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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踏平五色谷就是。
而且他們家裡門中都沒事呀!太太平平的; 也不用著急回去,不如先看玉山派和紫浮宗這樁官司怎麼了結,再刺探刺探那神器之事是不是真的。但紫浮宗的秉存等人就不同了; 尤其當他看到循清還又加派兩個人來了之後。
“掌門不放心我們?我們這裡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他江而立還敢當著同道的面跟我們動手?”秉存繃著臉問。
景豪也覺得奇怪:“就算江而立敢動手; 也不是師叔的對手啊!”
來的兩人是循清同門師弟,這會兒互相看一眼,由排行在前的解釋道:“大約也是擔心雲瀚。景豪師兄這邊不是還要顧著明通麼?”
秉存還是覺得不對勁,他之前傳訊回宗門已經說過這邊有他; 不用掌門擔憂,過後循清也沒跟他透過訊息說要派人來。而且無論怎麼看,五色谷這裡都不需要再派人來了,因為要動手的話,肯定不是紫浮宗一家的事; 現在五色谷外的正道修士足可踏平五色谷; 不光是他自己修為高; 中州新主人、無因寺相文大師、璇璣山莊杜冕、玉蓮宗章行年,哪一個不是頂尖高手?
“這是掌門自己決定的?沒跟你們商量?”他又問。
“好像是融騫師兄提了一句。”
“融騫?”循清怎麼會聽他的提議?秉存更疑惑了,不由看了景豪一眼; 畢竟他和融騫同門。
景豪也滿臉驚異:“融騫?他提了什麼?我來的時候沒有見他,也沒提過我們來還有明通的事。”說完他猶豫一瞬,還是說了實話,“我一直疑心文子通當初做的事,師弟他都知道,還包庇這個孽徒,是以……”
文子通被逐出師門的緣故,來之前秉存只聽說了簡單經過,他從瀛臺臺主的位子退下來之後,一直專心閉門修煉,自然沒有列席當初的審問。這會兒聽景豪這麼說,秉存就叫他把事情前後經過仔細跟自己說一遍,聽完之後,又去看明克讓,問他對當年的事能想起多少。
有景豪專心療治、貼心照顧,給他講過去的事,明克讓已經記起了不少事情,口齒和頭腦也比一個月前好得多了,就慢吞吞答道:“我記得,那時師尊遣我去送禮,子通拜入師叔門下不久,師叔想叫他跟我一起去開開眼界,我們就一起出宗門。送完禮回來的路上,看見有人鬥法,我們兩個修為低微,沒敢上前。”
鬥法的雙方中自然有方雪萍,另一方也是個邪修,他們爭奪一部功法,最後兩敗俱傷,拿著功法的方雪萍發覺自己沒法全身而退,就把功法隨手一丟,自己走了。
搶功法的邪修去撿功法,沒想到方雪萍在上面下了毒,邪修本就受了重傷,又中毒,帶著功法沒走多遠就死了。
“我雖然覺得那邪修應該是死了,但又怕他是發覺了我們的蹤跡裝死,要害我們,遂拉著子通離開。我們趕了一段路,子通忽然說他掉了東西,讓我等等,他回去找,說完就跑。我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回來,不放心,找回去時,正撞見他慌慌張張的往回跑。”
當時明克讓也沒多想,只當他是又遇見邪修了,沒想到又趕了一日路,停下來休息時,卻發覺文子通手指頭髮黑,像是中了毒,問起時,文子通神色驚惶、言辭閃爍,明克讓更加懷疑,那時兩人都年輕,他沒幾句話就把文子通的實話問了出來。
“他覺得兩個邪修爭奪的一定是件好東西,回去確認邪修死了,就戴手套偷著拿了回來,沒想到還是中毒了。我當然嚴詞訓斥,說這是邪修之物,應當立即損毀,不能保留。”
但文子通並不服氣,兩人爭執不下,明克讓氣憤之下,就說如果文子通不聽勸,他回去就稟明師尊,看他會不會被逐出師門。
明克讓說完轉身就走,文子通也不含糊,背後下手,直接把他打傷,還把功法上沾染的毒素弄到了明克讓傷口上,偽裝成邪修所為。而明克讓會傷的這麼重,與方雪萍下的毒更是關係匪淺。
“那是一本什麼樣的功法,你知道嗎?”秉存問。
明克讓搖頭道:“不過雪萍應該知道。”
他還叫那妖女為雪萍,景豪不由蹙眉,說道:“這妖女害得你這麼慘,你還……”
秉存插嘴道:“這事等明通自己慢慢轉彎吧。我去見蕭演,看能不能見見那個方雪萍。”
自從紫浮宗來了人,蕭演就把方雪萍關了起來,聽說秉存要見她,怕紫浮宗要報復,先說:“我已經說過會還你們一個修為精進的雲瀚,怎麼你們還要找雪萍的麻煩?”
“蕭谷主真是有趣,強買強賣到我們紫浮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