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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陳媽表現得跟杜流芳一樣的同仇敵愾,莫非這問題是出在大夫人身上?柳意瀟剛剛有這樣的想法之時,只聽那陳媽陡然板起一張臉來,冷冷地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柳公子還是早些回府吧,免得丞相大人擔心。”
見這陳媽作勢要趕人,柳意瀟也不惱。只應承下來。
陳媽已經冷著臉說道:“那柳公子慢走,怒老奴不遠送。”
柳意瀟本來就沒有指望陳媽送,是以只是微微頷首,並沒有再說什麼,步子一抬,便急衝衝往屋外去了。
柳意瀟一走,陳媽便馬不停蹄朝內屋走去。甫一進屋,她就有些傻眼兒了,自從小姐落水以來,她還從來沒有瞧見過小姐這樣的神情。只見她雙目渙散,沒有焦距,一臉頹喪地坐在榻上。雙手不自然地擱在膝蓋上,單薄的身子竟然還在瑟瑟發抖。
陳媽瞧見杜流芳這般模樣,心疼極了,三兩步湊上前來,仔細端詳著杜流芳的神情,眸中一黯,緩緩蹲下身子來。一時之間,她的雙眸之中竟然氤氳起了一層水汽,“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杜流芳對於陳媽的話置若罔聞,雙目瞪著原處發直。
陳媽瞧著這樣的情形覺得越發擔憂,她皺了皺早已皺起的眉頭,捉起了杜流芳的一雙手。卻發現那雙手冰冷異常,那種透骨的寒冷從指腹間傳來,令陳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眉頭越皺越深。她又繼續喚了兩聲,但是杜流芳依舊沒有應她。
就在陳媽眉頭越皺越深,心不斷往下墜的時候,一旁的杜流芳卻突然開口,“陳媽,您讓我一個人呆會兒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杜流芳說話的時候,連頭也沒有抬,雙目已經瞧著原處,表情也甚為木訥。倘若不是聽見這屋子裡有聲音響起,陳媽根本就察覺不到她在說話。
陳媽還想再說點兒什麼,可是也知這時候就算說得再多,小姐也聽不進去。倒不如回頭去問問若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打定了主意,陳媽也不再勸說杜流芳,只是擔憂地朝她瞧了一眼,然後一步三回頭地往屋外走去。走出屋外,陳媽卻加快了步伐,三兩步衝到石階前,見著那廂若水正捧著一個托盤從廚房那邊過來,陳媽趕忙喚住了她,“若水,你過來。”
若水不知陳媽所謂何事,但只得將手中的托盤交給身後的小丫鬟。然後拍了拍手,三兩步跳到陳媽跟前來,一邊拍著胸脯一邊問,“怎麼了,陳媽,您可是有甚事兒?”
陳媽素來覺得若水做事不夠妥帖,不過好在她對小姐倒是一片赤心。陳媽對著若水勉強一笑,這才問道:“剛剛柳公子來可是對小姐說了甚,如今小姐在屋子裡頭髮呆,好像是遇著了什麼傷心事兒。柳公子是你給接進屋的,你可曉得這裡頭的鉅細?”陳媽憂心杜流芳,是以開口便是開門見山。
若水眨了眨眼,她猶記得剛才柳意瀟進屋之後對小姐胡亂發了一通脾氣。“柳公子好像說什麼鬧出人命來了,好像還跟小姐有關,只是講細了,若水就不清楚了。剛剛,柳公子將若水趕了出來,所以後面他們說的話,若水也沒有聽見。這個柳公子,就知道他見了小姐,就不會有好事兒發生。”若水歪膩著嘴,一副數落柳意瀟的模樣。
陳媽瞠大一雙眼睛,頗有些不信。“你說小姐鬧出人命來了,莫非是給柳公子逮住了把柄?”
若水憋著一張苦瓜臉,不知該如何作答,“這若水怎麼知道,陳媽還是去屋裡問小姐吧。”
“我這才進去,話沒說到兩句,就被小姐給趕出來了。我也想弄清這事情的原委啊!”陳媽皺著一張老臉,嘆了一聲。
若水的眼朝屋中瞄去,陳媽見若水欲朝屋中行去,這才道:“小姐說想一個人靜靜,我們都別去打擾她了。”
“哦,”若水只是輕描淡寫地點了頭,但是腦袋還是不住地朝屋子裡張望。真不知道這柳意瀟對小姐做了什麼,竟然讓一向鎮定自若的小姐能有這副反應,當真是個人物。
晚上,杜流芳感覺精神好了一些,剛動了一下,只覺得渾身痠軟,肚子更是空空如也。於是將若水喚進了屋。吃過一點兒點心之後,她將幾個心腹喚進了屋,朝他們訴說了下午柳意瀟過來時所說的那番話。
話畢,屋子裡的幾個人皆是驚呆了。他們哪裡料到沈玉棠竟然是這樣死心眼的人,莫非這女子當真喜歡她們家小姐女扮男裝的模樣,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小姐,本就是這沈小姐自己太傻,您無需為這件事情自責的。”錦慧心疼杜流芳為了這件事情傷神,遂出聲這樣勸導著杜流芳。本來也是這沈玉棠自己太死心眼了,竟然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