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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害,你也不知嗎?”
時季鴻先是愣住,接著彷佛聽到了什麼無稽之談一般,搖頭說:“五師姐被害?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他說著急急上前幾步到了戚伯面前,一臉的又驚又痛,“被誰所害?那個牛粲華嗎?她怎麼敢?那義父去了哪裡?酈閣?”
戚伯心裡還防備著這個失蹤數月的島主義子,見他迫近自己,立刻向後退了兩步,答道:“不錯……”這兩個字剛說出來,時季鴻已經又追了兩步,戚伯看他眼睛都紅了,神色不似作偽,腳下便慢了一慢,蹙眉斥道,“站著別動!”
然而“動”字剛吐出來,戚伯就覺得胸口一涼,他驚訝的低頭,卻見自己胸口插著一根三角冰稜,鮮紅熱血噴湧而出,將露在外面的一截透明冰稜染得血紅一片,不由又驚又怒:“你……”
時季鴻一擊得手,早已旋身而走,趁那六個弟子不明狀況,飛快擊出六道定身符,將六人定在原地,接著飛身上船,解開纜繩,向周身迅速結冰、僵立在原地的戚伯一揮手,姿態瀟灑的說:“戚伯不是早就說我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嗎?我不親自驗證給戚伯看,您怎麼能死得瞑目?”
這句話說完,他將帆一張,船就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駛向了絳雲島。
同一時刻,酈閣外圍的防護陣法終於被絳雲島諸人破壞,邱至瀾帶著人一擁而入,在酈閣大門外,與牛聞笛正面對峙。
“邱至瀾你不要欺人太甚!”牛聞笛雙目佈滿紅血絲,“你對我趕盡殺絕,自己也絕不會得到好下場!”
邱至瀾的樣子比牛聞笛還慘,形容憔悴、雙鬢還帶著一點霜色,神情裡也滿是疲憊痛楚,語氣更是充滿無奈:“你說我趕盡殺絕、欺人太甚,怎麼不想想自己?到了現在,你酈閣還死不認錯、不肯交出殺人兇手,我又能如何?也只能奉陪到底。”
陪在他身邊的華令宇立刻接話:“邱島主別跟他廢話,他們要是講道義懂道理,事情何至於到了這一步?”他說完不等別人反應,自己寶劍祭出,已經直攻向了酈閣大門。
有人出手,其餘人等不用招呼,也紛紛法寶盡出,與酈閣守門的人戰在一處。邱至瀾遠遠看著大門後高閣屋頂上站著的牛聞笛,嘴角緩緩浮起一縷淺淡冷笑,不想償命,也不肯拿寶貝來抵,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冷笑一放即收,邱至瀾繼續擺出心力交瘁的樣子看兩方混戰,直到又有人受重傷才叫停,暫時退後休整,並再次要求酈閣交出殺人兇手。
到了這個地步,牛聞笛怎麼可能交人?於是天亮之後,又是一場混戰,這次連邱至瀾的二兒子邱去浪都受了傷,邱至瀾排開眾人親自出手,跟牛聞笛短兵相接,兩家家主過了數十招後,酈閣大門搖搖欲墜,門內弟子們面如土色,一臉絕望。
“住手!不要打了!”一道尖銳女聲忽地從內傳來,眾人一齊看去,只見一個年輕女子披頭散髮的跑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柄利刃橫在頸間,“我給邱雁君償命,總行了吧!”
酈閣眾弟子齊聲驚呼,牛聞笛也分了神,被邱至瀾的法寶月如鉤鉤住右肩,幸而他還有護體真氣在,兩下相撞雖然響聲巨大,卻並沒傷到骨肉,只真氣略有凝滯。
“粲華不許胡鬧!回去!”牛聞笛顧不得再和邱至瀾糾纏,飛身回去阻攔,同時裡面也有人現身,丟出繩索去牽拉牛粲華手上利刃。
邱至瀾沒有追擊,收回法寶,落於地面,嘆道:“牛姑娘,你要是早有這份心氣,何至於讓兩家鬧成血仇?”
牛粲華修為尚淺,那繩索又是她母親親自丟出來的,只一下就把利刃奪了回去,牛粲華被牽拉的站立不住,腳下一絆就跪坐在地痛哭起來。
“讓我死吧……嗚嗚嗚……娘,爹,是我不孝,是我不聽話,是我連累了大家……”
牛聞笛落到女兒身邊,單手拎起她胳膊就把人丟回趕過來的妻子懷中,恨鐵不成鋼的說:“回去!別出來丟人!”
牛夫人看見丈夫這樣,心中有氣,張口要說話,看一眼外面虎視眈眈的敵人,到底什麼也說不出來,拉著女兒就要回去。
“牛夫人且慢!”邱至瀾看到這一幕,忽然開口,“牛閣主,我們兩家之事,你是真要拼個你死我活才算完嗎?”
對邱至瀾這顛倒黑白、惡人先告狀的行徑,牛聞笛這段時間見識的不少,卻仍忍不住大怒:“我幾時要拼你死我活了?是你貪心不足,死了個女兒就想要我酈閣傳世之寶,做你的春秋大夢,除非我死,絕不可能!”
邱至瀾卻十分平靜,還耐心的解釋:“牛閣主想太多了,我何曾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