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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明顯也有去罡氣陣一遊的意思——但是,她反而更擔心時季鴻的安危了,他畢竟才結丹不久,哪裡能跟相文、任驚川這樣的宗師級大能相比?
他們冒點險,也許能安然無恙的從罡氣陣強闖出來,可時季鴻不行啊!他萬一也被罡氣打中了哪裡,邱雁君簡直不敢想!
時季鴻知道邱雁君的擔憂,就安慰她:你先不用顧慮這個,左右就算他們進來了,我們也依然可以商量。相文大師他們不是毛頭小子,不會輕易冒險的。江而立那邊有沒有問出什麼?
邱雁君這才想起還有事沒告訴他,她把別的都一帶而過,著重說了玉山派有關十二玉簡的箴言,最後問時季鴻:你覺得他們說的這個四正為基,會不會跟你說的罡字四正有關?
時季鴻:我們以前推測過十二玉簡對應十二時辰,如果是這樣的話,四正為基,可能是說子午卯酉四支玉簡作為根基。不只這樣,如果罡氣陣真的是一個陣法,那就也應該是四正為基。我此前沒有把罡氣陣與十二玉簡聯絡起來,只查了罡氣相關,現在看來,這兩者很可能有某種聯絡。
某種聯絡……什麼聯絡?無極幻境裡展示了神蹟顯現,卻絲毫沒涉及罡氣陣,等等!無極幻境裡好像也沒有玉簡的事兒!
邱雁君自己在幻境早早就被青龍叫醒了,對這一點不太確定,就趕緊寫在通訊帕上問時季鴻,時季鴻看到,仔細回想了一遍,確實沒有玉簡和罡氣陣,可如果把這一條作為這兩者內在的聯絡,未免有些牽強。
他就跟邱雁君說自己再去翻書,邱雁君放下筆,收起絹帕,進了空間,又跟導善彙報了一遍今天的事。
導善在瀑布下面養了幾個月,光芒越來越亮,元神也強大許多,他很驚訝玉山派有這樣的箴言流傳,“我以前從沒聽說過,紫浮宗中有關玉簡的說法,都是聚齊之後,大概會有一部精妙仙法,沒人說過什麼天梯——若真有這樣的捷徑,人們又何必修煉?”
“我也覺得這說法跟開玩笑似的,但‘四正為基’又總讓我想起罡氣陣,時季鴻也說,罡氣陣應該就是四正為基。”邱雁君說到這裡,在水邊轉了兩圈,才接著說,“師伯,我有一個猜想,這個猜想沒有根據也沒有來由,但非常強烈,我覺得,罡氣陣的陣眼就是十二玉簡。”
導善道:“可是十二玉簡併不在罡氣陣。”
“是,但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所謂的仙人在陣法成型後,抽出玉簡,罡氣陣就此成為一個修士無法自由出入的禁地,只當有人能聚齊十二玉簡,將它們放入罡氣陣復位後,人就能自由出入了呢?”邱雁君說這些的時候,心砰砰亂跳,自己覺得這實在是匪夷所思,但又似乎無比肯定,“我猜復位後不會出現什麼天梯,但會顯露出這個世界的真相。”
“你是說……”
“有關創世者的線索。”
導善也被她這驚人的猜測震住,好半天沒開口,最後道:“你始終對有創世者深信不疑,且懷疑他不懷好意,不是無私的神。以前我沒問過,覺得那些不太要緊,但是……你莫非去過別的世界麼?否則為何如此篤定仙笈界不正常?”
這次輪到邱雁君嚇一跳,但她想了想,覺得也沒有非得隱瞞的必要,就說:“師伯猜得沒錯,我是帶著前世記憶出生的,我原本生活的世界不是這樣……”她想說不是二維的,但又怕導善聽不懂,換了詞句,“規律刻板。我們那裡有四季,但異常天氣非常多,春天在炎熱的地方下凍雨,夏天沿海刮颱風,冬天暴雪壓倒房屋,等等等等。”
她簡單把自己生活過的現實世界描述了一遍,“那個世界的人不能修煉,不懂法術,但有科技,所以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甚至能從遙遠太空中拍到整個星球的影象,就像我們近距離看天上星星一樣。正是因為我知道那個世界的本質,才越來越覺得仙笈界太扁平了,只有地面之上。”
“但你又怎麼能確定,你所瞭解的所謂世界本質就是真實的呢?神創造世界,不是天經地義麼?為何你就認為是不正常?”
因為她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無神論者啊!而且這怎麼聊著聊著有點《駭客帝國》的意思了?邱雁君搖搖頭,決定先不糾纏這個:“師伯說的也對,可能是我想的太多,我也覺得這想法太離奇,所以沒跟時季鴻提。而且我們也沒法驗證,其他有玉簡的人不可能陪我一起去做試驗,還是想點現實的,把他先救出來再說。”
跟導善交流過,邱雁君把自己的猜測暫且丟在一邊,在空間裡修煉到天亮才出去。第二天先送秦瑟和慕容弦離開,她和相文、葉青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