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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無論是好還是不好,都已經被錚二公子給定了。”
李沐清偏開頭,“只不過是定有婚約而已。誰能保證他們真能大婚?”
右相夫人心裡一驚,握著他的手猛地一緊,臉色微白,“你不是真的要搶奪吧?”
右相府雖然根基已經繁衍了三代,但比起英親王府來,還是差得很遠。更遑論秦錚的手裡攥著的許多勢力,讓皇上在他面前都退後一步。她的兒子雖然這些年手中也有許多的產業和勢力,但是比起秦錚,還是差了一截。
“搶奪?”李沐清笑笑,回握住右相夫人的手,淡淡道,“娘,您想得太多了。世間什麼東西都能搶,唯獨情,是搶不來的。”
右相夫人聞言微微鬆了一口氣,旋即明白這是一語雙關的話。他的兒子不說搶,只說情是搶不來的。那麼也就是同時在說秦錚,他靈雀臺逼婚眾所周知,他那也是奪人了。當時謝芳華可是被迫無奈應承了這門婚事兒的,如今看她和秦錚在一起雖然相處和睦,但也還不是小女兒才有的那種思慕情意。以後如何,以著如今的局勢,的確是猶未可知。
“清兒,你也不小了。有些人適合你,有些人是不適合的。適合的人是緣分,上天給的,你不用去爭去奪去搶,就是你的。別人想搶也搶不去。不適合的人,就不是緣分。命中註定的。你就算去爭去奪去搶,也搶不來。”右相夫人看著李沐清,母子談心,“娘是過來人,曾經栽過跟頭,凡事也就看透了。”
李沐清轉回頭,忽然問,“娘,您為何不喜歡父親?”
右相夫人一愣。
“不,兒子不應該這樣說,您不是不喜歡父親,您應該是不愛父親。”李沐清斟酌著用詞,“我在您的眼裡,一直看不到父親的影子。愛一個人,應該是相濡以沫,不該是相敬如賓。”
右相夫人忽然撇開頭,“娘在跟你說你的事情,你怎麼扯到了我和你父親身上?”
李沐清嘆了口氣,“娘,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是很容易的事情。可能只需要那麼一瞬間,或者那一眼。既然您是過來人。應該明白。有些東西,不是想收住就能收得住的。比如放出去的心。”
右相夫人蹙眉,“有些人是要不得的,收不住也得收。放出去的風箏只要線攥在手裡,也能收回來。只看你狠不狠得下心了。”
“所以,娘當初愛的其實是另有其人,但奈何那人是娘要不得的人,只能收回來心。所以,您就對自己狠心了,然後就嫁給了父親?”李沐清道。
右相夫人目光放空一瞬,很快就收回,和兒子談論自己曾經的情事很是抹不開顏面。但是話語既然說到這兒了。為了挽救他兒子,怕他未來困苦,也只能繼續說了。她幽幽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容得你愛誰不愛誰?兩個人以後要生活在一起,變成一家人。不是隻有看對眼就行了的。還要經過多方考量。各自家族的背景,利益,族親,甚至是朝堂、以及有無牽扯後宮等等。自古以來,女兒家無論是養在深閨,還是時常出府走到社交。都是擺脫不了被安排的命運的。哪裡有幾個能互相看對眼互相愛慕的人能在一起?運氣好的話,就嫁一個看對眼對方也敬重你的人,運氣不好的話,那麼也只能忍受著過一輩子了。”
李沐清沉默不語。他娘說得沒錯,自古以來婚姻之事的確如此。
“就比如盧雪瑩。非要求自己求不得的人,最後落得要嫁給一個庶子的下場。秦浩雖然是英親王府的大公子,但到底說來無論是出身的門楣多高貴,他也是一個庶子。盧雪瑩左相府小姐的身份,放眼京城,若是不得罪秦錚,怎麼也是要許婚一個與左相府門楣差不多的嫡子的。如今到底是可惜了。”右相夫人道,“不過我看她如今性情大變了,也算是懸崖勒馬了。雖然為時將晚。但也比弄個魚死網破再無容身之地的好。”
李沐清揉揉額頭,苦笑道,“娘,我算是明白了,你擔憂這麼多日,日日愁眉不展,原來是怕我也走了盧雪瑩的路。”
“不止是怕你,還有你妹妹。”右相夫人也揉揉額頭,“俗話說,越是聰明的人,一旦鑽了牛角尖,才是最執拗的人。娘就你們這一對兒女,如何不希望你們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地成家?”
李沐清莞爾,“娘放心吧,我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什麼事情可為,什麼事情不可為。”話落,他頓了頓,“至於妹妹,她心中清透,凡事也都明白。至於如何做。她已經長大了。成年了。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做得對,或者不對。都是能為自己負責的。”
“娘果然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