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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跟她分手了。”
“可是你一個月以前還跟她一起出過差。”一個月之前,林溪跟曹致遠還在交往。
既然都已經撕破臉,曹致遠也覺得沒什麼隱瞞的必要了,“我是個男人。”
這句話代表什麼意思,蓸致遠心裡清楚,林溪也是。
誰也看不清林溪那一剎那瞬間變得陰狠的神色,她只是低下頭去,啞啞地說了句,“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蓸致遠自然是求之不得,他覺得現在林溪的狀態有點不對勁,想了想還是快步抬腳離開,去前臺結完帳然後才拉住一個侍應生叫他時刻關注一下那間包廂裡的客人情況。
等到蓸致遠離開以後,林溪神經質般從挎包裡掏出了個本子,翻到一頁,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文雅”的名字,每個字都力透紙背,鑽心的恨意從筆間透了出來。
林溪拿起一根筆,在滿面的“文雅”上重重地劃了個大大的叉,然後她就看著那頁紙傻傻地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笑得淚流滿面。
哭過以後,林溪又恢復了平靜,她又看了被畫了叉叉的“文雅”紙面,輕描淡寫地把那一頁翻過去,翻到了一頁空白。
這一頁空白,似乎是為誰留著的。
第73章
又過了些日子; 鄺念齊已經完全恢復並且回到學校上學。
陳慧跟鄺念齊已經從筒子樓裡搬了出來,筒子樓也已經提上了拆遷日程; 鄺家拿陪的拆遷款加上鄺大壯工地裡賠的安置費又買了一套新房,使得他們不至於流落在外沒有居所。
鄺念齊回到高中的第一天,周善就把那個柳木人送給了他; 並稱其為祝賀他大病初癒的賀禮。
班裡的同學都送了點小東西,所以周善這個舉動也不算突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 一看見那個柳木人時,鄺念齊就覺得很親近很熟悉; 柳木人身上似乎有種在哪裡見過的味道。當然,他覺得那應該只是一個錯覺。
周善在帝都熟人不多,傅其琛本來應該算一個; 不過她現如今忘了; 算半個。陳天宗算半個; 還有陳天宗的大徒弟; 沈觀心,他曾經做過傅家一年的風水顧問,周善來了帝都以後又時時上門來切磋手藝,現在也勉勉強強算是個熟人。
可就是這人; 上門來廝混時總給她出難題,簡直把她當全能使喚上了!
周善抄起板凳就想砸到沈觀心的頭上,“你說讓我幹啥?!”
沈觀心急忙伸手護住自己的腦袋; “找人啊。”
周善怒了; “你上次讓我看個不孕不育的; 上上次喊我去治個河東母老虎,還有上上上次,讓我救一隻閉氣的老黃狗,沈觀心你還把不把我當人看了?老孃是風水師不是遊方郎中,找人這種事情你問衙門、啊呸,警察局去!”
沈觀心乾乾地笑了下,笑得極其猥瑣且下流,“這不是找不到嘛,您消消氣,消消氣。”
他慢吞吞地伸手想要把那條板凳按下去,周善作勢又要砸,沈觀心急忙往外面跳了兩步,“這次不一樣,這次有工資的。”
周善嗤了聲,“多少?前幾次沒一次超過一千的,我不是做慈善的好不好。”
不過雖然價格低廉,周善卻也還是做了。帝都又不是她老家那個小縣城,風水一行中水極其深,基本上大主顧都有各自的風水顧問,除非出現上次那個老頭中了七蠱般的奇事,不然每個風水師都不會把已經吞到肚子裡的肉吐出來。
周善初來乍到就想瓜分利益實屬不智,這幾個月裡她基本上都沒咋開張,開張了也是跟著沈觀心小打小鬧,在帝都裡還沒有名氣。所以更沒人找她辦事了,最大的收穫就是當初的一千萬,但是陳天宗對於那件事也有要求,就是不能外傳,所以周善的本事僅限於幾個風水師知道。
同行相爭得厲害,人家更不可能讓周善來搶飯碗,也就只有沈觀心這個缺心眼的了。
沈觀心素來沒臉沒皮,這次也一樣,悄悄地湊到周善耳邊,“錢給得一般,就十萬,還必須是找著人以後才能給的,畢竟人家不信這些,若不是我跟蘇家老二有點交情,還沒這筆生意呢。但是呢,這次跟前幾次不一樣,你知道,這一家都是什麼來頭呢?”
周善放下了板凳,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面,然後有些好奇地問,“什麼來頭?”
“都是紫禁城裡當官的,現在咱們要做生意也講究人脈你說是吧,只要咱們辦成這一樁,那以後可不就財源滾滾?而且衙門裡有人好辦事啊,你說說,現在萬一超出個格就要被警察盤問,倘若跟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