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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家舉辦花會,竟然還要邀請她,這不是存心叫人看自己的笑話嗎?元倓一回到自己府裡,便忍不住氣憤地指責元修。
元修沒好氣地道:“你知道什麼,這是姨媽的意思。這次趙玉笙被你送進刑部大牢,勳貴當中居然有那麼多人替趙家說話,趙家的影響力可見一斑。趙家,咱們是一定要交好的。”
元修一提到太后姨媽。元倓一下就老實了,鬱悶不已地道:“隨便你,反正那一日我是不會去的。”
元修瞪了一眼弟弟:“我府裡舉辦花會你竟然不去,旁人會怎麼說?況且我還特地邀請了那幾個人,倓哥兒,皇上當初交給你的任務你沒忘吧。”
元倓聽到這話,神色不由一凜,忙道:“我自然沒忘。”
元修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那就好。倓哥兒,不是大哥說你,你這腦子除了想著怎麼找到於笙那小子,也要想想別的事情。這次你和趙玉笙起衝突這事,背後算計的人究竟是誰,和皇上想尋找的東西有沒有關聯?”
趙家父女回到府裡,一道去萱瑞堂回稟老太君的時候,參加儀婉長公主府上花會的大房婆媳三房母女先他們一步回府,也在萱瑞堂和老太君說話。
常氏見丈夫竟然提前下衙,還和小女兒一起來到萱瑞堂,大感意外。不過她強壓下心頭驚詫,並沒有立馬詢問丈夫,而是笑吟吟地湊過去一把拉住趙玉笙的手道:
“今日是我兒解除禁足的日子,可娘因為要帶著你姐姐去儀婉長公主府參加花會,卻沒工夫顧及你,笙姐兒告訴娘,你今日都做了些什麼?”
“是啊,姐姐本該陪你好生樂呵樂呵地,可惜分身乏術。妹妹這是出府去找爹爹了嗎?”趙玉琴心情瞧著極好,也奔過來替趙玉笙抿了抿鬢邊有些凌亂的頭髮,親熱地道。
“瞧你們娘倆,不過一日沒看到笙姐兒,就這般牽掛了。”一旁的崔氏笑著打趣。
趙玉笙笑了笑,正待回答,卻被崔老太君搶了先,崔老太君大聲道:“我們笙姐兒今日跟她老子去見了信郡王和誠安郡王。”
趙清溪帶趙玉笙去見元家兄弟這事,整個新昌伯府只有崔老太君知道。老太君見趙清溪神色輕鬆表情愉悅,便知道此番會面結果不錯,於是不再隱瞞此事。
“什麼,笙姐兒跟著夫君去見了信郡王兄弟?”“妹妹竟然去見了誠安郡王!”常氏和趙玉琴同時尖聲叫嚷。大房婆媳雖然沒驚撥出口,但也齊齊驚訝地看著趙清溪父女。
“是啊,很意外吧,這可是信郡王主動邀請的老三。”崔老太君呵呵笑著解釋起來。
“原來信郡王早就有提議了,夫君竟然一直瞞著我。”常氏語氣幽怨地埋怨起來。丈夫若是早告訴自己這一訊息,自己今日在儀婉長公主府的花會上跟那些貴婦人一宣揚,看她們誰還敢拿那種輕視的眼光看自己和琴姐兒。
趙清溪卻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常氏在這些事牽家族朝政之類的問題上,素來沒有什麼敏感性,這上頭的見識連笙姐兒都遠遠不如,嘴巴也不大牢靠,一來二去地趙清溪都懶得跟她說了。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他總歸要給妻子幾分面子,便道:“這不我本打算等信郡王將日期定下來再告訴你,誰知他今日突然就相邀了。”
崔氏明白常氏的委屈,忙笑著替她夫妻打圓場。崔老太君才不關心常氏的心情,急切地問兒子元倓態度如何,元修都說了些什麼話。
趙清溪將早先的情形大致複述了一遍,崔老太君道:“那元倓果真是這麼說的,三郎你沒騙我吧。”趙清溪急道:“娘您怎麼不相信兒子,兒子什麼時候在您跟前說過假話。不信您問笙姐兒,看誠安郡王當時是不是這麼說的。”
趙玉笙忙笑道:“祖母,爹爹沒騙您,那元倓當時就是這麼說的。我爹爹學得一字不差。”
崔老太君點頭:“這才是一個宗室郡王該有的氣度嘛。不錯,看來信郡王在元倓跟前還是很有長兄的威嚴。”
接著崔老太君又問起席間一些具體的情形,趙清溪事無鉅細一一回答。
“信郡王竟然特地給我們笙姐兒點了一道天麻烏雞湯,哎呀,人家還真是誠意十足。像他這樣地位尊貴的人,能這般平易近人為人著想,委實難得。就衝他這做兄長的這般做派,咱們都不能再記恨那元倓了。”崔老太君感嘆不已。
趙清溪點頭稱是,崔氏婆媳也為此高興,常氏跟著點頭,唯獨趙玉琴的臉色沉靜。
其實趙玉琴此刻心潮正翻滾得厲害,難怪誠安郡王中途離開了長公主府,害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