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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過?”杜流芳冷靜地說著,她覺得有些冷,順手將矮榻上的一件斗篷拾起。這時若水趕緊過來替杜流芳繫好。
“這……”陳媽陷入思索之中,她哪裡曉得柳意瀟為什麼會這樣說,還這樣懷疑小姐?
若水也楞了下,而後搖了搖頭。“不知道。”
杜流芳將自己的手也縮排斗篷之中,“你們的服飾都是統一的,而且每個府上下人的服飾皆是不同。既然有沈家丫鬟說在沈府瞧見了有我們家丫鬟出入,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的確是杜府的丫鬟在那天出入過沈府,第二種是有人冒充杜家之人。”
若水喃喃重複著杜流芳的話語,“有人冒充杜家丫鬟,莫非他們是想栽贓陷害?”若水被自己這話給嚇了一跳,誰這樣缺德會陷害杜家的人?
“倘若是有外人陷害杜家,這隻會是許家人做的;倘若真是府上人所為,只怕這件事情就跟大夫人脫不了干係。”姜到底是老的辣,陳媽一語中的,直擊要害。
杜流芳點了下頭,“所以,我得去沈府一趟,但並不是以杜家小姐的身份去。”她這樣前去,只怕還真得被沈府那些下人給轟出來。
“那應該怎麼樣?”若水有些聽不懂杜流芳的話。
杜流芳瞪了她一眼,故作神秘地說著,“你取一套男裝來,屆時到了沈府,你自然知曉了。”
見小姐不肯說,若水並不再多問。想了想,還是過去從櫃子裡找了找,找了件長襖,目光瞥見了那日小姐給大夫人挑選禮物之時所穿的衣服。看見這件熟悉的衣裳,若水突地靈機一動,她約莫著知曉了小姐的託詞了。“哦,若水明白了,小姐是要扮作杜芳,對不對?”
杜流芳沒有理會,“快遞給我穿就是,那麼多廢話作甚!”杜流芳說話說得太急,忍不住咳了兩聲,卻又怕陳媽跟若水擔心,又強忍住,最後憋紅了臉。
陳媽將杜流芳的表情盡收眼底,此時她的眼中已經氤起擔憂。“可是,即便如此,小姐什麼時候過去問也成啊,今兒這才醒來,又去外面吹風,病情只加重。”陳媽開始憂心忡忡。
“無礙,我會注意的。”杜流芳對著陳媽露出安心的笑容,示意她放心。
見小姐是鐵了心要去沈家,陳媽雙眸一黯,雖不在說甚,但神色終歸有些不安。
“我帶個暖爐過去,又有斗篷擋風,路上又是坐馬車,不會有事兒的。”杜流芳本不願解釋,但瞧著陳媽一臉擔憂的神色,杜流芳沉了眼眸,細心解釋道。
小姐能這樣跟她解釋,陳媽覺得心頭一暖。既然小姐已經鐵了心,她是勸不動了,陳媽無可奈何,只得點了頭,“既然小姐執意如此,老奴又勸不動,那小姐自個兒小心些。若水你在路上好生伺候著,莫讓小姐再受寒了。將錦繡也帶上吧,以防出了什麼事故。”
若水衝陳媽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若水當然會好生照顧小姐的,陳媽放心。”說罷,她抱著男裝走到杜流芳跟前來,作勢要與她換衣裳。
杜流芳被若水裹成了個包子,陳媽這才放她出府。出了屋子,果真感覺屋外天寒地凍。杜流芳緊了緊披在肩上的斗篷,雙手將手裡的暖爐抓牢。若水趕緊替杜流芳戴上了帽子。
杜流芳瞧了若水一眼,見她衣裳單薄,鼻子臉兒凍得通紅,一雙小手也毫無血色,杜流芳不由得嗔道:“你也去披件斗篷吧,怪冷的。”
若水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那都是小姐的,奴婢怎麼能用小姐的東西呢?”雖然小姐不是個擺譜的主兒,但她也不太太過逾越啊!
“無事,快些去吧,”杜流芳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而又瞧向一旁的錦繡,見她雖然衣裳單薄,卻仍舊面色紅潤,這有武功底子的人就是跟常人不同,杜流芳不由得感嘆起來。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能厚此薄彼,杜流芳將手裡的暖爐遞給了錦繡,瞧著錦繡臉上詫異和受寵若驚的表情,杜流芳雙手將暖爐塞到錦繡手中,語氣柔和,“拿著吧,捧個暖爐多少會暖和些。”
錦繡見狀,不好推辭,便應承下來,只是瞧著杜流芳手裡沒了暖爐,心道小姐這還在病中,受不得風寒。錦繡趕忙對杜流芳說道:“小姐,錦慧再去屋中取一個暖爐來,您且等著。”說罷,便忙不迭朝屋中奔去。杜流芳見她急哄哄跑回去,嘴角泛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等若水跟錦繡過來之後,三人這才出發。此時已經是午後,但屋外仍舊大風呼嘯,飄雪不止。杜流芳本就體寒,饒是穿了這麼多還捧了暖爐,仍舊有些不適應。走了一會兒,她就覺得自己的臉跟刀颳了一般,鼻頭也涼得像是泡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