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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主神色似有輕惑,俊眉微擰,那情緒外露得連遲鈍的易塵都察覺到了不對之處,就像是一個人的意志力突然失控了一般。
“你們……”少言本就不擅言辭,又不知曉此情此景之下應當說些什麼,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璧人的男女,眼神沉寂。
易塵舉了舉手正想解釋,湯誥卻突然把她往旁邊一推,一本正經地道:“這位先生,您有興趣演戲嗎?!”
不等少言回話,湯誥已經一手指著易塵,說道:“男主角,跟這個女主角談情說愛的那種。”
其動作之果決,其言辭之斬釘截鐵。
足以看出此人十分強盛的……求生欲。
第66章 入劇組
湯誥被自己筆下的仙界大佬逼到自閉; 開了兩張合同丟給易塵和少言之後就將人趕了出來,自己躲在休息室裡靜靜了。
易塵拿著上崗協議塞進包裡; 牽著少言的衣袖離開了劇場,找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裡坐下; 點了兩杯奶茶,這才詢問起事情的經過。
原來; 少言是無意中路過這裡; 感受到了易塵的氣息,便順道過來看看。誰知道剛走到劇組門口,人群就跟摩西分海一樣散開,少言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人塞了一張小紙片,之後就被推進了劇場。
面對評審和試鏡演員們的震驚、欣賞和打量,少言也只是溫和有禮地說了一句“叨擾了”,然後就徑直開啟了休息室的門。
……之後發生的事情那就純粹是車禍現場了。
“我並無窺伺你行蹤的打算。”少言認真地解釋道,“只是你身上有我的立道之基,若是距離近了,總歸能感受到一二氣息的。”
易塵並不在意這些,反而有些憂心地道:“倒是我不好; 我只是想來試探一二; 看看對方是什麼來頭,沒想到反而將你牽連進去了。”
在易塵的心中; 道主少言是那樣的孤冷高絕不可攀附; 要這樣的少言去演戲?真是想想都胃疼呢。
“無妨; 這本是我的過錯。”少言不懂“演戲”為何物,比起這個,他有更在意的事情,“方才那人……可是唐突於你了?”
少言本是想問,那人是否是小一的夫君,可是話語臨到口了,“夫君”二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雙十年華的小一在他們眼底只是個孩子,但是對於凡塵來說,卻已經是可以當母親的年紀了。
他就算在意,也改變不了什麼,畢竟緣分天定,情之一字本就神妙無比,千言萬語也難以說得分明。
“誤會。”易塵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莫名的心虛與尷尬,只能笑著解釋道,“我方才險些點破對方的身份,可是按照那一位的說法,他和我的身份都是不可宣之於口的。情急之下他才如此作為,不過……”
易塵指了指窗外:“少言應該也感受到了,我們這方世界,男女之防到底淺薄了些許,更何況我雖已是雙十年華,卻也將將到嫁娶之年而已。在華國,女二十男二十二方可嫁娶,相當於古時的及笄之年。即便而立之年成婚生子,在我們世界也不算少見的。”
少言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明白,等到奶茶上桌後,他才探了探兩杯飲品的溫度,將那杯溫熱的飲品遞給了易塵。
求不得的,釋然放手方是正理,他原也不知曉情愛為何物,但一生放下的事物遠比七情六慾多矣,本不該如此躊躇。
若是小一心有所屬,他應當祝福才是。
少言垂了垂眸,神情恬淡靜謐,彷彿要同窗外的天光融為一體,看得易塵神情微微恍惚。
原本以為一輩子都觸手不及的人就在咫尺之距,即便易塵不敢有褻瀆之心,也難免心生妄念。
宛如鏡中花水中月,有朝一日化作朦朧清皎的美好事物,安靜地停留在她的身邊。
易塵搖搖頭,將那一絲不純的念想甩出了腦海,有些頭疼地給少言解釋起了《七叩仙門》劇本的一些問題。
“《七叩仙門》講述的應當是日後發生的事,卻被那一位記錄了下來,變成了書籍話本,這也是我與你們最初相遇的契機之一。”
“而我要扮演的,是《七叩仙門》中的女主角白日晞,少言要扮演的,則是文中你未來的關門弟子——‘月中騫樹’道思源。”
《雲芨七籤》有曰:月中樹名騫樹,一名藥王。凡有八樹,得食其葉者為玉仙。玉仙之身,洞徹如水精琉璃焉。
這樣一位被世人冠以“月中騫樹”之名諱的問道者,又是道祖認可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