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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空間以後,她就跟時季鴻討論:“我覺得那個地方就是插玉簡的,我越來越堅信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不過你查的那個可能也是真的,四正為基,四正是子午卯酉,我們手裡這四支,大概正好都不在這四支之中。”
“師尊家裡那支不是午時嗎?”時季鴻另有看法,“也許只是這個點不對。”
鍾華聽了他們分析的十二玉簡對應十二時辰理論,思索半天,跟導善說:“師兄,這麼一說,我倒覺得子午兩支都在我們紫浮宗。子時,陽生之初,紫陽功恰好是陽氣初生;午時,我們一般認為是陽氣最盛之時,但最盛同時意味著走向衰弱,陰氣開始萌生,我一直參不透由盛轉衰,卻原來是這個道理。”
導善附和道:“你說的有理。那日我看柏域盛鬥法時陰陽靈力相生相濟,也是這個意思。”
邱雁君和時季鴻對視一樣,問:“那柏家這支,是巳時?午時之前陽氣最盛的時段?”
“很有可能。”導善答道,“小時家裡這支,說是秋收冬藏,八成是亥時,最後一個時刻。斷了那支,一半演化出《寒冰訣》,一天之中最寒冷之時,往往不是子夜,而是黎明之前的寅時。剩下玉山派……”
邱雁君想起柏域盛的猜測,接道:“柏前輩說玉山派功法的秘奧是‘寒氣屈曲’,可能是丑時或者寅時。”
“要這麼說,你們這四支還真的沒有一個對應了四正。醜、寅、巳、亥,都不是。”
“這個倒無所謂,等等我們再去其他三個地方試一試就知道了。”邱雁君現在反而不在乎能不能出去了,有空間做落腳地,有防護鎧甲,她先把這個罡氣陣和十二玉簡是不是有關係探明白再說,“師伯和其他幾家都切磋過,依您看,玉蓮宗那支玉簡,會是什麼時辰?”
她記得美人宴上,蕭演曾提過玉蓮宗的功法名《割》,許芝菲還說是萬物收割之割,她想不出這個能對應哪個時辰。
導善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玉蓮宗功法,雖名割,卻並不似聽起來那般銳氣外露,反而透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歸去之意,也許就是因為這一點,他們宗門總是女子更出色,男子若修為高深,則必是十分沉穩持重之輩。以此來看,我推測是雞歸巢的酉時。”
“酉時?酉時不就是日落之時?我記得弘忍說他們幽字訣是日影西斜,滅字訣是天光滅盡,酉時天光未盡,應當對應幽字訣吧?”邱雁君說完,還問時季鴻,“是這樣吧?”
“弘忍是這麼說的。但日影西斜其實有兩種說法,一種是開始西斜,那應當更早,一種是已經到了西邊。”時季鴻一邊說一邊在地上寫,“先不論幽字訣,滅字訣八成就是戌時。”
導善道:“幽字訣我知道,依我看應當在酉時之前,不是未時就是申時。”
“那劍廬呢?我看任門主的劍法與飛昇的那位劍仙截然不同,師伯怎麼看?”邱雁君接著問。
導善元神的光芒閃爍不定,似乎他也頗為疑惑,難有定論。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早一點,也許幾天後,我們就可以中午見了……
☆、第169章 共同解密
“我和董翼君那一戰之後; 曾經談過劍修獨特的修煉之道。他說他師門之中,雖然起始入道法門相同; 但每個人選定自己的仙劍、觀摩玉簡之後,彼此間的劍法差異就會越來越大; 導致這種差別的正是劍意。董翼君的劍意是鋒銳無匹、一往無前; 任驚川的劍意則是圓轉自如、隨心所欲,在我看來,任驚川的劍意更難大成。”
導善思索良久,才說了這麼一番話,“除了他們兩位,我還曾見過董翼君師兄與人鬥法,那位劍仙的劍意唯有一個快字; 如疾風閃電般迅捷無倫; 但最終未能破天飛昇; 於天劫之下劍毀人亡。我總結不出他們除了都用劍之外的共同點; 更難以判斷劍廬那枚玉簡會對應哪個時辰。”
邱雁君數數時季鴻寫在地上的序列,說道:“假設我們之前的推斷都對,現在只剩三支玉簡沒和時辰對應; 除了劍廬; 還有璇璣山莊和中州。時辰還剩卯、辰、未或者申。”
“中州……”導善說了這兩個字,略微沉吟半晌; “卯時日出東方,不像。辰時,有說群龍行雨即在此時;申時在未時之後……我不知璇璣山莊功法如何; 只這麼憑空猜的話,中州更像是對應辰時。”
導善出事的時候,璇璣山莊還未崛起,他不知道也正常,邱雁君先把他們之前的猜測抄到柏域盛那張絹帕上,問他看法並提及自己出去探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