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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喜歡的人成了親,婉姐兒和妹夫也和和美美,我當初答應孃的都做到了,真好。”
元佳婉見哥哥提到死去的母親,喃喃道:“是啊,哥哥兒女雙全,我和倓哥兒都苦盡甘來,若是娘泉下有知不知道會多高興。”
見妻子紅了眼圈,姚繼廣忙握住她的手勸慰道:“別難過了,大喜的日子呢。”元佳婉擦了擦眼角,不好意思地對趙玉笙道:“不好意思,叫弟妹看笑話了。”趙玉笙忙笑著搖頭說自己理解元佳婉身為人子對生母天不假年的遺憾,又怎麼會笑話她。
元修和元倓也有些傷感,杜氏見大家都有些難受,忙笑道:“妹妹說得不對,我想婆婆泉下有知的話,應該還有一件心事,那就是二弟和弟妹儘快生下兒子來,是不是啊笙姐兒?”
好好地怎麼又拐到自己儘快生兒子上來了,趙玉笙一邊腹誹一邊飛快低頭。杜氏卻被她羞臊的模樣逗樂了,捂著帕子呵呵直笑。
用完晚膳又說了一會子話,兩家人方告辭離去。元倓拉著趙玉笙回到正院新房,婆子奉上茶水後,元倓便揮手讓屋內所有人下去,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趙玉笙抱到榻上大迎枕上歪著,問她身子還疼不疼。趙玉笙搖頭說好多了。
元倓大鬆了口氣,笑道:“宮裡的東西就是好。”趙玉笙心道能不好嗎?皇上若是對某個妃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能讓妃子因為那處不適而不能連續幾晚不能承寵?
元倓八成也是想到這一點,所以跟著又腆著臉道:“其實我聽說這藥膏一日最低要抹三回的,娘子你趕緊再抹一次吧,這回夫君幫你?”
這人其實是想自己這會子抹了到了晚上就好了,又能任他為所欲為了。趙玉笙如何不知道元倓心裡的小算盤,自然又是沒好氣地拒絕了。
趙玉笙抹了藥膏回來,見元倓也歪在大迎枕上,忍不住道:“起先王管家不是說有事要回稟二哥嗎,怎麼你還不走?”
“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無非是昨日賓客中誰送的禮太重,軍中弟兄送了禮人不能來的是不是要單獨宴請這些事,明日聽也是一樣。”元倓滿不在乎地說完,拍著身邊的位置喊趙玉笙上來和自己並排躺著。
趙玉笙扶額:“我是因為身子不適,飯後才躺著,二哥好端端地,應該去園子裡走走才是,躺著也不怕積食。”
元倓二話不說翻身下榻,將趙玉笙打橫抱起放到榻上,然後自己又躺回,親了親她的額頭,低笑道:“沒娘子陪著,我一個人去園子有什麼好逛的。”
好吧,這人說穿了就是每時每刻要黏著自己,趙玉笙不想再說,乖乖地窩在他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他的手指。軟香溫玉在懷,小嬌妻還這麼溫順,這樣的場景是元倓無數次夢想過的,一時間,幸福的泡泡在元倓心頭冒個不停,他舉起妻子的手指,逐一含住,含糊道:“笙姐兒,皇上準了我一個月的假,這一個月二哥可以天天陪著你,你可有什麼想玩的,告訴我,我來安排。”
趙玉笙懶懶地道:“京都好些地方我都沒去過,回頭等我想好了再說。”元倓點頭。接下來兩人隨便說著閒話,元倓告訴趙玉笙,方子敬即將要去西北衛所歷練,雖然武威將軍一職是世襲,但終究要有實實在在的軍功才能服眾。西北一直不太平,方子敬有了西北前線的經歷,方家方能理直氣壯地向朝廷申請由他承襲武威將軍之職。那樣的話徐蓉和方子敬就得分開了。
“兩地分居的日子多難熬啊,蓉姐姐就不能跟著方家姐夫去西北嗎?”趙玉笙因為擔憂徐蓉,眉頭不禁緊皺。
元倓搖頭:“西北嚴寒且風沙大,不適宜婦人孩子生活。徐蓉錦衣玉食地長大,哪裡受得住,韋家姨媽肯定不希望她去。而且就算她受得住,方夫人也不捨得叫孫子孫女受苦。”
趙玉笙嘆了口氣:“那可就難辦了。”元倓不以為然地道:“武將家的人都這樣,你看姐夫就在邊關呆了那麼些年,若不是太后姨媽心疼姐姐,在皇上表哥跟前唸叨,皇上才不願調姐夫回京城呢,能者多勞,像姐夫這樣文武雙全的人可不多。”
趙玉笙忍不住在元倓嘴角揪了一把,不平地道:“瞧你說得多輕鬆,你難道不是走的武將路子,為什麼你不用去西北?”元倓翻身,斜斜地壓著趙玉笙,伸手颳了一下她的瓊鼻,笑道:“小傻子,你忘記你二哥我已然跟著你大伯去過戰場立過功勞,有了安身立命的資本了?”
趙玉笙撇嘴:“你那是投機取巧,人家一去就是幾年,你呢,滿打滿算也沒有一年。”元倓又好氣又好笑,作勢咬向趙玉笙的嘴角:“你個小壞蛋,你究竟是誰家的人,怎麼盡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