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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春草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全身的肥肉都跟著一顫一顫的,她邊笑邊說,“家文這孩子說話可真逗,老二和那李萍聽見之後,估計得生生嘔死吧!殺豬……哎呦喂,啊哈哈哈哈哈,樂死我了。”
顧玄芝問王雪梅,“三嫂,你說家文會不會被他二伯和二大娘給記恨上?你多盯著些,咱二嫂那性子邪得很,腦子裡的想法也與一般人不同,我怕她心裡憋什麼壞水兒。”
王雪梅渾然不在意,她連連擺手,“大人鬧意見歸鬧意見,她李萍還能牽扯上孩子?”
妯娌三個幾乎沒午睡就跑來了地頭,吭哧吭哧摘了一下午的菜,摘了有七麻袋,朱春草和杜振國夫妻倆蹬著三輪車去縣城趕晚市去了。
等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杜振民約好的苗農把樹苗給送了過來,顧玄芝同杜振民在山腳下那一片兒挖了不少種樹的坑,讓苗農先在那邊種,顧玄芝又趕緊同杜振民去了菜地裡,沿著田壟挖了不少坑,這才給杜振民一時頭熱買下來的五十畝樹苗安了家。
時隔數月,顧玄芝又一次深更半夜拎著水桶往返於河邊與田地裡,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給果樹苗澆水是全家出動的。
就連沒啥力氣的小姑娘杜家棉都抱著一個臉盆來來回回地跑,等每個樹坑都用水澆透了,一家人這才拖著疲累的身子回了家。
洗涮過後,顧玄芝不安心,擔心種的那些樹苗活不了,這才想到土地爺傳承裡有一個一勞永逸的術法。
不過那術法需要修出金丹才能用,原先她想用的時候沒這個資格,前一陣子修出金丹來,有這個資格了,結果卻忘了這回事。
她一拍腦門,悄悄控制著自個兒體內的那顆金丹沉入地底,晃晃悠悠地遁到了她那五十畝地中,一圈圈幾不可見的波紋盪漾而出,有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
顧玄芝感覺自己彷彿靈魂出竅了一樣,明明在炕上躺著,但是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家那五十畝地中的一草一木,這種感覺很奇妙,似乎只要她動動手指,那金丹就能替她做成很多事情,諸如給那些新移栽的樹苗賦予生機,原先她都需要親自上手的,現在她只需要心念一動就能辦到。
油燈早就熄了,顧玄芝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索性又嘗試了一下山神和河伯傳承中的那些術法。
上一次嘗試山神的傳承時,她一不小心給弄出了個山崩,這次顧玄芝就小心了許多,她再次將自己的意識附著到那山體之上,內視山體中的結構構造,發現山體中有暗河是與山腳下的湧河向溝通的,她突然生出一個主意,既然山體中存在暗河,那她為什麼不將地下水通往暗河的溶洞給堵上,然後在山上開一個小豁口出來,讓地下暗河轉為地表河流,流經她那五十畝菜地之後再匯入湧河呢?
想要開山易石,那需要山神的傳承,想要引水改道,那需要的則是河伯的能力,甚至於說,想要在原本平平整整的莊稼地裡整出一條河道來,那還需要動用土地公傳承中的術法。
三管齊下,顧玄芝很快就結合地形造出一條九曲十八彎的小河道來。
那河道是真的小,僅有兩米寬,河道的邊沿都是用土給夯實的。顧玄芝將山體中下瀉的地下河道溶洞堵上之後,在山體上的岩石上造了一條裂縫出來,借用河伯之力引導水流向她規劃好的河道中流去。
人往高處早,水往低處流,顧玄芝每遇到一處不大適合水流透過的地方,她就適當地修改一下河道,發現山中的湧水量有些大,她捨不得再讓河道佔用耕地面積,就適當地調整了一下堵住溶洞的那塊石頭位置,將水流分成兩路,一路走地上,一路走地下,最後齊齊匯入湧河中,也算是殊途同歸。
做完這一切的顧玄芝覺得並不算啥,可第二天一大早朱春草與杜振國去菜地裡摘菜時,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那條彎彎曲曲的小河,朱春草差點將眼珠子都給驚得掉下來。
“振、振國,這是咋回事?咱昨兒個不是就種了點樹,還澆了點水嗎?今天怎麼就多出一條河來?”朱春草結結巴巴地問。
杜振國同樣驚訝,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沿著那小河走了一遍。
一直尋到山腳下,看著那從石縫裡迸濺噴湧而出的水流,杜振國瞭然地說,“大概是前些日子山崩的時候,把這山裡的某個暗河給震改道了,應該是山裡憋的水多了,昨天實在憋不住了,就給衝出一條石頭縫來,一晚上往外噴水,可不就形成一條河了麼?”
朱春草也就是問問,相比起摘菜賣菜,她一點都不好奇那河是怎麼冒出來的。
夫妻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