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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打得是這般主意!
若是指望著她修行進境慢些,才能保證地位,只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終有一日,她若覺著我這個師父太次,決然不可能有什麼前途,那不管我在她身上下了何等禁制,她自然還是要另尋出路,找那些能給她大道之望的投奔!
而若是時時如眼下這般,心裡全然想的是防著她的心思,那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倒還不如現在就一把火燒死她,也省得這些時日的鬧心!
杜宇暗道,若說辦法,卻還是應當讓我自己修行速度快些,不管她進度如何,我日日總比她快上三步五步,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眼下的差距只有越來越大的道理,我手中又有一干珍貴法訣,到那時,她自然明白,如何才有希望求得大道,討好我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有其他想法。
更何況,仙途莫測,惟心可依,如今知道我修為在這修行界中並不高絕,那自當勇猛精進,一意進取才是,以我前世所留根底,若是還不能穩壓這汪涵,那日後再有爭鬥,哪還能有半點指望!
想到此處,杜宇熱血沸騰,一狠心,又傳了汪涵一段《五火鬼王經》的正經,還嫌不夠,便再細細講了一遍,看著汪涵那驚喜交集的樣子,才微微一笑,掐起法訣便出了這密室,來到上面房頂,開啟幾重禁制,便要接引天地火力,淬鍊自身法力。
見到屋外星空漸稀,杜宇長舒了一口氣,自語道:“不瘋魔,不成活!但凡欲上進者,總要將自己逼至不得不進的地步上,才有十二的精力與智慧,如今傳那汪涵道法真言,以她的資質,再有《五火鬼王經》那般玄妙寶典,只怕一兩年內,就會再有煉氣三四層的修為,到時候,若是我還無所進,再想壓制她,便不那麼容易!”
“只是,也惟有這樣,自己這懶性子,才會時時不放鬆,銳意求進取啊!”
杜宇打定主意,便不再多想,只是平心靜氣,要在這星辰將隱未隱,金烏欲出未出之際,接引天地火力,以神魂導引,接自身精氣神之寶,合煉成清陽真火。
這等功夫,卻是講究慢功出細活,日日修行,不見其增,卻日有所長,半點作不得假!
只是,今天修行,註定與往日不同。
只修行了片刻,杜宇便覺得心神難寧,天地火力波動,隱隱與以往不同,可若是要說清是哪點不同,杜宇又全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在思量間,卻又突然覺得一陣冷意從尾椎骨間升起,腦中驀然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打了三個寒顫。
杜宇心下一驚,自從他修行以來,因體魄漸強,真元渾厚,早己沒有生病一說,而他所修行的《五火真經》,又是元陽入道,凝火成基,現下連一陣冷風也無,自己怎麼會莫明其妙的打起了寒顫!
搖了搖頭,杜宇總覺得心下難寧,便不想再做今早的功課,皺著眉頭,細細回想了半晌,驀然心頭一驚,便有了猜想,也顧不得其他,又掐起法訣,往地下那間密室遁去。
一進室中,見汪涵聽見動靜,正要收功起身,連忙問道:
“汪涵,方才在周家未曾照面那人,你可看出,他是什麼路數?”
汪涵心下大奇,不知道為何這位師父剛上去片刻,便又急匆匆趕回來,為的竟只是問這個問題,皺眉道:“我只是遠遠感覺那法力波動,連一個照面也未曾打,如何能認得他是什麼人!怎麼了,師父,為何又問起那人來,莫非是師父舊識不成?”
杜宇面色沉靜如水,搖頭道:“我哪裡有什麼舊識!只是剛才在外修煉時,突然感到一陣寒意,激得我連打了三個寒顫!你也知道,不要說我現在煉成清陽火長存胸間,便是那火道未成之時,一般的寒氣,又哪能侵入我體,四周之內,並無其他異常,我卻無故惹了寒意,這豈不是一樁奇事!我思來想去,也惟有傳言中幾樣咒怨法術,受術的症狀才與這相符,只是以往未曾見過那般法術,所以不好下定論,這才趕過來問問你,可是因為咱們走得匆忙,落下了什麼東西,以致於被後來趕來的那位找到,下了什麼咒術?”
汪涵聞言一愣,想了片刻,才道:“恐怕要讓師父失望了,我生前也不過煉氣八層的修為,因為這巫法咒術之事,不要說煉氣期,便是煉成元神以後,輕易使用,也要傷了道基,而我又有著一件家傳法寶,可以略略剋制一些,便不曾細心問過這些事,一些見識,也不過是聽師長們閒談時,才得的一些,故而便是真遇見了,也不大能有法制之!”
杜宇聞言有些失望,暗道,這卻是拿著這個弟子,當成修行界的百科全書了,全然忘記,這個弟子,雖然出身不錯,可放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