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饋打理得井井有條,和皇室宗親和各府夫人處得關係極好。在皇后面前,也從未表現出曾經任何點滴。
換句話說,一個女子,做到她這般地步,相夫教子,已經何等不易。
尤其是他的庶長子平安地長大成人,這在宗室庶出裡面都是罕見的。
“你說得對!因了皇上的忌諱,我一直對忠勇侯府也有著忌諱。”英親王轉眼間流轉了一番心思,拍拍英親王妃的手,溫和地道,“錚兒喜歡誰就娶誰,他生在富貴之家,不該被富貴權利所累,應該是得益於富貴。”
英親王妃偏頭看向英親王,自從秦錚逼迫皇上聖旨賜婚後,英親王便心向皇上,諸多無奈和顧忌,甚是擔憂。提起這樁婚事兒,總認為秦錚做得不對。但是今日卻是改了口,承認了這樁婚事兒,讓她忍不住露出笑意,對他道,“錚兒到底是你兒子,你這個當爹的不向著他,我這個當孃的不向著他?還有誰能向著他?皇叔是皇叔,皇嬸是皇嬸,太妃是太妃。最疼他的母后離去後,別人對他的好都是有計較的,都隔了一層,認為他是被太后和我寵壞了。殊不知,我的兒子只是不想要不喜歡的人不想做不喜歡的事兒而已。”
英親王點點頭,看向秦錚,褪去看他的囂張跋扈和霸道輕狂,他忽然覺得這個兒子被母后和他的王妃寵得極好,知道什麼是自己想要的。雖然秦浩也知道什麼是自己想要的,但到底在劉側妃這個內宅只盯著宅院的夫人身邊被影響得眼界窄,小家子氣。儘管他極力教導,但是也是事倍功半。比起秦錚,連他都承認,差得幾多,秦錚連英親王府都看不上眼,眼界又太寬了,寬得讓他憂心。
秦錚見英親王看他,目光不再威嚴,他扁扁嘴角,沒說話。
這時,喜順大管家領著一個人走進落梅居。
英親王妃聽到腳步聲,看向窗外,當看到喜順身後跟著的侍書,立即擔憂地道,“忠勇侯府的那個小書童來了,是不是華丫頭出什麼事兒了?”
“這麼些年錚兒和謝世子常來常往,能出什麼事兒?錚兒說得對,你不要凡事太操心。”英親王看了一眼英親王妃,溫和地說道。
英親王妃嘆了口氣,“最近不是諸事兒不順嗎?我這心總是提著。”
英親王握住她的手,“這個書童已經來了,問問就是!忠勇侯府小姐病了多年了,都沒出事兒,不至於這兩日就會出事兒。”
英親王妃點點頭,嘆道,“到底是歲月不饒人,我以前哪裡會愁這許多煩心事兒。”
秦錚看了英親王妃一眼,同時也掃了謝芳華一眼,沒說話。
“二公子,侍書奉謝世子之命來給您回話。說要當面見您,奴才就給人帶來了。”喜順在門口停住腳步,訝異王爺和王妃竟然一起在二公子這裡用膳,這可是稀罕事兒。王妃就不說了,時常跑落梅居,關鍵是王爺,這麼多年,他不曾給二公子好臉色,二公子也不曾給他好臉色,今日兒竟然在落梅居用膳,而且還沒聽到爭吵聲,不是稀奇是什麼。
“看,你想多了吧!不過是為了賭注當聘禮的事兒。”英親王對英親王妃道。
英親王妃頓時笑了,“若是不說我都忘了,聽音也是真本事了,竟然押對了賭注,贏了幾百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這回都去做了聘禮,京城又要宣揚一陣子這件事兒了。”
英親王看了謝芳華一眼,見她低垂著眉眼,沒什麼表情,暗暗讚揚她的沉靜。
“改日招那艘畫舫來咱們府給娘您表演一場。”秦錚對英親王妃說了一句,站起身,挑開門簾,站在門口,看著侍書問,“子歸兄要你當面見爺?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事兒?”
侍書抬頭,沒見到謝芳華出來,他恭敬地對秦錚道,“回錚二公子,是這樣的,右相親自帶著人去忠勇侯府送了那些銀兩,世子派奴才來跟您當面回一聲,就說收到了。”
秦錚點點頭,“右相親自去的忠勇侯府?”
侍書點點頭,掃見屋內畫堂裡坐著英親王和英親王妃,他猶豫了一下道,“右相臨走時對我家世子說,如今四皇子在漠北,四皇子不是普通皇子,也許小姐的病他能幫得上忙尋找漠北的神醫。”
秦錚冷笑一聲,“李老兒倒是信得過秦鈺,小看爺自己的本事!”
侍書拿不準秦錚想法,依然沒見謝芳華出來,揣摩片刻,覺得小姐不出來定是沒辦法出來,林七被趕去了來福樓學做藥膳,若不趁機說的話,訊息再不好傳進來。他權衡了片刻,索性將話擺開在明面上,低聲道,“右相說您和李公子不知因何原因起了隔膜,讓世子從中做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