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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女子依舊一副老神在在模樣,好似無論杜流芳說什麼,她就不會動搖自己心頭的決定。杜流芳見她如此油鹽不進模樣,心下一沉,也不再跟她多費唇舌,吩咐道:“錦慧,你先將她武功廢了!”
“是!”其實錦慧早就想將這人的武功給廢了,如若不是她,也不會令姐姐陷入昏迷狀態。只是沒有小姐的吩咐,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做些駭人的場面嚇唬嚇唬她,可是這人壓根就將她的嚇唬看在眼裡。見小姐終於吩咐她前去廢除那黑衣女子的武功,錦慧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武功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應該沒有什麼比這個還重要。果然,那黑衣女子再聽聞杜流芳竟然要將她武功廢去的時候,那女子臉色大變。原來沉重平靜的一張臉只剩下驚駭和害怕,努力扎掙著將她緊緊捆綁著的粗繩,嘴裡大聲叫嚷著,“你敢!”
錦慧惡趣味地笑開,“我有什麼不敢的,小姐既然吩咐了,錦慧便照做了!”話畢,她便抽出軟劍,朝那黑衣女子的琵琶骨揮過來。速度之快、用力之猛,都令那名黑衣女子瞠目結舌。眼看那軟劍迅疾若閃電朝自己刺來,她一雙眼睛瞪得死大。她黑衣女子迅疾往旁一偏,堪堪避過了那刺過來的劍。她努力平復著亂跳的心,驚悸地瞧著錦慧。
錦慧見她閃開,雙眉一凜,手挽一個劍花,又繼續朝那黑衣女子刺來。黑衣女子喘了一口氣,又飛快躲閃,此時卻聽見冷眼旁觀的杜流芳說道:“錦慧,住手。”
錦慧眼見要刺到那黑衣女子的琵琶骨,卻陡然聽見小姐的聲音。錦慧只要將劍勢收回,安靜地站在杜流芳的身側。
杜流芳靜靜瞧著那個重新坐回原處的黑衣女子,“不知姑娘是否想通,是否願意告知流芳究竟是何人派你過來的?”
黑衣女子眸子冰冷地瞧著杜流芳,剛才眼裡的害怕和驚悸好似只是錯覺。此時她又完全沉靜了下去,眸子裡波瀾不驚,雙唇緊繃,一個字也不吐出。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錦慧,繼續!”既然她不到黃河心不死,她又何必為她著想。杜流芳想到這裡,乾脆往後退了大步,給錦慧更大的施展空間。
錦慧得令,又重新挽起劍花,朝那黑衣女子刺來。知那女子身手敏捷,錦慧這次也投了機,朝偏離那女子琵琶骨的地方刺過去。很快,就有薄劍刺透衣帛****骨肉裡傳來的“嘶啦”聲,正中那女子的琵琶骨。
“嘶……”黑衣女子頓時覺得痛苦難當,頹然地癱坐到稻草堆裡。
錦慧見狀並不憐惜,又狠狠往前一刺,直至將她的整個琵琶骨刺了個對穿,她才抽出劍來。黑衣女子又隱忍著呻吟了一聲,憤恨難當地剜著錦慧。由於她身穿一聲黑衣,衣上瞧不出血跡,可是錦慧將那劍取出來之時,上面卻落滿了淋漓的鮮血。
“姑娘,你還不說麼?”杜流芳輕輕巧巧的問著,眼睛卻望向了那黑衣女子左邊的臂膀,眼神幽幽,平靜無波,但是落在黑衣女子眼中卻是異樣的可怖。
杜流芳的意思她如何不懂,如若她再不說實話,她左邊的琵琶骨也會被這個該死的丫鬟給刺穿,到時候她的雙手就跟廢了沒什麼兩樣!連吃飯穿衣這樣普通的事情只怕她都做不來,更何況是提劍?女子蒼白的臉頰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滾落著大滴大滴汗珠,一雙黑眸不住地躲閃,早已失去血色的雙唇不住地顫抖著。一臉戒備地瞧著杜流芳,但是半響卻沒有吐露出一個字。
既然如此……“錦慧,繼續。”杜流芳冷漠地瞧著那黑衣女子糾結的白臉,冷冷吩咐著。既然如此冥頑不化,她也就別怪她手段殘忍,毀掉她的武功了!
錦慧早就候在一旁蓄勢待發,等到杜流芳吩咐之時,她早已按捺不住,長劍一舞,當空刺來,又一次將那黑衣女子原先完好無損左邊的琵琶骨刺了個對穿。那女子再也忍耐不住,淒厲地慘叫出聲來,聲音淒厲哀轉、久久不絕於耳。滂沱的眼淚簌簌而落,很快她堅毅的小臉上佈滿了淚花。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若是早說出來,不就沒事兒了?
杜流芳走上前去,“你當真要為了大夫人豁出這條命了,也不知大夫人是用什麼收買你的?”杜流芳狀似無心地嘆著。此時那本在慘叫的女子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看樣子是不打算說了。見狀,杜流芳瞥了錦慧一眼,道:“去廚房取一些熱水和食鹽來。”
錦慧點了點頭,提劍匆匆出了門,很快消失在眾人眼簾。
自那女子將那悽慘的叫聲壓制下去之後,屋中又陷入一片寧靜之中。偶爾有蟬聲傳入耳中,有著清風颳著窗柩發出“沙沙”的摩擦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