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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邱雁君這裡,美貌聰慧之外還有多變,相處四十餘年,他都不敢說自己能猜到邱雁君想什麼,何況旁人?
謎一樣的美貌女子,想也知道會有多少人想親自探究一番。時季鴻不覺將目光投向認真看著邱雁君的雲瀚,站直身體,換了個姿勢倚在門邊。
也是在這時,雲瀚突然轉頭,問起了他的故事。
“沒什麼不方便的。”他神情淡漠,語氣隨意,“蕭演帶你們去的洞府,是我幼年時和父母一同居住的地方,我父母就死在懸冰洞……”他三言兩語把過去的恩怨講了一遍,最後說,“所以我才潛回絳雲島,想討一些利息。”
他說這話時完全沒有避人的意思,所以也是直接答的,沒有聚氣傳音,雲瀚聽完點點頭:“既然是你與絳雲島的恩怨,這事以後就與我紫浮宗無干了。”言下之意,我們現在不存在敵對關係了。
然後他又傳音問道:“那你那日掉入海中,又是怎麼回事?”
“我掉進海里,本來很快就浮了上來,但浪頭一個接著一個,海水又極冰寒刺骨,我運功抵抗寒意,就無暇再掙扎浮出海面,只能隨波逐流、載浮載沉。直到我被海浪衝到一個小島岸邊,才勉強爬上去,找了個山洞休息。後來那人渡劫失敗,海上暴雨如注,卻也帶來無窮靈力,我趁此機緣一舉結丹,又在島上閉關了幾個月,才想辦法離島上岸。”
“那島在紫浮宗哪個方位?”
“大約是東北方。我登岸的地方是個叫莊村的小漁村。”
莊村確實在紫浮宗以北的海岸線上,雲瀚沒再糾纏這個問題,繞回去問渡劫那人,“你可看到那人的樣貌,或者看出他練的什麼功法了?”
“沒看到,那小島距離他渡劫之所也很遠,至於功法麼,他的功法極陰寒,我登岸小島的附近海面都結了一層薄冰,我懷疑是《嚴冰訣》。”
雲瀚神色一震:“《嚴冰訣》?這邪門功法不是早已失傳了嗎?”
“失傳是沒有傳下來,不一定學了的都死了,能練到渡劫飛昇的地步,至少也得活了千年吧?”時季鴻反問完,停了停又說,“不過貴派掌門和各位前輩,都沒看出此人來歷嗎?”
雲瀚皺眉道:“列懸師叔說像是玉山派或無因寺的功法,但他們兩派高人實在沒必要到深海之中渡劫。我師尊也覺得這人的功法過於邪惡,許是邪修也說不定,但蕭演之外,還有到了渡劫關頭的邪修嗎?”
“不如找機會問問蕭演。”時季鴻建議。
雲瀚皺眉:“他會說嗎?”
時季鴻就看向因為聽不見他們談話而正逗著青龍的邱雁君,“可以讓她去。”
這句話他沒有聚氣傳音,邱雁君聽見,茫然的抬起頭:“讓誰去?去幹嗎?”
雲瀚看看她,又看看走到近前來的時季鴻,聚氣傳音把兩人剛才聊的有關深海渡劫之人的事都跟她講了一遍,末了道:“時兄的意思,讓你去找蕭演探聽一下,有沒有這樣的邪修。”
“我?你怎麼不去?”邱雁君轉頭問時季鴻。
時季鴻在她身邊圓凳上坐下,搖頭道:“不是我的意思,是雲瀚真人求你的。”
雲瀚:“……”怪不得他自己不開口說明白!
邱雁君左右看看兩個男人,狐疑道:“我怎麼覺著你倆在給我挖坑?”
雲瀚:“……”
世上還有比他更冤的人嗎?乾脆也不談了,他站起身就往門口走,邊走邊說:“這事你們倆商量吧。”說完這句,雲瀚又忽然站住了,回頭說,“我這話可能有點不好聽,但你們二位既然有私情,就請不要再招惹旁人,於人於己都沒有好處。”
時季鴻眉毛一挑:“雲瀚真人此言何意?”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們早有私情,邱姑娘又何必隱瞞令宇,反而讓他念念不忘?”
邱雁君站起身下意識解釋:“其實沒有……”
時季鴻還以為雲瀚說邱雁君招惹他呢,聽見是華令宇,反而笑了,插嘴道:“雲瀚真人誤會了,其實無論是雁君對令宇,還是令宇與雁君,都是朋友之義,並無其他。”
咦?這貨居然能說出這話?要知道她自己對華令宇都有點心虛,因為她當初確實沒少用美貌和虛偽性情去套華令宇的話,那些可稱不上什麼友情。而且聽他直呼自己名字,咋那麼怪呢?
雲瀚站在門口,見本該在意的時季鴻毫不在意,還替邱雁君開脫,邱雁君則似乎有些意外的看著時季鴻,頓時更不懂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了,便皺眉道:“原來你們是這麼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