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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些!”
杜宇此言一出,見不僅是毛可寧,連一旁的田濤都露出明顯的明顯的不信之色,杜宇見狀便又笑道:
“我所畏懼的,不過是那玄靈道人在汪涵身上種下的天魔種印,如非那種印精妙,說實話,以我遁法藏神之妙,不要說那些幽冥宗的弟子,便是那玄靈道人,想要在方圓千餘里內找出我來,也不太可能!若是鐵方大師能拖住那玄靈道人,其餘弟子縱然追來,在不能感應那天魔種印的情況下,便縱是玄靈又給了他們一些別的感應手段,我也總有五六分把握能脫身而出!不過,畢竟術業有專攻,你雖然功力精深,可論起藏身匿形之術,說實話,比起汪涵來都要遜色了不止一兩籌,是以我才會讓咱們分開行動!”
毛可寧本就並非愚人,此時見杜宇去意堅決,而他抬頭看了看幾乎可見其猙獰面目的玄靈道人一行,不遠處正打得如火如茶的百鬼道人三位,身邊一臉淡然、滿面無所謂的田濤,和那一言不發,起身便往王衍偉那邊遁去的鐵方上人,靜默片刻,便也無奈的嘆息一聲,反手從懷中拿出一件淡藍色,如水如梭樣的法寶,遞到杜宇手中,輕聲道:
“既然如此,那你也一路保重,這件法寶是我前些日子從那座水府裡得到的,別的功效不大,可若論起在水中隱藏形跡,倒也有幾分神妙,最難得的,卻是祭煉簡單,無需太多配合,口訣就在法寶上刻著,你記熟即可用——想來他們都知道你是火屬功法,若是你水遁而走,說不定別有奇效!”
杜宇灑然一笑,也不矯情,接過那水色法寶,道了聲謝,便自施展起幻術與藏神法相合的手段,靜靜的在那玄靈道人幾個弟子到來前,就此消失不見。
毛可寧見杜宇確如其所言,於藏神隱形之術上極其不凡,心中不安稍定,嘆息一聲,便也不再言語,與田濤對望而卻步一眼,兩人便化成三道顯眼之極的劍光,徑自往南遁去。
第二十一章 逃離
“壬塵子師兄,你說丙塵子與那小賊躲到哪裡去了,噬魂宗的蒼靈子所用的那血跡尋蹤術不靈倒也罷了,到底那丙塵子二人雖然殺了碧靈子,可這些時日以來,那血咒漸漸消散,也在情理之中,可為何連你的千里尋魔大法也定了了他們的所在!”
邪月子輕嘆了口氣,看著不遠處人氣升騰的一座大城市,有些不解的往一旁問道:“師父早就把天魔種道燈給你了,按理說,雖非師父親至,可此燈在手,也當抵其七八成威能,那丙塵子魔種入魂,千里之內,理當無不顯應,可是,也不知道那小賊學的究竟是哪一門的道法,怎麼就能阻隔那魔燈感應,反過來倒又殺了咱們中的幾人?”
壬塵子緩緩睜開了雙眼,眼中波光流轉,細細望去,自能勾引心神,使人一見便覺其中有無窮生滅幻境、天地玄妙妙,顯然與他師父玄靈道人所修道法分屬一脈。
“這倒也不奇怪,天魔種印雖然精妙,卻也算不得最上等的尋法制人之術!”壬塵子身上無形寶光環繞,聽完邪月子抱怨後,卻也並無其他表示,只是微微一笑,道:“而那噬魂宗的血跡尋蹤術更是平常,大凡那些名門大派,只要有心,又哪裡會被這種法術所困!不過,前幾日也是咱們太過放鬆,人手分散太開,這才被他以聲東擊西之法得手,如今既然重新分配,以他們二人法力,自然再無出手可能!”
邪月子翻了翻白眼,那日流雲宮外百餘里外一番混,雖然他與辛塵子勉強也算是把人拖到了玄靈道人趕至,可那杜宇與汪涵,卻也在那鐵方上人又來糾纏時逃之夭夭,玄靈道人一時間被鐵方以佛門法術困住,不得以之下,心中戾氣大增,便將那掌管門中弟子元魄的天魔種道燈分化出一盞,命令此次前來的五個弟子。皆去抓回那丙塵子來。
此次行動,自然是以修為最高的壬塵子為首,只是那杜宇雖然修為不過平常,可其中手段卻著實不少,追逃過程中,幾次險險捉到,卻又被其逃走,而幾次之後,他似乎竟漸漸悟出一種暫時矇蔽那天魔種道燈的法門。
只是他們命不太好,正當壬塵子幾人想要在他們藏身之處再往外飛遁找尋時,卻遇見了同樣來追殺他們的噬魂宗一夥,兩下一合,在對方血跡尋蹤術的幫助下,又是差點將其逼至絕境。
然而那杜宇一身遁術委實精妙,而在他學會了暫時壓制那汪涵識海中天魔種印,學會封禁那血河幡中、碧靈子留下的怨魂血咒後,追殺問題,就一度陷入了困境,在緩慢而效率低下的圍困搜尋中,幾次險險將其打殺,最終卻還是被其逃脫,甚至於在他們不經意時,一次反撲殺了他們一行九人中修為不高的兩個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