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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的心也是你的正妻,還懷著咱家的骨肉,身子骨又不好,你說你—讓我說什麼好!”
李仲賢頭歪在一邊,渾身酒氣,沉默良久,顫聲道:“妹妹,兄長心裡苦。”
李仲玉覺得聲音不對勁,轉頭看去,心裡咯噔一下,只見兄長眉頭緊皺,兩行清淚滑落臉龐。
她自小到大所看到的兄長是最儒雅不過的,從未見過今日這般失態,她只知道兄長對沈覓的心思由來已久,卻不知道情根深種已然至此。
李仲玉知道沈覓是個極有主意的,對兄長沒有半分男女心思,而且自從覺察兄長有這種心思,沈覓更是謹慎避之,來郡守府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盼望沈覓尋得幸福,可又心疼自家兄長。
這可如何是好!
黃太守早已知曉今日鑿冰賽的頭籌被北海郡李郡守之子奪了去,也知道同來的還有李仲玉和沈覓,便吩咐管家好好照應著相隔不遠的包廂。
李仲玉是鎮北將軍的兒媳婦,虧待不得。
沈覓長得漂亮,還是給自家小金蛋治病的女菩薩,也得好好捧著。
至於李仲賢和阿遠嘛,年少英俊,才華橫溢,黃太守確有幾分愛才之心。
眼看祭祀禮要開始了,“灶神君”還未到,黃太守急的坐立不安,幾番打發管家出去看看再看看。
鑼聲響過三遍,祭祀禮開始。
眼圈都急紅了的黃太守好不容易見到竇憲的身影,忙抬起袍袖擦拭滿頭的汗,小跑上前將竇憲扶坐於榻上。
竇憲此刻心情愉悅,成一剛才來報,那隻野兔子就在隔壁不遠的包廂內。
呵!冤家路窄啊!
黃太守胖的只餘一條縫的小眼睛眯了又眯,唇上的小鬍子一抖一抖。
嗯。。。。。。接下來要有故事,這種表情竇憲見多了,身為竇家子弟,走到哪裡都不乏獻媚之人,久而久之也成了“慣例”。
果然,幾杯美酒下肚,黃太守拍拍手,一個精心打扮過的年輕女子緩步走進來,躬身俯首跪坐在榻旁。
竇憲眼皮子都沒抬,端起酒杯小酌,似是根本不知道身旁跪了個美人。
不給臉面吶!
黃太守臉上陪著笑,心裡卻是涼了半截。
“嗯。。。。。。這個這個。。。。。。竇大人年輕有為,英武非凡,前途無量,在下聽聞您尚未娶親,這是小女鶯兒,排行十一,年方十四,願為竇大人端茶倒水,侍奉左右。”
竇憲慢悠悠的放下酒杯,面無表情的瞥向跪在一旁的美人。
“抬起頭來。”
美人依言抬起頭,表情木然,垂眼看著自己的袖擺。
黃太守在一旁十分著急,這樣木呆呆的女人哪個男人喜歡,恨不得跪在那裡的是自己,急道:“鶯兒,愣著做什麼,還不去給竇大人斟酒。”
竇憲一擺手,“此女年方十四,還尚未及笄,若是這般住到我的春園也過於年幼了些,不如過兩年及笄之後再做打算,何必著急呢。”
很是委婉,現在不要,也就是沒看中唄,這。。。。。。不大好辦吶。
黃太守哪裡敢說半個不字,忙擺手示意女兒退下,心裡暗暗埋怨女兒不爭氣,到底是妾生的,拿不到檯面上,回頭定要大夫人好好教導,莫要出門再給自己丟人。
可是,眼前的竇憲好比香噴噴的肉包子,放走了這次機會實在可惜,從哪裡找個絕色美人呢?
哎?自己那一群鶯鶯燕燕不就是現成的嘛!
雖比不上長安的大家閨秀,可也個個兒貌美如花,隨即招過管家小聲嘀咕了幾句。
沒想到黃太守使了一招捨不得小妾套不著竇郎,把二十五歲以下的小妾和有幾分姿色的婢子全叫進來陪著喝酒。
滿室脂粉香氣,唧唧喳喳一片嘈雜,竇憲此刻十分後悔沒留下剛才那個小美人兒,這會兒鬧騰的頭都大了,望著滿席的山珍海味半點興趣都沒有。
忽然,旁邊幾個女子嘮嗑引起了竇憲的注意。
紅衫女子:“聽說沒?聽聞幾家有名的妓館要在正月十五搞什麼花魁賽咧。”
綠衫女子:“花魁賽?不都是九月裡的麼,這會子倒是新鮮,也不知那大歡辭是否參賽?”
紫衫女子:“呵呵,真是好笑,那大歡辭自是不一樣,裡面全是清一色的小倌兒,如何參賽?”
紅衫女子:“這妹妹可就說錯了,聽聞那大歡辭裡有幾個小倌兒容顏甚佳,十分出眾,排在幾家妓館容色之上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