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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躬身施禮唸唸有詞的沈覓看著面前多了兩隻腳,忙直起身看向那人,待做隨機應變之舉。
竇憲此刻心情愉悅,眼前的人越誠懇越想戲虐,看著沈覓滿眼戒備的退後一步,自己也上前一步。
就這麼退一步,跟一步,退一步,跟一步。。。。。。
沈覓心中的小鼓打個不停,可也沒忘了這是在湖邊的亭子裡,往後一看,離著湖已是不遠,再往後退可就掉湖水裡了,大冷天兒的。。。。。。想了想,便開始摸自己身上的錢袋。
還好還好,留了一塊銀子,雖然不多,不過二兩,可眼前這人的衣袍也是粗布,值不了幾個錢。
於是,不可一世的竇憲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紅著眼圈的小大夫掏出了一塊銀子遞到自己面前,無比虔誠的說道:“這位郎君,我所剩銀錢就這些了,你這是粗布衣衫,銀錢雖不多,可也夠買兩身了,你且拿著再做身新的吧。”
竇憲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嘴角竟彎起來,接過沈覓遞過來的銀子。
沈覓看面前的人接了銀子,剛要舒口氣,卻聽那人不緊不慢不高不低不冷不熱的說道:“衣服不值錢,人貴著呢,剛才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你看如何是好?”
啊?!
雖說自己有錯在先,可這人也忒不是東西,歉道了,銀子賠了,這不是明擺的訛人麼?
沈覓平了平心緒,又看看那人身上的鼻涕眼淚,罷了罷了,以和為貴。
“那你想怎麼辦?咱們談個價碼。”
竇憲一聽“價碼”二字差點笑出聲,天底下摸了自己再談價碼的可是難得一見,今日眼前的小先生是頭一份兒,便想著唬她一下,伸手指了指東邊,示意到太守府過堂打官司。
沈覓看他指著東邊,怎麼也想不到是指太守府,只想著東邊有家最大的妓坊名叫大歡辭,青州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裡面全是小倌,難道他是?
越看越像。。。。。。為了確認一下,沈覓指了指東邊,又看了看四周有過往的行人,為了保他的尊嚴,小聲道:“你。。。。。。大歡辭?”
竇憲怎麼也想不到神聖的太守府附近有家小倌坊名叫“大歡辭”,以為說的是打官司,於是非常確定的點了點英俊的頭顱。
待看到眼前的小大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心想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又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動作看在沈覓眼裡便成了另一番意思:能以此為豪定是當紅小倌!
不過再當紅也不能訛人不是?
沈覓心裡怒氣膨脹,惹不起訛人的大官還惹不起訛人的小倌兒?
又摸了摸腰間,心裡有了底子,沈覓對著眼前的人一笑,眉眼彎彎煞是好看,招了招白淨的小手,“仁兄請過來一下。”
竇憲心裡也覺得好笑,這小大夫臉色轉的倒是快,這是又要掏銀子還是金子?便踱步過去,低頭看向沈覓手中之物。
沈覓憋住一口氣,待那人近前的時候用力捏破手中的蠟丸,一股白煙瞬間散開。。。。。。
竇憲看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心裡已存了戒備,料想她插翅也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卻不曾想這迷藥做的精巧而且甚是厲害,眼看著沈覓兔子似的奪步而逃,自己卻一時無法動彈。。。。。。
耳中迴響著沈覓逃跑時留下的話—你這訛人的小倌忒貪心!
想訛她是有那麼點兒,不過。。。。。。小倌兒?
這話從哪裡說起?
竇憲扶著柱子剛剛站穩,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成一躬身奉上一方溼帕子,“主上,是沈家小先生,要不要屬下把她抓回來?”
“不必,派個人跟著她,那迷藥甚是厲害,比你們做的那些玩意兒好多了,”竇憲晃了晃腦袋,眼前依舊重影,拿過溼帕子捂了捂鼻子,道:“青州還真是個風水寶地,連只野兔子都極具靈氣,有趣。”
看成一還立在一旁,道:“還有事?”
成一低著頭,小聲道:“主上,您和屬下的衣服是否換回來,祭祀禮快要開始了,黃太守那裡—”
竇憲點了點頭,被兔子一鬧差點誤了正事。
晚上心血來潮想看看青州城的鬧市,自己那身天絲墨色錦袍在人群中過於扎眼,這才與成一換了衣袍。
天絲產自遙遠的西域,數量極少,就算在富有天下的皇宮裡也算是稀罕物兒,這麼難得的東西也不知道黃太守哪裡淘弄來的。
黃太守特意讓人精心縫製了衣袍,今兒一大早趕在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