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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寰急急拉住二人,折身在身邊迅速佈下小陣,又祭出法寶方天鼎,以作防禦。
“闖出去!”季遙歌卻雙手施力,聚集所有靈氣,化作五靈之氣,催發龍丹。
金色龍丹剎那光芒大作,似烈焰焚天,只是還不等她施展,已叫玄寰攥住手:“別硬來,龍丹的威力你吃不消。”白斐側面看去,只見季遙歌的雙掌已焦黑一片,被龍丹灼燒得不成樣子。
就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龍丹反噬已現。
正是驚急時刻,身後流華君又有聲音傳來:“季遙歌,你為了一個男人,是連赤秀也不準備要了嗎?”
季遙歌遙望而去,只見流華君祭出傳音法寶,在身後開啟遠景,正是遠在千里之外的北聖齋。
北聖齋外,已是重重獸軍,領軍之人,正是天祿昊光。
第249章 魂蛛獻祭
北聖齋的冰松間密密麻麻壓著無數人影; 獸修蟄伏其間,身影倒映在冰面上; 躥動不安。陰雲密佈,天日黯淡; 遠空中漂浮的赤秀島叫黑沉的天空襯得一片肅穆,悽烈驚急的嘯聲頻頻響起,卻是獸修們攻破北聖齋法陣所發出的急音。
北聖齋下的法陣,昊光是知道個大概的; 要破解起來難度不大,赤秀最可怕的護島神物是關在島下的巨幽和當初由元還一手所建的太合八極陣並後來所築的黑焰麒麟炮。其中尤以黑焰麒麟炮威力最為強大,以黑油為源; 可移山填海; 世間至兇之器。
季遙歌呼吸一沉; 眉眼皆冷。
蛟城到北聖的傳送陣; 季遙歌已令花眠關閉; 獸修大軍壓至北聖齋下強攻; 這並不奇怪; 季遙歌奇怪的卻是,赤秀島上的太合八極陣並沒開啟。太合八極以防禦為主; 照常理此時應該開啟; 不知為何卻遲遲不見法陣光芒; 只有巨幽在北聖齋的祭池中翻攪沖天; 吞噬四周獸修,暫時擋住大軍去路。可觀獸修數量; 不止是爐海的獸修,還有萬華的獸修,幾乎全部到此,巨幽失守也只是時間問題。
這其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花眠出了意外。若是如此,局勢極其不妙。
“季遙歌,你真要為了玄寰與所有獸修為敵嗎?他滅蛟屠獸,縱然你不肯承認自己血脈,撇清身份,也無法抹去你身為蛟王的事實。玄寰與你,本就殊途。你身為修者,為情所迷,如何配作修者?”流華君清冷的聲音傳來,字句誅心。
季遙歌心念幾轉,神情仍未變:“我為情所迷,也比你們被人利用來得好。花眠呢?你們把花眠怎麼了?”
三星掛月閣的人見狀本要趁機圍上,卻被夏奚重攔下:“等等,看看再說。”四周的攻擊暫且緩下。
流華勾了抹媚笑,道:“你不必擔心,我們不會為難花小兄弟的,只是委屈他幾日,待此事了結,便將他送回。遙歌,你把玄寰交給我們吧。”
她眸光流轉間仍是舊日嫵媚,瞳中現幾分慈色,爐海景象再現。爐海數百年,季遙歌與昊光,與她,與桀離秦渺,與獸修曾於掀海共戰,生死攜手,記憶尚未褪去,所有畫面還歷歷在目。流華見季遙歌面現怔然,便朝她邁去,越發溫柔。
“遙歌?”
“師父?”
玄寰與白斐先後開口,季遙歌只是不語,似乎陷入思忖。
————
蛟城南面的孤月殿內,數道銀光聚成囚籠,困著殿中盤膝而坐的男人。
花眠閉著眼,狀似打坐,不言不語,眉間卻凝著一團怒色,似傷似痛,叫他原本總顯喜氣的臉龐肅殺萬分。殿外傳來女子脆音,將駐守殿外的獸修遣退,靜謐的空間裡很快響起一陣腳步聲——腳步聲很熟,花眠聽了數百年。
他沒睜眼,只聽囚籠之外女子喚他:“阿眠。”
“你來做什麼?”花眠聲音低沉,全無昔日清潤,頰邊兩點酒窩不再,面色如冰。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她歉然而語,卻未能說完。
“不必道歉,救你是我心甘情願之事。”花眠緩緩睜眼,銀光之外一張絕色無雙的女子臉龐落入眼中,是多年前在爐海安海城中驚鴻一瞥的女人,也曾是他魂牽夢縈多年的人。可這麼多年過去,她的模樣早就淡去,他心裡想得最多的,只有胡小六咋咋呼呼的神情。不是沒猜到她是女人,只不過他視之如兄如弟,模糊的性別界線掩蓋太多情緒,他不願承認這段變質的兄弟情,於是拖拖延延,直到……
直到他收到她的求救資訊。
那是他親手煉製的護身法寶,除可示警之外,亦可召他前往——他本意是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