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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他是個生意人,街上但凡見到個算命先生,總要拉著他嘀咕一句血光之災,但他還不是好好地活到現在,而且生意也越來越紅火。
遊尚禮沒準備搭理她,繼續往前面走。
“先生,等我數完一……二……三,你再走好不好?”
簡直有毛病!
遊尚禮原本放慢了腳步,結果就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話,他也不想再理這瘋女孩,無語繼續前行。
周善跟著他趁步踱到店門外,看著遊尚禮遠去的方向,心裡默數一二三。
“嘩啦,當”,劇烈的聲音從風水街上傳來。
遊尚禮手裡的禮盒稀里嘩啦散了一地,他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的土塊,額頭被濺起的花盆碎片割出血痕也沒反應過來。
他手足冰涼,剛剛……是怎麼回事?
風水街上中間的通道還比較狹窄,僅供三四人同時透過。而遊尚禮剛要過去的那一刻,樓上突然砸下一個花盆,把路上墊著的那塊木板都給砸穿了。
花盆離他的腦袋就只有一分米左右的距離,如果……如果他當時不放慢腳步,按他的腳程,現在應該正好在花盆底下了。
那被砸穿的可能就不是這塊木板,而是他的頭顱。
遊尚禮嚥了下口水,風水街上的店家也圍攏過來,見他只是被嚇到才放下心來。
有個店主抬頭罵了句,“王水霞,你們吵架就吵架,扔什麼花盆,砸到人怎麼辦?”
從五樓的視窗掏出一個亂七八糟的雞窩頭,那個叫王水霞的女的極為不耐煩,“砸死了正好,我去坐牢,省得在家裡受氣。”
頂頭又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顯然是夫婦在打架。
見遊尚禮沒事,那些店主抱怨幾句也就三三兩兩地散了。
遊尚禮還愣在那,後知後覺地捂上額頭那條細細的血線。
周善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嘆了口氣,“禍從口出,她很快就能如願了。”
原本這裡發生的場景應該是遊尚禮血濺當場,而王水霞也真同她話裡說的一模一樣,去坐了牢。
不過,運可改,命不能違,王水霞註定是坐牢命。
遊尚禮的腳有點痠軟,“你是……風水師?”
周善淡定地點了點頭。
劫後餘生的遊尚禮也沒有找那家人理論的慾望,他遊魂似地回了古董店。
羅軍也聽說了剛剛那事,給他續了杯茶水,遊尚禮咕咚一下就喝完了。
他的臉逐漸恢復了血色,“小大師貴姓?”
小大師是什麼稱呼?周善心裡腹誹,“免貴姓周。”
羅軍幾年前就見識過一次周善的手段,現在忙不迭地推銷,“老遊,我以前跟你說過一次的,羊大師不能解決的問題,被一小姑娘給解決了。”
遊尚禮油然而生敬意,“是她?”
羅軍點頭,遊尚禮有點責怪他,“怎麼不早說?”
他剛剛還把人當成江湖騙子了。
羅軍忍不住想敲這位老友的腦袋,“這不是你急嗎?”
遊尚禮嘀咕了句,“我也沒那麼急。”
她
他忽而正色道:“大師是要買玉?”
周善也愣了下,“對對對,我正在結賬呢。”
她在書包兜裡翻找那張銀行卡。
遊尚禮阻止了她的動作,“不必,大師救我一命,這玉記在我賬上就行。”
羅軍臉黑了,“你又記賬?你都記了十幾萬的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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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把傅其琛送到了遲秋婷的公司,公司好像出了個不大不小的事,遲秋婷正在召開緊急會議,也沒空搭理兒子。
傅其琛在她的辦公室裡寫作業,一直寫到晚上七點,肚子咕咕地叫才驚覺有點餓意。
他不喜歡勞煩遲秋婷的秘書,而且那秘書也不知道他的口味,是以傅其琛找出一百塊錢就準備下樓去吃點東西。
他按下電梯開門鍵,電梯正好停在十層,是以一下子就開了。
傅其琛進電梯的時候還在想他是去吃樓下那家粵菜還是湘菜?
傅其琛很放鬆,伸手先摁了一樓,然後才按了關門鍵。
電梯卻遲遲未動。
他胸口掛著的那枚木牌這些日子一直在發熱,此時此刻終於熱到燙人的地步,然後“咔擦”一聲。
這聲咔擦在狹小的電梯裡迴盪著,極為清脆。
傅其琛後知後覺有些不妙,他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