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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小半天的功夫,忽見那密室中忽而紅光一閃,光華散盡,憑空顯個人形來。
那黑氣見狀連忙問道:“道友,可是己將那周家二人殺了?”
杜宇面色沉靜如水,也看不出第一次殺人後,有什麼心理負擔,聞言只是輕輕點頭道:“不錯,我趕到時,那周家父子還都在一處,正被我一起殺了!”
“好,好!”汪涵聞言,宛如去了一件心頭大事,形態翻騰半晌,才又平靜下來,又想一事來,便忙問道:
“那道友做的是否乾淨?周林那個噬魂宗的師父,若是日後再來找他,被他看出些什麼痕跡,你雖不懼,卻恐怕也要嫌他麻煩呢!”
杜宇聞言搖頭道:
“他們父子屍骨無存,連魂魄也被我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除非他師父竟是上古金仙一流,否則斷然不可能再從那些事情中再看出什麼問題!而我去之時,又正趕上週林的一個手下,將他那根聯絡他師父的“信香”拿來,既然趕上,卻也提醒了我,便順手連同他也一把火燒死,又能覺得他早先吩咐下的手下,以後還是有些不保險,便用了撼魂術,連同所有知道他們父子那些齷齪打算的,統統趕去燒殺了事,這才回來的晚了些!”
汪涵聞言一動,所化周身黑氣一凝,翻轉間,便清清楚楚的化成一尊少女人形,眉清目秀,形體婀娜,一搭眼間,便見其眼波流轉,眉目生笑,道:
“道友當真心思細膩,智勇雙全,如此行事,當可高枕無憂了!不過……此事既然己了,卻不知道友欲如何處置小女子呢?”
杜宇見狀,不由一驚,揚眉奇道:“你這是……”
汪涵既得形體,聲音形態便越發生動,掩口笑道:
“道友既然特地將殺死那周家父子的畫面,用法術傳來讓我眼如親見,我又怎會不知道友的意思,只可惜卻要讓道友失望了,我雖感念道友替我報仇之德,卻也沒半點辦法可報恩了!”
杜宇見她說這話,知她心疑自己挾此要報,心中便些不舒服,面色一變,冷哼一聲,冷笑道:“哦,我倒不知,我是生什麼意思,讓你知道後,竟生了這般死志!”
“道友莫要誤會,我說這話,卻也不是什麼貶意!”汪涵見杜宇心中不快,卻也不驚不憂,只是輕聲道:
“只是我自幼受生父教誨,雖非如道友一般天資縱橫,卻也一心要修證那天仙功果,自拜入幽冥宗後,不敢有片刻鬆懈,亦不願輕易與人結難,只是一意求那長生功業,本想就此下去,不論成與不成,終不枉一場修行!可誰知紅粉骷髏之相,竟是不迷人而人自迷,終究因不願與同門一位師兄結道雙修,惡了他的心思,趁著師父閉關之時,將我逼入絕境,當即便要使我雌服,採我元陰。”
汪涵美目流情,自然而然流出嘲弄之色,道:“我因不願行那苟且偷安之事,便狠心舍了那具肉身,藉著先父所遺法寶,寧願來博那一線生機,可誰曾想,那一線生機,竟成這般……”
杜宇聞言至此,也靜默下來,心下也不由也為這樣心氣的女子感到一絲悲哀,本來一心間鼎大道的女子,連同輩中雙修之議也不肯屈從,卻被周林那般的人物弄成這般模樣,卻也是真是世事無常。
“被那周林捉去之後,雖有心反抗,可我本就還未能煉成元神,能夠奪舍,全然是借了先父之寶,更因為我那位師兄功力非凡,雖未能將我擒住,卻也使我重傷難治,附在那孫露身上幾個月間,凝成的那法力,竟還不夠施展一次遁術的!”汪涵說到此處,卻也不由自己嘆子口氣,道:
“說起來,倒也真是自作自受,我不知天高地厚,便是佔了那孫露的肉身,也心中暗自寬慰:雖則肉身資質不佳,可只要我一心向道,勤修謹行,也未償不是沒有希望,日後若是還有仙緣,便是今生不行,也能來世再修!既然存了這心思,心中便有了魔障,見那周林一時半刻間並未來招惹自己,便想著,這肉身所留的一對雙生子,若真老實生下來,只怕元氣傷重,日後難免元神無望,倒不如施法將其煉化,反成先天元氣,補益自身,還能讓我命魂傷勢好轉,日後修行也少些阻礙!”
“可一念之利,便令智昏,我卻是忘了,這周家究竟對那肉身是何等態度,就在我暗地施法六十餘日,眼見腹中孩兒就要煉化之際,卻被周家留下的大夫發現了,只以為生產不穩,小產在即,只說些恐怕是要一屍三命的話,那周林一聽此言,卻是也動了心思,息了本來心思,意欲拿我煉他那玄靈血河幡!”
“可笑我當時竟是半點別的心思也無,待到那周林將道道符咒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