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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笙就算不想和元倓多打交道,也一口答應了。
元倓大喜,正想借著機會與趙玉笙多說幾句,順便多撈著些見面機會,關婆子和秋桂卻討嫌,偏偏在這時候走了過來。秋桂差點死在元倓腳下,但凡他在的場合歷來是站得較遠。關婆子卻不怕元倓,見他靠近趙玉笙便如臨大敵,大步走近,直直站在趙玉笙身後,一雙眼珠子看過來,神色極不友善。
然後丁蔚和湯秀雯,方子敬和徐蓉也先後走了過來。大家的書都挑選好了,自然是下樓付賬走人。自己和笙妹還沒說上幾句話就散了,元倓哪裡甘心,說自己做東,非要拉著大家去茶樓。丁蔚倒是肯配合,奈何方子敬不願意,說起先已然灌了一肚子茶水,不想再去。
元倓眼珠子轉了轉,又說自家的皮毛鋪子新進了些好東西,同時那鋪子隔壁又新開了一家綢緞鋪子,嚷嚷著讓丁蔚帶湯秀雯去瞧瞧。湯秀雯知道未婚夫家底薄,哪裡肯叫他破費,緋紅著臉細聲細氣地說不必了,自己起先都買好了。
“是啊,咱們起先已然在城中那一帶逛了許久了。我和湯家妹子都買好了,笙妹妹她家裡頭有現成的尺頭,更是用不著。咱們幾個出來那麼久了,也該回府了。”徐蓉也笑著推辭。
元倓黔驢技窮,只能眼睜睜看著趙玉笙上了馬車離去,然後自己悶悶地衝丁蔚點點頭,也打道回府了。小廝見他興沖沖來,氣喪喪回,以為他八成是在書鋪又和趙家那位四姑娘鬧了不愉快,嚇得戰戰兢兢生恐他不高興自己遭了池魚之殃。
“改道,咱們不回府,先去郡主府一趟。”馬車行至半道,元倓忽然大聲吩咐。車伕不敢多問,依言調轉馬頭。
“倓哥兒怎麼今日想起來看姐姐了?”元佳婉聽說弟弟來了,疑心他是想叫自己在花會那日多多照顧他那心尖子趙玉笙,嘴上卻故意打趣。誰知元倓卻直接,一口便說出自己的來意,絲毫也不拐彎抹角。
元倓道:“姐姐府裡可有好的尺頭,沒有的話多準備些,不然你明日親自去城裡最好的綢緞鋪挑選一些。嗯,外頭賣的還是比不上內務府專門採買給宮中貴人用的,你還是去宮裡找姨媽討些來吧。”
元佳婉笑道:“倓哥兒,好好地你要我準備女人家用的尺頭做什麼,莫非是想叫我送給你那笙妹?”
元倓卻霎時紅了眼圈:“笙妹真是可憐,趙家八成是嫌棄她長於鄉野,又因為我當初的欺辱壞了名聲,竟然連新衣裳都不肯給她置辦。”
平白無故地弟弟怎麼會這麼認為,元佳婉不解地看著元倓,元倓搬出了原先徐蓉說的話,難過地道:“三個姑娘一道去逛鋪子,人家兩個都買了,就笙妹沒買。不用說,肯定是她出門的時候趙家長輩沒給她銀子。”
元佳婉不以為然地道:“那可不一定,興許是她自己瞧不上不買,而且蓉姐兒不是說了,趙府本來有好尺頭,趙玉笙根本不需要買。”
元倓恨聲道:“姐姐還真就信了。趙家那樣的人家,長輩手裡好尺頭肯定是有的,但有笙妹的份嗎?那麼久了我似乎就沒怎麼見那孩子穿新衣裳。就說那次在哥哥府上吧,她那姐姐倒是打扮得彩繡輝煌地,她卻衣著寒酸連五品官員家的姑娘都比不上。”
元佳婉道:“那趙玉琴早已及笄該許婆家了,而你那笙妹那時候尚未及笄吧,用得著那麼費盡心力地打扮嗎?”
元倓不滿道:“姐姐這叫什麼話,京中的官家小姐,無論年紀大小,誰參加宴會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趙家長輩分明是不喜歡她,不然哪裡會那般輕慢她。我和姐姐說過丁家買宅子那事吧,你想她堂堂伯府嫡女,竟然所有的積蓄都只有區區四百兩銀子。”
元佳婉不想再糾纏這事,就說郡主府尚有好些宮裡賞賜的上等尺頭,到時候自己和杜氏商量好,看如何尋藉口送趙玉笙幾段兒。元倓這才滿意地走了。
元佳婉橫豎無事,索性跑去信郡王府尋杜氏商量這事。正好元修回府,聽到元倓僅僅因為尺頭的事情跑去郡主府,立馬哭笑不得地罵:“混賬東西,你說咱們將他接回京這麼多年了,幾時見過他心疼過咱們。如今為了個趙玉笙,竟然變得這般心細如髮了!”
元佳婉也有些悵然:“可不就是,想當初咱們多疼他,如今他眼裡卻只有一個趙玉笙。”
杜氏暗自腹誹:你們就知足吧。二弟知道疼人,這是天大的好事。難不成你們喜歡他還像之前那般,想起於笙就衝大家發一通脾氣。二弟疼趙四姑娘理所應當,你們有什麼妒恨地。
況且我的郡王爺,別以為我猜不出你當年的心思,你當初狠心不帶於笙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