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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傳的整個村子都知道了。”
二伯咬牙切齒的低吼,“蔣會萍!”
“不是我說的!”四嬸慌慌張的叫道。
“除了你不會有旁人!就你跟女孩的姨是中學同學,當初是你拉的紅線,吃飽了喝足了拿夠了好處居然還幹出這種下作事!你說誰不行,誰不是個正常男人?”
……
吵了老半天后,四叔拉著四嬸奪門而逃,二孃舉著剪子追出門去,大娘也抱著夏亭在後面跟上。
“還坐著幹什麼,快點出去看看啊!”五叔慫恿五嬸,兩人走前還不忘往口袋裡裝上幾把瓜子。
屋子椅子橫七豎八的著,糖果和堅果散了一地,幾分鐘竟然走的只剩下大伯和我們一家四口。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大伯長長嘆息一聲,揹著手大步離開。
老夏臉色發灰,嘴唇一絲血色都沒有,舉起菸灰缸砰的一聲磺在夏多多腳邊上。
夏多多眼也不眨,冷冰冰的回望他。
“鬧成這樣你可滿意了?”老夏顫聲問。
“滿意。”夏多多果斷的說。
老夏指著她罵道:“孽障,你給我跪下!”
夏多多面無表情的作勢要跪,我卻將她拉住。
今天的事,我特別感激夏多多。至於那些叔叔嬸嬸伯伯大娘什麼的,遇到事情個個都是一幅幸災樂禍的嘴臉,哪有絲毫親情可言?
我在別人面前可以恣意放肆,卻不能這樣對待老夏,這兩年我已經習慣了順從他,無論是對的還是錯的,只因我曾經虧欠他太多,所以不想再看他傷心難過。
但是今天的事,倘若不是有夏多多出面力挽狂瀾,我都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收場!
我問老夏,“為什麼要罰大姐下跪?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都做不得主,沒人在乎我怎麼想,也沒有人問我願不願意,大姐卻都替我說了,她說的是我想說的,做的也是我想做的,有什麼地方錯了?”
“反了天了你們!就算你大伯四嬸他們講的不對,她也可以好好說話,為什麼要冷嘲熱諷搬弄是非?”
“搬弄是非?我寧願要一個搬弄是非的大姐,卻不想要一個遇到事情只會替他人著想的爸爸。那是你的手足,想要尊重他們也是你自己的事,我們沒有受過他們什麼恩惠,也沒有從他們那裡得到過任何好處,為什麼要委屈自己來成全他們呢?”
說這些話時,我的心幾乎在滴血,我真的不想傷害老夏,但是更不能讓他傷害今天站出來保護了我的大姐。
“好好,真好,讓你們讀了這麼多年書,結果連基本的孝道和禮儀都不懂得守了!書全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爸……”
“別管我叫爸!我沒你們這樣的女兒!這個家的事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了,你們都有能耐,就自己看著辦吧!”老夏怒氣衝衝的說完,彎著腰腳步蹣跚的離開了。
我望著他不再挺直的脊背,胸口憋悶的說不出話來。好好的一樁事,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明明你也是希望我以後活得快快樂樂,不是麼?
“萌萌,把屋子裡收拾一下。”夏多多跟二姐吩咐完,又拍我的肩膀,眼睛迸發出耀眼的光,語氣緊定道:“他不管,我管。我說了,從今天起,這個家——我作主!”
夏多多出去不知道做什麼了,夏萌萌在打掃客堂,我坐在房間發呆,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略感煩躁,“誰?”
“是我,”許世唯推門進來,微笑著看我,“我過來看看你。”
我看著他,心裡一下子湧出許多感慨出來,以前跟他結婚都平平淡淡的,沒想到這次訂婚卻出了這麼多狀況!
許世唯將門關上,“我來的路上,碰到你爸了。”
“他有說什麼嗎?”
“他說去找大伯商量明天的事,叫你不要擔心。”
我心口一緊,覺得既無耐又心疼,刀子嘴豆腐嘴的老夏,你不是說不管了麼?怎麼又去大伯家了?下午鬧的這麼僵,現在去不是找罵嗎?
我幾乎能想象得出老夏坐著聽大伯大娘發脾氣的尷尬模樣,他是個極好面子的人,如今為了我的事,連臉面都豁出去不要了。
我們幾個可以不遵守那些老規矩,不在乎街坊鄰居怎麼看,但是他作為爸爸,卻要固執的替我們守著那些禮節,免得讓人看了看所謂的笑話。
我不贊同他的為人,甚至覺得他有些封建愚昧,但是我無法拒絕一份深重無私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