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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兄,咱們散了吧。回頭叫上哥哥,咱們四個一道好生品一品這黑茶。”
趙玉笙回到牡丹院,迎面碰上秋桂,秋桂道:“姑娘怎麼這麼快就回了,婢子正想過去接你呢。”趙玉笙便問那兩個吵嘴的如今怎麼了。
秋桂啐了一口:“那憨貨老糊塗了,自己將簪子塞進了枕頭裡,一時間忘記了,就隨口誣賴人。如今找到了,正給人賠不是呢。冬梅姐姐氣得狠了,說是要請姑娘罰她半個月的月錢。”
趙玉笙點頭,讓秋桂給自己準備水和衣裳,說自己要沐浴。沐浴完畢,秋桂拿起趙玉笙換下的衣裳打算去洗,趙玉笙卻叫她將衣袖沾了茶湯的地方剪下來,然後悄悄拿給秋山,讓他去外頭尋郎中,看看上頭沾染的茶湯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好好的衣裳剪爛了多可惜,姑娘為何要這樣做?”秋桂大為不解。
“莫多問,這事也不要跟誰說起,就是關婆子冬梅都不要說。讓你哥哥仔細些,不要叫府里人知曉了。”趙玉笙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第94章 憤怒
哥哥今日竟然沒和新昌伯兄弟照面,萬一趙大人今日就和姓杜的挑明瞭婚事該如何是好,元倓為此急得跳腳,立時埋怨起元修來。
元修沒好氣地道:“混賬東西,趙清溪今日不肯應約,難不成我綁著人家來不成!”
杜氏怕他二人再吵起來,忙道:“二弟不用擔心,依照常理,趙家應該會等考試成績揭曉之後方提婚事的。你哥哥已然約了趙大人他們明日會面,咱們明日一早就著人上門去請,不遲,不遲的。”
雖然大嫂說得有幾分道理,可元倓心裡終究不踏實,一晚上都沒睡好。次日天一矇矇亮便去了趙府所在的巷口,雖然見不著趙玉笙,可想著離她近些也是好的。
“郡王爺,那個好像是趙四姑娘那姓秋的車伕,這一大早地,形容鬼祟是要去哪兒。”元倓因為上回趙玉笙在衣櫃裡隨手抽出一把匕首,擺明不相信他能護住自己,一副自力更生的架勢,大受刺激,這些日子跟著秦師傅練武越加勤快了,出門也喜歡帶著他。
秦師傅身手不凡,眼力好,隨便一撇就看到了秋山。元倓正窩在車內假寐,聽到外頭秦師傅的小聲嘀咕,一下就精神了。掀開車簾子朝外看著秋山的背影,凝眉道:“此人是笙妹身邊得用的,身手也有些,秦師傅,你悄悄跟著莫驚動了他,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秦師傅領命而去。
“郡王爺,天已大亮,咱們是不是回府了。”車伕提醒元倓。元倓卻擺了擺手:“不急,再等等。”他做了改裝,乘坐的是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車伕也不是慣常的,根本不擔心被趙家的人瞧出。
直到他看到秋山回來,信郡王府的人上門請到了趙清源趙清溪兄弟之後,方打道回府。他回府不久,秦師傅也回來了。
“姓秋的去了北城一個極偏僻的巷子,尋了一個不出名的郎中,請人家幫他看一塊沾了茶湯的碎布。”秦師傅不待元倓詢問就主動稟告。
元倓皺眉:“沾了茶湯的碎布?”秦師傅點頭:“我為了探聽清楚,跳牆掩到窗下聽了個仔細。那郎中說那茶湯裡頭應該是加了催情的藥物,等閒人喝了會很快發作,控制不住自己而醜態百出。”
元倓沉吟道:“可能是京兆府的什麼案子,趙大人讓姓秋的去做這事吧。”
秦師傅卻搖頭道:“我瞧著不像。府衙的案子趙大人不是該讓捕頭去做這些事嗎?為何要讓姓秋的悄悄去尋人。那碎布瞧著是上好的尺頭,似乎是從衣裳上頭剪下來的。花色倒是有些眼熟,我之前跟著郡王爺去丁家那次,看到趙四姑娘就穿了一件那樣子的衣裳。”
元倓臉色頓時大變,失聲道:“果真,你瞧仔細了?”秦師傅重重點頭:“姓秋的聽完郎中的話之後,臉色陰的都要滴水了。囑咐郎中不要亂說後就急匆匆走了。”
“秦師傅辛苦了,下去用早膳吧。”元倓揮手讓秦師傅退下後,一個人坐在椅上,眉頭緊皺。
“姑娘,今日還要不要去萱瑞堂找珍珠姐姐裁衣裳?”趙玉笙自從聽了秋山的回稟之後,便一直歪在榻上發愣,秋桂見天色不早,鼓足勇氣提醒道。
“去,怎麼不去,將上回佳婉郡主送給我的尺頭拿出來。”趙玉笙笑著起身穿鞋。出了這樣的大事,姑娘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秋桂不由擔憂地看過來,小心翼翼地道:“姑娘,你,你還好吧。”
趙玉笙笑了笑:“我很好啊,有什麼不好的。”秋桂遲疑了一下,跑去內室開箱子取尺頭去了。趙玉笙慢慢踱到茶几前,給自己倒了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