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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跟真的似的,你臉上怎麼一點兒沒看出來?”
“我臉上怎麼啦?難道我還得疾言厲色?”邱雁君掐腰反駁,“咱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船萬一翻了,誰都逃不了,我當然得注意說話策略了!”
“說話策略……”時季鴻重複了一遍,“你對那個方雪萍寸步不讓,也是策略?”
邱雁君攤手:“那我能怎麼辦?我們在蕭演那裡預設了‘小情人’這事,她當面挑釁,我難道還能認慫說‘請你隨便調戲不用客氣’?還是說你挺想讓她帶回去調/教一下?”
時季鴻突然笑了笑,伸開手臂往門邊牆上一撐,低頭在邱雁君耳邊說:“不,我就是想問問,你打算怎麼調/教我?”
作者有話要說: 嘖嘖,小鴻給小雁的濾鏡打的真厚~
今晚六點有二更~
☆、62。壁……壁咚?
壁……壁咚?耳邊拂過男人撥出的熱氣; 邱雁君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扭頭往另一邊一閃; 就繞到了時季鴻身後,頭也不回的往裡走; 並說道:“別鬧!先商量正事。”
“這不是正事?”時季鴻跟著轉身; 追上來問; “你摸耳朵幹嘛?”
邱雁君搓了搓有點癢的耳朵; 沒回答他,另說道:“其實上了法器之後,我反而確定蕭演對我們沒有惡意了。”跟方雪萍對著開車的時候,她真沒覺著咋地,這種水準的嘴炮,她還沒輸過; 但當事人之一親耳聽到,過後又拿這事兒調戲她; 她就稍微有點吃不消了,畢竟她開車的功力還僅限於口頭; 相對缺乏實踐。
“從哪裡確定的?”時季鴻也沒揪著那事兒不放; 怕她翻臉,順著臺階就下來了。
“他這種級別的人,要是有什麼惡意; 直接動手就好了,何必費這些功夫挨個兒來抓?”
時季鴻搖頭:“不一定,萬一是抓我們回去搞什麼邪修的獻祭儀式呢?”
“那也沒有抓我們這個年紀的; 不是都抓童男童女才有效嗎?”
時季鴻挑挑眉:“你覺得外面哪個不是童男童女?”
邱雁君:“……”果然不能隨便開車,不然大家都順著老司機的路線走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人家不都是抓七八歲的小孩兒嗎?”
“也許他們有特別的儀式,需要十二個成年美男子十二個成年美人呢。”
邱雁君:“呵呵……你這個猜測挺好的,真的,你去告訴他們吧。”
她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上了,時季鴻便沒忍住,笑了出來:“我只是想說,你放心的太早了。還是耐心等著他把真實目的說出來了再看。”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他們都還有個指望,外面總是有人在想法搭救他們,我們兩個……”邱雁君嘆了口氣,“現在被迫以真面具見了這些人,我都有點覺得留在無色谷才是最好選擇了。”
“難道你本來還以為能一直隱姓埋名活著嗎?沒聽說過易容一輩子的。”
邱雁君嘆氣:“我倒沒那麼天真,但至少等我修為高一些吧……”
“說到修為,你先前去找我,說什麼進階太快,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了嗎?”時季鴻一直掛心這事,這會兒終於找到機會,也不等邱雁君回答,就拉過她的手,搭上她的脈搏想探一探。
邱雁君卻使勁往回抽,答道:“沒有!我就覺得在你家洞府裡好像心特別靜、靈臺特別空明,很容易就進了物我兩忘之境,修煉起來事半功倍,比我先前在天南鎮時進境快得多。”
時季鴻聽著聽著,不由自主抬頭看了她頭上一眼,見她還戴著那支被她嘲笑是“肥鵝”的翠玉簪,就提醒道:“換支簪子戴吧。”
“啊?”不是在說修煉的事嗎?邱雁君抬手摸了摸頭上玉簪,感覺指尖一涼,頭腦也瞬時精神許多,一下子就捉住了一點靈光,“難道是這簪子的功勞?這是什麼玉?”
時季鴻沒回答,從魚袋裡又拿了個小盒子給邱雁君,“換這個戴吧。”
邱雁君狐疑的看他兩眼,嘀咕:“又是簪子?哪裡來的?”不會又是他自己雕琢的肥鵝吧?接過來開啟,卻只是兩支普通的金簪,上面鑲了幾顆漂亮寶石,比肥鵝簪是漂亮多了,但顯然價值不能相比。
“上次出門順便買的。”時季鴻看看她頭上簡單的髮髻,又問,“要幫忙嗎?”
“啊?幫什麼?”邱雁君正舉著金簪看,沒明白他的意思。
時季鴻乾脆伸手拿過金簪,幫她把頭上翠玉簪替換了下來,換完發現有一縷頭髮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