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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阿狗有一雙透視眼。
而齊祭的舉動就更不靠譜了,她以為她在追蹤獵物嗎?還摸摸泥土,拔拔草……
十五分鐘後,齊祭忽然快步走了兩步,扒開一個樹叢,道:“到了。”
單桐走上前一看,可不是,一個綠油油的鐵門正在樹叢中緊閉著。
紀正和沈敬東也趕上來一看,紀正樂得笑了:“行啊小姑娘!有你的!怎麼找到的?給教教唄……”
齊祭撓頭:“……看,聞……”
“……好吧。”紀正知道自己這輩子學不會了。
這邊,單桐和沈敬東正對著鐵門發愁:“密碼門,暴力破不開啊。”現代軍事技術總是超過民間技術的,早就不是一個單純的鎖了,不管這鐵門有多厚,就憑裡面藏著的東西,這門就絕對不是隨便撞撞就能撞開的,但是密碼門……
“砰!”密碼鎖碎了,吱哩咋啦的冒了下電火花。
不虧是軍用,竟然還有電!單桐嘆了一下後,立刻反應過來,驚問阿狗:“阿狗,你,你……”
阿狗二話不說,砸破了密碼鎖後就蹲下來,拿著電線和電路板開始操作,一開始有些生疏,可是他幾次嘗試以後,動作也漸漸快了起來,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他的動作。
齊祭抬頭,看向門上迷你的監視器,上面紅光一閃而過。
幾分鐘後,破爛的密碼鎖嘀一聲,綠光一閃,阿狗起身,刷的拉開彷彿忽然輕盈的鐵門,人卻跟著鐵門往後退去,躲在了鐵門後。
正奇怪於他的開門姿勢的紀正下一秒就被門口黑洞洞的槍口給驚了一下。
“你們是誰!”帶著點地方口音的大喝,“怎麼到這兒的!?”
是兩個士兵,他們帶著形狀奇怪的墨鏡,手裡拿著衝鋒槍,身上穿著灰綠的迷彩。
“我們是平民!”紀正雙手舉起叫道。
“平民怎麼會開密碼鎖?!平民能找到這?”
“我不知道。”紀正很老實。
“說!”
紀正望向鐵門後。
一個士兵用槍托敲敲鐵門,叫道:“出來!別以為躲後面我就看不到你了!”
阿狗老實的走了出來,站在齊祭前面。
“擋著有屁用,一個帶路,一個開鎖,你們到底誰!”
齊祭本能的知道這幾個士兵問的不是他們的名字,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乾脆閉著嘴。
“他們只是孩子。”單桐忽然道,擋在阿狗前面,“兩位不要緊張,這兩個孩子身世比較特殊,但都是好孩子。”
好孩子齊祭手裡還握著鋥亮的西瓜刀,西瓜刀同志蔓延著同類所沒有的殺氣。
士兵不傻,一點都沒放鬆手裡的槍。
“爸爸教的。”齊祭決定打破沉默,“我們找洞住,爸爸開鎖,然後教阿狗。”她開始摸索脖子上的繩子,沒等單桐阻止,就撈出一塊黃褐色的東西,“這個,爸爸的膝蓋骨。”
“……”
單桐撫額,他也經歷過齊祭式的父親介紹方式,據艾方成說,她第一次介紹時也是這樣的,但是問到詳細處時,對於那個神秘的父親,她卻一問三不知,倒是阿狗身上殘存的技術員氣息濃厚點。
所有人沉默,有點消化不來。
“什麼找洞住?你們是逃犯嗎?!”這是士兵對於聽不懂的部分最好的解釋。
“房子裡都是屍體,就找洞住。”齊祭不耐煩,“我要進去。”
齊祭的所謂屍體,是十六年前鄒涯死亡的居民,那場死亡病毒下的死相慘烈的屍體,而聽到除了單桐以外的別人耳朵裡,就成了為了躲避喪屍不得不尋找防空洞住。
士兵猶疑了一下:“你們來幹嘛?”
紀正實話道:“我們在城外一幢樓裡藏著,但是食物和武器都不夠了,聽幾個逃出去計程車兵說這兒有民兵倉庫,守著的人很少,就過來了……我們沒有惡意的……”
士兵評估了一會,過了一會,後面有人道:“算了,放他們進來吧,就算是惡棍,咱還怕他們不成。”
門口兩個士兵點點頭,放下了槍,讓開身道:“進去吧。”
☆、壞鎖
防空洞裡,幽暗的燈光亮著,七八個士兵站在那兒,警惕的看著他們。
看到裡面有這麼多人,紀正心裡暗暗叫苦,這些當兵的守著,想從他們那兒虎口奪食,還真不大容易。
一個年輕士兵從後面走上來自我介紹:“林有海,炊事班班長,這些都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