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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退婚。應家的鋪子買賣也一直沒有起色,應大郎在買賣上頭又與人起了爭執,應氏無法才想來找郡王爺。都是做母親的,我見她可憐才答應了幫她。”
“無法,她家是走投無路了還是沒米下鍋了?郡王爺給他家買了宅子鋪子,又給了銀子,她家就算不做買賣,也不愁吃穿地。那龐家原本也跟咱們一樣都是做下人的,過一陣好日子還真當自己是富貴人了!這樣不知足的東西,活該郡王爺要遠遠地打發了他們。李媽媽還是趕緊將東西退回去,別攬這閒事,當心引火燒身!”丫頭聲音輕蔑。
婆子為難地道:“可,我都答應了,反悔的話怎麼說得出口。”丫頭氣道:“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就說你不敢說嘛。反正我是不會幫你在麥嬤嬤跟前說話的,你要實在不聽勸就自己想法子!”
丫頭說完大步朝這邊走來,關婆子和秋桂趕緊縮到花樹背後,等丫頭走遠了方探頭出來。那婆子卻沒過來而是從那邊走了。秋桂遺憾沒看清人家的臉,關婆子卻說不怕,那婆子姓李,自己還記得她的聲音,憑著這兩點,將來不愁揪不出人來。
麥婆子說趙玉笙這邊自有婆子丫頭伺候原本是實話,只不過元倓一心重溫當年和趙玉笙兩人單獨吃飯的感覺,等膳食盡皆擺好後,便將人都趕走了,自己親自伺候趙玉笙,斟茶佈菜舀湯,除了不能代替趙玉笙咀嚼下嚥外,事事都替她做了。
趙玉笙很不自在,不要元倓替自己服務,元倓卻不肯,堅持要做,趙玉笙拗不過,只好隨他。兩人吃完後,元倓命人撤下膳食。不願趙玉笙立馬回去,便說那邊婆子們還沒吃好,拉著趙玉笙坐下喝茶說話。
元倓道:“當初咱們兩個要飯,有一回大半日了,也只要到一個半饅頭,你說自己年小吃得少,讓我吃一個你吃半個。後來天要黑了,你又在一家客棧要到了半碗飯菜,你明明自己餓得腿都發軟了,卻一口都沒動,又拿來讓我吃了大半。我記得那裡頭有兩塊肉,咱們一人一塊,你咬了一口肉,眯著眼睛連道太香了,時至今日我還記得你當初髒黑的小臉上那心醉神迷的神情。我那時候就想,將來回京後,一定要將世上最好吃的菜餚都放到你面前,然後親自伺候你,讓你吃個夠。”
趙玉笙嘆息道:“難為二哥對當年的事情還記得那麼清楚。”
元倓苦笑道:“當然記得清楚。沒有了你的訊息,我無時無刻不在內疚自責,一個人的時候腦子裡就一遍一遍地回想咱們相依為命時候的事情。想一陣痛一陣,多少次午夜夢迴,淚溼枕巾。你八成將這些事都忘記了,分開後那些年因為怨恨肯定不願意去回想過去了。”
趙玉笙默然,慢慢放下手中茶盞,搖頭道:“我沒忘,想忘卻偏偏忘不了。說老實話,你走了我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每當絕望無助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你,無數次夢到你還在我身邊陪著我,醒來後又氣得打自己,邊打邊罵自己犯賤,那人瞧不起你撇下你走了你還想著他,真夠不要臉的!”
元倓聽得心如刀絞,紅著眼眶道:“我沒有瞧不起你,我只是太過蠢笨,始終沒察覺你是女子,又一時糊塗聽了哥哥的話才將你一人暫時留下,關於這件事二哥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元倓語聲哽咽,趙玉笙也覺得難過,本想不再說下去,但此事在她心頭留下的傷疤實在是太深,後面即便被元倓當街打耳光的羞辱都不及此事給她造成的心理創傷。既然今日提到了這事,索性說個夠,也許說夠了說透了往後她再想起此事,那種深入骨髓的羞恥感才不會浮上心頭。
於是她繼續道:“二哥我當時找你說話的時候,手裡不是提了個包袱嗎?那裡頭其實裝著我偷偷買的一身兒小姑娘的衣裳。我本打算告訴你我是女孩兒後就穿給你看的,可惜被你兜頭一瓢冷水下來直接凍僵。”
趙玉笙聲音平靜地述說著自己當時的羞恥和悲傷,元倓聽得心痛難抑,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親吻不住,邊吻邊低聲道:“笙妹對不起,二哥發誓此生再也不讓你難過半分,二哥要好好疼你,償還過去欠你的,這輩子還不完就下輩子還。”
郡王府太大,單是翻修就工程不小,更別說有些地方還要改建。元倓又一個勁兒地說自己相信趙玉笙的眼光,改建方面什麼都聽她的,趙玉笙覺得責任重大,一時間也不敢貿然定下方案,粗粗畫了些圖,說要回去再仔細斟酌。元倓對此求之不得,他本就擔心沒借口再約趙玉笙過府,這下就不用擔心了。
趙玉笙一行回到伯府,首先去萱瑞堂回稟了老太君,又陪著安哥兒玩了一會子方回到牡丹院。沐浴完畢之後,秋桂給趙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