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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見教學樓下的一片空地,圍著很多人。
好像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林翰看見靠在圍欄邊的初白頓時停住了腳步,哭喪著一張臉走過來,“走啦,我送你回去了。”
初白朝著林翰伸出手,纖細的手指姿態張揚地勾了勾,微微揚起下巴,“你看他們在幹嘛?課間操?”
那一臉不屑的表情真是。。。。。。林翰默默扶額。掃了一眼忽然覺得不對,這才認認真真地看過去,“這不是老大嗎?!”
“老大,我來了!”不等初白反應過來,頓時腳底抹油好像他們家老大下一秒就會被生吞活剝一樣地衝了下去。
剩初白一個人在那裡一臉懵逼,恨恨地收起抬起的手,輕嗤一聲,“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了,淨知道添亂。”
再定眼看去,居高臨下的,這裡才是最好的看戲場地,就是聽不到他們說什麼。
初白漫不經心,忽然初白像是看見什麼一樣眯起眼睛仔細端詳,頓時一拍欄杆還來不及喊痛就直接衝向了樓梯的方向。
那急衝衝的樣子,還不知道剛才嘲笑林翰的人是誰。
裡裡外外圍著的都是人,可是中間卻明顯形成了一箇中心空白地帶。
一個少女一臉嬌俏,穿著之間都透露出一種難言的品位和貴氣,漂亮的臉頰上染上了憤懣卻又難掩的紅色,被對面一個堵得啞口無言,有些難堪。
對面是一個穿著打扮都有些簡單,甚至稱得上樸素的少女。一雙明亮的黑眸中滿是倔強和不服輸,腰桿挺得筆直,滿滿是正義凜然,讓她的眼睛看起來異常明亮。
一時間,形勢分明,這個少女竟然就這樣被壓制得死死的,毫無餘地。
想她上官夢活了這麼多年,那個看見她不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這麼多年來,除了這些年一直舔/著臉追著的莫彥,還沒人可以給她這樣下面子。
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是在莫彥面前!
看著面前這個女生,上官夢的眼眸中帶著滔天的怒火。周邊一些細碎的議論聲鑽進她的耳中,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卻還是緊抿唇線,揚起下巴一臉倨傲,誰都看不出那眸中難堪的水色。
那人卻像是上癮了一樣,咄咄逼人,一臉的憤懣不平,“我們是平民又怎麼樣,至少我們每天努力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充實又美好,不會被金錢的腐臭氣息吞噬得連人品都不剩!”
這樣的話一出,場面有一瞬間的寂靜。
上官夢更是氣得身子都稍稍顫抖起來,紅著眼還想說些什麼。卻一下子被身後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用力一拽,這個力道控制得極好。上官夢只是稍微後退了半步,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個擋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那個分明與她差不多的身形,現在看起來卻十足十的在她的心中高大起來。目光落在她抓著自己手腕的手上,白/皙乾淨,很暖。很用力,可是一點都不疼。
忽然,她氣勢洶洶地對著對面那個討厭死了的女人說的話,都像是隔了一段和遠很遠的距離,聽到她的耳中只剩下恍恍惚惚的幾個詞語,不甚清晰。
眸中的水汽漸深,忽然覺得。。。。。。很踏實。
初白卻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少女的情緒,一站在那裡,腰桿筆直,氣場十足。一眼斜過去,就唬的別人心中一杵。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帶著濃重的不屑,“我們家就是有錢有勢真是對不起了!”
周身都是囂張的氣焰,那高高挑起的眉毛簡直就張狂到不行,“我爸我媽就是有能耐,讓老孃一生下來就是富二代,怎麼了?”
不等尹夕兒說話,毫不客氣地當著眾人的面翻了尹夕兒一個巨大的白眼,“你這種‘我窮我驕傲’的調調拿去糊弄別人吧,在這麼多人面前臭不要臉地喊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見。”
尹夕兒還想說些什麼,卻徑直被初白的聲音完全的掩蓋住了,眉眼之中滿滿的都是挑釁,“像你這樣把所有的差距都歸結在金錢權勢這種事物上面,而且片面又膚淺給這種事物打上低俗的標籤的人,以為自己是有多清高?根據科學研究表明,你這樣就是死鴨子嘴硬,內心深處是自己不敢面對的自卑跟無知,膚淺又愚蠢。”
初白氣勢洶洶,絲毫不退卻,每一句話都像是釘子一樣一點一點地撞擊尹夕兒心中那磅礴的自信跟不屑。
“我們所有人都配不上你,你自己玩兒去吧。”毫無掩飾地冷哼一聲,抓著上官夢的手姿態傲然地轉身。身後的人不知為何,就是自覺地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