼痛中睡不著,關東嶽糾結了一會,低聲道:“關雎,你睡了嗎?”
齊祭沒說話,過了一會,悶哼了一聲。
那是沒睡:“如果很疼的話,就說說話吧,我聽說你……咳咳咳!”關東嶽面對著的牆正對著窗戶,此時窗戶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把他嚇得夠嗆,他猛地彈坐起來,一邊被一口口水嗆得直咳,一邊指向窗戶,卻見那人影消失了,彷彿剛才只是個錯覺。
下一秒,他就知道不是錯覺了,身後一股冰涼的氣息傳來,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還有一隻,掐著他的脖子。
齊祭卻彷彿一點都沒被驚道,她朝他身後癟了癟嘴,似乎有點委屈,竟然伸直了雙手作出求抱抱的樣子!
身後的人彷彿確定他不會說話了,緩緩放下手,轉到他的面前,這是個極為俊美的男孩,比他高一點,月光下的表情極為冰冷,眼裡甚至閃著寒光,彷彿正在扒他的皮,削他的骨。
關東嶽下意識的撇清關係:”我,我是她,弟弟!”
男孩眯了眯眼,又聽到齊祭哼了一聲,忽然轉身,刷得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鑽進齊祭的被窩,小心翼翼的摟住她,頭湊在她的頸窩上,閉上了眼。
饒是自認見多識廣,關東嶽還是被眼前豪放的景象震到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想,試探的問了句:“那個,我出去了?”
沒人理他,兩人顯然不打算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只是單純的擁抱著,齊祭眉頭都舒展了開來,兩人的表情都寧靜到安然。
關東嶽猶豫了一會,還是爬上了床,背對著他們躺著,想逼自己入睡,眼前卻老晃過剛才那一幕,彷彿又想起小時候剛被分床,怕黑的西嶺還會偷偷溜到自己床上時的情景。
那時候他倆的表情,肯定也像旁邊這兩人一樣。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青梅離竹馬,兩小不無猜?
☆、白頭
早上關東嶽醒來時,阿狗依然摟著齊祭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他躊躇半晌,還是決定叫醒他們,好賴齊祭也是他姐,關印海是他們共同的爸爸,如果讓爸爸進來看到這場景,絕對會昏過去。
這種時候家裡是最亂不得的。
當他剛湊向旁邊的床,手探向阿狗的時候,阿狗忽然睜開眼,微眯著看向他,將醒未醒之時,眼神慵懶,卻滿是血腥。
關東嶽觸電一樣縮回手,無聲的訕笑了一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悄聲無息的穿上衣服出去了,外面傳來關東嶽的問話聲:“醒了?沒吵醒你姐姐吧。”
“沒,她還睡著。”關東嶽回答。
“哥你幫我把我的睡衣拿出來,昨天來不及。”
“你的睡衣?放在哪。”
“唉我自己拿吧。”
“等等等等,我來拿,你可別吵醒了她。”
“幹什麼啊我又沒想吵醒她,我會小聲的!”關西嶺說著,倒真降低了聲音,直接開啟了門,關東嶽阻攔不及只能跟在後面,在關西嶺張大嘴巴要尖叫的時候捂住了她的嘴,“別叫!”
關西嶺瞪大眼看了一會,轉頭跑向外面:“爸爸你過來看!”
“怎麼了?”關印海和許晚晴都走了過來,正看到齊祭不耐吵鬧皺著眉被阿狗扶起來的樣子,此時阿狗還是沒穿上衣服,日光中身上條條傷疤猙獰醒目。
“你是他們隊伍裡的那個臭小子!”關印海怒道,“出來!誰準你睡這的!滾出來!”
阿狗充耳不聞,把齊祭扶起來後幫她套上外套,甚至從口袋裡拿出一把賓館專用的一次性塑膠梳子給她梳了梳頭,齊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