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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車子。”
何永志卻知道她是害怕了;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也沒有非要小姑娘跟著去的意思; 揮揮手就示意她留在車上。
司機老陳也擦了擦冷汗,“老闆,要不我也——”
何永志虎目一瞪,“就這樣一輛破車,要兩個人看?來時我可給了你一萬勞工費的,你要是待在車上就一分錢都沒了。”
老陳乾乾笑了下,“怎麼會,老闆,我是一定要跟您進去的。”
周善聽著聽著不由哂笑一聲,老陳老臉一紅,在這樣一個小姑娘面前出洋相也太丟份了。
何永志掏出鑰匙把賓館大門開啟,吱啞一聲,漫卷的灰塵迎面撲來。何永志跟老陳被這灰刺激到氣管,都是好一陣咳嗽。外面明明是晴朗的好天氣,這裡的空間卻逼厄黑暗,彷彿屬於異度空間。
好一會,眾人才適應了這昏暗的光線,只見賓館的門窗都被黃符黃幡給封得嚴嚴實實,透不見一絲光。
何永志面帶苦色,原來,賓館建立初期就開始鬧鬼,先是工地上的工人在半夜經常聽到有人在哭,而且來了很多黑貓,出事的工人也有幾個,不過那時候還沒有死人。
何永志心大,硬是繼續把這塊地修成了賓館,剛開始賓館生意因為在鬧市裡也是紅紅火火。但是很快事情就有點不對頭了,入住的客人裡面聽到有人在走廊裡慢悠悠來回走動,時不時就唏噓長嘆,偶爾還會來敲一敲門,但是客人若要是開門,就會發現走廊上空無一人。
事情過了一年以後更加嚴重,有個外來旅遊的姑娘因為不知道忌諱,也是半夜開了門,當時沒看到什麼。可是第二天,服務員來給她送早餐的時候,卻發現姑娘已經躺在床上變成了一具乾屍,渾身的血液跟水分都憑空消失了一樣,乾巴巴地躺在床上。
這個案子在當時鬧得極大,但是最後還是以無頭懸案草草收了尾。不過民泰賓館鬧鬼的名聲卻傳了出去,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住這家賓館,久而久之,這裡就荒廢了,連水電都停了。
何永志見周善注意到那些符紙黃幡,便出聲解釋。當年出事後他也請風水師看過,不過那個風水師卻搖頭說此間鬼魅太過厲害,他恐怕對付不了,只能用符紙把鬼魅的煞氣封在賓館中,讓它們不得出去害人。可封了以後怪事還是尤其多,連附近的居民都被幹擾,除了幾家釘子戶都搬出去了。
周善笑了,“這裡原也沒有那麼兇,陰煞是被封住了,可陽氣也不能進來,鬼魅常被陰氣給浸染,只會更兇殘,這個簡易的陣法不會阻攔他們太久。”
陰陽兩氣需要相輔相成,沒有陽氣只剩陰氣,是為不吉。
那個風水師的術法只能治標不能治本,而且治標也未能對症下藥,反而會後患無窮。
好的風水師可以帶來福澤,差點的風水師只會弄巧成拙,帶來災難。
何永志聞言不由一陣後怕,如真像她所言,再過些日子,鬼魅伏出,他可不是罪過大發了?
周善拿了個八卦羅盤,羅盤上點了根長明燭,開始在賓館中轉悠。
何永志跟老陳害怕地跟在她身後,時不時就被大老鼠弄出的響聲給搞得一驚一乍。
周善在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還是兩個大男人,鬼有這麼可怕嗎?
更不要說,除非是極兇的惡鬼故意害人,一般的鬼魅,除了有陰陽眼的人,凡人是看不到的。
周善每到一處,就把窗戶上的黃幡摘了下來,如此摘了幾處,外面的天光透進,她把燭也滅了。
何永志惴惴不安地跟著她轉了一個多小時,周善才停住腳步,“何老闆,這裡是不是曾受過火刑?”
何永志跟風水師打過交道,通俗如火刑的術語他還是明白的,“火災?沒有啊,賓館就是死過幾個人。”
周善靜默地看著他。
何永志一臉茫然,最後反倒是司機老陳忍不住提醒他,“老闆,你忘了?你買這塊地之前——”
何永志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這塊地啊,以前是一戶人家,後來被火燒沒了,法院低價拍賣,我就給買了。”
火燒?一家人?
周善心裡有了個模模糊糊的猜測,“那場火刑收了幾個人?”
“一家七口。”
五行壓七煞中的火行。
果然如此,常德銘如此行事,也不怕遭了果報。
周善眼裡兇光一閃。
她勉勉強強按住心裡的波動,掏出紙筆在紙上唰唰寫下幾行字,“你們誰去採買東西?我要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