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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郡王爺未過門的妻子跟隨胞兄外放,如今就在懷沙縣城。郡王爺不讓人事先告知,肯定是想給趙家姑娘一個驚喜。”
捱打的人摸了摸腦門,訕訕地笑:“我又沒定親,哪裡知道這裡頭的門道。”同伴瞪了他一眼:“不明白就少多嘴。”
然而元倓預定給他家笙妹一場驚喜的打算落了空不說,反倒是他自己受到了天大的驚嚇。趙彥和佩婉郡主的寶貝兒子丟了,趙玉笙前一天就和蘇氏他們一行人離開了懷沙縣城,踏上了尋找孩子的路途。
好不容易等佩婉郡主紅腫著雙眼,拉著元倓好一陣哭訴之後,趙彥將元倓拉到一邊,詳細告訴了他趙玉笙的猜測以及打算。元倓兩年多沒見趙玉笙了,日思夜想地,一路上不知道設想了多少種和心愛的姑娘見面時候的情景,誰知道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陶季信深受南黎王叔的信任,康王那位私生子也很倚重他,這人詭計多端,搶走安哥兒十之八九是他給南黎叛軍出的主意。
與這些人交鋒了那麼久,元倓很瞭解他們的行事作風,以陶季信行事穩重老辣的作風,如果他計劃讓搶孩子的人走馬幫之路的話,那就一定會安排人在路上接應。趙玉笙只帶了區區二十來個人走馬幫的路去追趕歹人,一旦和那些人碰上,絕對是凶多吉少。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笙妹,發誓要保護好她,再不叫她受到任何傷害,他們兩個要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當初笙妹因為心結難消,執意要離京,他勸阻不了,只能暗自祈禱老天爺保佑心上人平平安安,千萬不要出事。誰知怕什麼來什麼,他家笙妹這會子果真涉險了,而且還是致命之險,元倓一想到這裡差點沒急瘋。
他原本帶了一千人馬,但因為想快點看到趙玉笙,進入順州地界後,他便只帶了一百來人日夜兼程趕赴懷沙,其餘人馬由一名姓玉的千戶帶著在後面搜尋盤查。
趙玉笙一行時刻有可能遇險,元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方面叫人送信給玉千戶,讓他分兩百人馬出來進入馬幫所走的路提早攔截,其餘一半沿既定方向繼續搜尋。自己則帶著人即刻動身去追趕趙玉笙一行。
“慢些,我似乎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和嚮導在前面探路的蘇氏忽然翕動著鼻翼沉聲道。跟著秋山也道:“對,我也聞到了。”
趙玉笙深吸了一口氣,確實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不由臉色凝重,低聲道:“這血腥味從前方傳來,隔得這麼遠就能聞到,肯定不是三兩個人死亡。”
蘇氏點頭:“前方危險,你們先躲去樹林子,秋山,你們護好姑娘。姑娘,我一個人去前頭查探,我回來之前,你們千萬不能跟過來。”
蘇氏輕功不錯,走路幾乎沒有什麼聲響,她一人去查探確實最好。趙玉笙點頭道:“好,你小心些,若是歹人果真在前頭,就趕緊回來,一定不要叫他們發現。”蘇氏點頭而去,趙玉笙和秋山他們則快速藏進了路邊樹林。
且說元倓帶著自己的人馬,沿著馬幫的路日夜兼程追趕了一天一夜之後,在路上碰到了三個人。其中一人頭和手包紮著,顯然是受了傷。
一問才知道那受傷的是一個馬幫的夥計,他們一行前幾日被一夥惡徒斬殺乾淨。這人當時中了一刀,又被人踢了一腳撞在了山石上,撞得頭破血流暈死過去,惡徒以為他死了,他才撿回一條命。而另兩人則是懷沙縣衙的衙役,他們是奉了趙玉笙之命輪番揹負這傷者回來治療並且報信的。
那夥計說惡徒帶著個一歲多的孩子,顯然那就是安哥兒,而趙玉笙一行得知這訊息,毫不遲疑地繼續追趕了下去。對方怕馬幫洩露了自己的行藏,竟然不惜殺掉整個馬幫之人,這般窮兇極惡的作風,憑著趙玉笙他們那點子人手,搶不回孩子不說,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元倓憂心如焚,根據情況將自己之前的安排稍加調整,潦草地寫了一封書信命衙役帶回去給趙彥,讓他派人送信給玉千戶重新制作方案,然後自己一行人加快速度往前追趕。
再說趙玉笙這邊,自從確定了安哥兒就在前頭之後,大家加快了步伐追趕。追了兩天之後,嚮導指著地上的馬蹄痕跡道:“不能再快了,你們看,這馬蹄足跡比之前的新鮮了許多,證明咱們離他們越來越近了。賊子人多,且又那般兇殘,若是叫他們發現咱們在追趕他們,咱們都會喪命的。”
秋山橫了一眼過去,斥道:“少羅嗦,咱們本就是來奪回小少爺的,怎麼可能會退縮,你要怕死,等咱們遇上歹人之前,你自行躲開就是。”
趙玉笙擺手:“安哥兒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