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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好好的說,不要東一句西一句。”
“好,其實我在幻境裡就想過,更早之前,在中州的時候也靈光一閃,想過一些,但立刻就被降雷警告。”邱雁君往前一直捋,“最開始我是覺得五大陸的氣候雖然有所分別,但每一個地方的氣候都太一成不變了,就像是在陣法裡設定好的符術,定時行雲布雨或颳風暴曬。之後是在幻境,開天闢地那一段,讓我覺得天上有一雙翻雲覆雨手,隨意的把世界設定成他想要的模樣。”
她接著說到神蹟和弘忍提到的佛像,然後回到十二玉簡和時季鴻的父母,“我跟柏前輩談到這裡時,都懷疑你父母其實是參到了一絲天機,因此被這個世界的所謂天道抹殺,製造成走火入魔的假象,否則你父親沒必要留下那個四個字加一點。”
時季鴻如遭雷擊,僵在當地,邱雁君知道他必定很受衝擊,就伸手抱了抱他,柔聲道:“這是我們的猜測,也沒什麼具體根據,但我上次在蕭演那個洞府裡,由你說你父親留下的字,想到也許真有所謂創世神的意志,然後就一聲雷響,你記得吧?”
時季鴻木然點頭,邱雁君接著說:“後來我不想了,就沒再有事。”看他還呆呆的,知道他需要時間,又說,“你慢慢想,我去整理稿子。”
時季鴻獨自在水邊呆立良久,將父母之死和他剛進幻境時夢中所見所聞都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覺得邱雁君說的是真的,回過神來,就進去木屋中找她,問:“如果我們飛昇了,能見到那個所謂的創世之人嗎?”
“說不好,我把這件事託付給了柏前輩,請他飛昇成功後,繼續追查此事。走吧,咱們出去,你也幫我看看稿子。”
邱雁君帶著時季鴻出去,到茅屋外面坐下,將稿子交給他,“來,肖總編,請您校稿。”
時季鴻其實沒什麼心情,但他接過稿子,看到第一個問題就是:玉山派一朝覆滅,崩塌的玉山之下,不只埋葬了心術不正、做盡壞事的堂主長老,還有很多無辜小弟子,對此您感到愧疚嗎?
不由轉頭瞪向邱雁君:“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這都敢問?”
邱雁君笑眯眯的攤手:“沒事呀,柏前輩不在意,不信你往下看。”
時季鴻搖搖頭,目光轉回絹帕上,從導語開始,認真拜讀膽大包天肖總編的傑作。
“數月之前,本報公開報道了玉山派的七宗罪,之後不久,失蹤數百年的瑞陽真君柏域盛橫空出世,親自踏平玉山為己復仇,威名再次響徹仙笈界!編者對這位奇人景仰已久,只恨奇人行蹤飄渺,難以得見,不料近日竟機緣巧合,與柏域盛于山野間萍水相逢、一見如故,兩三句話間,已心照彼此身份。
“編者不揣冒昧,提出為柏域盛做一期專訪,幸蒙不棄,特以本期專訪與五大陸讀者共賞。
“編者(以下簡稱‘編’):玉山派一朝覆滅,崩塌的玉山之下,不只埋葬了心術不正、做盡壞事的堂主長老,還有很多無辜小弟子,對此您感到愧疚嗎?
“柏域盛(以下簡稱‘柏’):有何愧疚之處?何謂無辜?不知情不參與就是無辜麼?玉山派遠的不好說,從導善一事起,至今千餘年,做盡缺德事是為的什麼?損人利己。這個‘己’是某一個人嗎?不是,是整個玉山派。且玉山之所以會崩塌,不是我有意為之,也不是我威能多麼強大,是寶塔之威力所致。玉山派藉助寶塔威能加固護山大陣,庇護的是整個玉山派,那些所謂的‘無辜弟子’難道不在其中?寶塔被我收走,護山大陣支撐不住,地底迷宮內陷,玉山受到反噬、這才崩塌,歸根到底,是他們自食其果。
“編:據說您帶走了玉山派掌門易不遲?
“柏:沒有,我把他丟進了寶塔之中,他已被寶塔煉化。
“編:那玉山派傳承了數千年的玉簡,是落入您手中了麼?
“柏:沒錯。
“編:謝謝您的坦誠。另有傳言說,您已達渡劫飛昇之境,寶塔和玉簡都落入您手中,是否如虎添翼?
“柏:玉簡對我來說,其實已經用處不大,最近還有一位朋友告訴我一個有趣的猜測,說所謂十二玉簡的傳說,其實充滿惡意,如果仙人真的願意幫助仙笈界的修士飛昇,就該當將一整部仙法放在一起,而非分成十二份,故意叫天下人去爭奪。我想想唐古華如今的利令智昏,覺得很有道理。至於寶塔,確實對我助益良多,足夠我應對下次渡劫了。
“編:下次?您的意思是,您之前已經渡劫過了麼?
“柏:去年試過一次,沒有成功。這次我會準備的更充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