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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危險嗎?”
單桐接手了沈敬東在弄的魚,笑笑:“食物都弄回來了,還在乎點調料?”
“這,不會遭報復嗎?”
下巴往隔壁點點:“不差這些了。”
齊祭看沈敬東跟在身後,便一言不發的走了,兩人一離開,單桐就沒了那輕鬆的笑容,微微蹙起眉,刮魚鱗。
“你心裡也沒底吧。”翟豔毫不意外,“這樣空手套白狼,他們一來就得罪一大群人,這種地方,有勢力,有地下交易,連軍隊和管理都不乾淨,這兩個孩子就這麼……”
“我說不清楚。”單桐搖頭,“但你看他們,如魚得水的。”他拍拍阿狗的肩膀,阿狗慢慢的望向他,手上卻不停,他不知哪裡弄來一捆紅色的家用尼龍繩,正五六根束成一把編著,手法利落老道,對上那原始的氣息,恍若泰山,“阿狗,你對這兒沒什麼想法嗎?”
“沒。”阿狗倒不是很自閉了,回答得利落。
“人和喪屍不一樣,就算有人守夜,他們也有辦法把我們悄聲無息的處理了,你可能還不瞭解人害起人來比喪屍還恐怖……”
“知道。”阿狗不再看單桐,低下頭去,編繩子。
“你真的知道嗎?”
“知道。”
“你知道什麼呢?他們或許會下毒,會半夜朝我們集火,會斷掉我們的日常供給,不讓我們打水甚至不讓我們排洩……”不得不說,單桐雖然沒有真正經歷過大型倖存者聚集地,但是對於那些黑暗的事兒,猜的八九不離十。
“不會。”
“你就確定他們不會了?”
“他們會,但我們不會讓。”阿狗嘆口氣,他竟然有了一種名為無奈的情緒的出現,“這種地方,我們熟。”
“熟?”
“我,齊祭,在這兒長大。”
單桐眨了眨眼,忽然輕笑一聲,坐到了一邊繼續折騰魚,而翟豔,她聽到了這簡陋的對話,沉默了一會兒,竟然流下淚來。
“阿姨,你不該是個動不動就哭的人。”單桐開始掏魚的內臟。
翟豔擦了擦眼睛:“隨便是誰有這遭遇我都不會哭,可偏偏是這孩子,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