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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兒媳婦同婆婆動手的?夫妻打架,本來就不該,吵吵幾句,拌幾句嘴,事情到這樣就應該完事兒了,可那李萍倒好,把振黨的那張臉都撓的沒眼看了,那究竟是多深的仇?多大的怨!”
李老太覺得自己教出來的閨女不是這樣的人,甚至她還懷疑朱春草是添油加醋地說了,當下便道:“萍兒她嫂子,咱先不談這些了,我回去收拾一下,披件衣服,然後隨你去走一趟。要是萍兒的問題,我親自給你婆婆道歉去,閨女我們也會領回家來好好教訓,如果不是萍兒的問題,你得給我們老李家道歉,你上門來這麼一鬧,讓茯兒之後怎麼嫁人?”
朱春草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氣被李老太這一句話又給嗆了起來,“要換衣服就趕緊的!你自己生的閨女,是個什麼德行,你心裡沒點biiiiiiiii數?還讓我給你老李家道歉呢,做什麼白日大夢!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老李家的閨女真是好貨,至於二十五六歲都嫁不出去麼?”
朱春草一個拉長調的‘biiiiiiiii數’,就給李老太噴了一臉唾沫星子。
顧玄芝眼看李老太的臉憋得通紅,大有一言不合就給她們妯娌倆表演一個現場暈厥的架勢,連忙拉住朱春草,出聲道:“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
“你覺得自己閨女不壞,那大可以去打聽打聽,地頭的營生她做不做?家裡的孩子她管不管?洗的衣服乾淨不乾淨?做完飯之後連個鍋都不刷,舊飯痂子上面摞新飯痂子,這些都是別人能看見的。”
“至於更丟人的事情,我給你們老李家留個臉,就不再這兒往外捅了,你們可以自個兒去打聽,問問你那寶貝閨女,昨天中午幹啥了?丟不丟人!害不害臊!”
顧玄芝說話聲音不大,但丟擲來的資訊量卻不小,她那一長串的聯排句比古代高官時寫的狀子都要押韻,說起來朗朗上口,把李萍在杜家的作風用簡短的話描述了出來,還用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話吊起了吃瓜群眾的好奇心。
她才不會用自己的嘴去說李萍做出來的那些醜事,但她要勾起吃瓜群眾的探索欲來,讓吃瓜群眾主動去打聽。
杜家又不是住在什麼偏院的山腳旮旯裡,左鄰右舍都有人家,李萍昨兒中午那咿咿呀呀的叫聲肯定有人聽到了,經過那些人的嘴,指不定會添油加醋地說成什麼樣。
有那麼一瞬間,顧玄芝覺得自個兒的心都黑了。
不過心黑也無所謂,甭管是土地爺的傳承還是山神的傳承,亦或者是河伯的傳承,那都是正兒八經的道家傳承,將就一個隨心所欲做自己。
從李萍說她種了半年地之後,人變得像是土地裡刨出來的山藥蛋那一刻開始,顧玄芝就不準備給李萍留什麼臉面了。
李老太回屋換了件衣裳,見李茯哭得把被單都哭溼了,心疼不已,安慰道:“茯兒,你別聽外面那些風言風語,咱得相信你姐。就算你姐真的做了錯事,那也和你沒關係,你是你,你姐是你姐。”
“要是因為你姐的事情,影響到了你現在談的親事,那這門親事不要也罷,媽希望你能嫁給一個真正稀罕你的人,你懂不?要是那人聽到一點兒風言風語就不信你了,那還嫁給他幹啥?就算嫁過去了,男人和婆婆寧可信別人也不信你,那你這輩子也別想過舒坦。”
“茯兒,別哭了,等媽和你嫂子去看看,瞭解了真實情況之後咱再做定奪。”
李老太。安慰了李茯幾句,拿出保心丸來嗑了兩粒,這才由兒媳婦攙著出了門。
朱春草和顧玄芝騎著腳踏車在前面走得飛快,李老太和李家兒媳喘著粗氣在後面跟著,還有一群鍥而不捨的吃瓜群眾吊在隊伍的最後面,打定主意要去湊個熱鬧。
等到了杜家時,杜老太已經硬氣起來了,不知道誰給她找了個板凳坐,她把板凳靠牆放著,人往板凳上一坐,後背抵著牆,緊咬著牙根子同李萍和杜振黨說,“趕緊離婚!你們倆趕緊離婚!現在去縣裡的民政局可能趕不上趟兒了,明天一大早就去!離了婚之後,趕緊收拾東西走人,杜家要不起這樣的兒媳婦!”
李老太還沒進門就聽到杜老太逼著李萍和杜振黨辦離婚的事情,心肝顫了顫,趕緊跑進了院子裡,“親家,離不得啊!離不得啊!這幾輩子才能修來的夫妻姻緣,怎麼能說離就離了呢?”
“呀!親家!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知道自個兒生的閨女是這個貨色,沒臉登我老杜家的門了呢!”
杜老太一見到李老太,整個人就來了精神,她抖擻著站起來,一手指著杜振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