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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與忠勇侯穿一條褲子,如今時局不明,背後的手段太多,稍有差錯,那麼就滿盤皆輸。”
“是!”侍畫、侍墨牢牢記下了謝芳華的話。
謝芳華擺擺手。
二人架著醉倒的謝伊離開了海棠亭。
不多時,侍畫、侍墨扶著謝伊出了門扉,亭中只剩下了忠勇侯、秦錚、謝芳華三人。
謝芳華靜靜地坐著,靜靜地品著酒,不多時,一杯酒喝盡,她拿起酒壺,再往杯盞裡倒。
旁邊忽然伸出一隻手來攔住她,她抬頭,秦錚清俊的臉有一抹奇異的表情瞅著他,嘴角掛著微微得意的笑容,她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在高興什麼?贏了爺爺?”話落,瞅了一眼棋盤,不分伯仲,沒有看出他贏的勢頭。
秦錚趁她打量棋盤的空檔,伸手拿過酒壺,慢悠悠地笑道,“你三言兩語就破壞了秦傾和謝氏六房謝惜的婚事兒,我難道不該高興嗎?”
謝芳華嗤了一聲,“這值得你高興?”
秦錚拿著酒壺給忠勇侯滿上酒,然後又給自己滿上,須臾,將酒壺自己身側,不打算還給謝芳華了。對他笑得意味深長,“我聽見你剛剛說秦傾和秦鈺關係近,而秦鈺和我不對卯。讓謝氏六房斟酌這一樁婚事兒。”話落,他嘖嘖道,“華兒,這難道不說明你心向著我嗎?”
謝芳華冷笑,“這樣就說明我心向著你了?別太狂妄自大。”
秦錚輕笑,不搭謝芳華的話,抬頭問忠勇侯,“爺爺,你說,華兒向著誰?”
“你的媳婦兒,自然是向著你!臭美什麼?快下棋!”忠勇侯對他訓斥了一聲,那話語怎麼聽怎麼是理所當然。
秦錚笑了一聲,偏頭,對謝芳華得意地挑了挑眉,扭頭繼續下棋。
謝芳華看不慣他張揚狂妄的模樣,心裡微微存了一口氣,腦中仔細地回味了片刻,眉頭蹙起,須臾,抬手用力地揉了揉。靜默片刻,又輕輕吐了一口氣。
到底是……習慣是一件可怕的東西……
一個時辰後,侍畫、侍墨重新回到海棠亭,見忠勇侯和秦錚依然在下棋,還是那一局棋。兩個人未分出輸贏。而謝芳華趴在火爐旁的桌子上似乎睡著了。
二人腳步放輕,來到謝芳華身邊,不知道是不是該喊醒她稟告事情。
“她睡著了,若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等她醒來再說!”秦錚刻意壓低了聲音,對二人吩咐道,“去給她取一件披風來披上,免得受風。”
侍畫、侍墨後退了一步,齊齊點頭,出了海棠亭。
不多時,取來了一件披風,輕輕地搭在了謝芳華的身上。
謝芳華呼吸均勻,睡得純熟。身邊是她的爺爺和秦錚,似乎她的心分外的踏實,往日稍微有動靜就能驚醒的她,如今全然沒有動靜。
忠勇侯和秦錚下棋落子的聲音也不由得輕了。
半日一晃而過,海棠亭再無人來打擾。
睡了大約兩個時辰,響午的時候,福嬸前來海棠亭喊午膳,才驚動了謝芳華。
謝芳華睜開眼睛,侍畫、侍墨陪在她身邊,忠勇侯和秦錚一局棋已經下到了尾聲。她瞅了一眼,對秦錚不滿地道,“不懂得尊老愛幼嗎?你可真敢贏!”
秦錚身子靠在椅背上,知道她醒來,扭頭瞅了她一眼,懶洋洋地道,“若對面的這個老頭不是爺爺,我早就敢贏他了!一局棋陪他墨跡到響午了,才敢贏了他。”
“臭小子!”忠勇侯揮手推了棋盤,鬍子翹了翹,罵道,“到底還是有點兒眼力價!我老頭子這麼多年,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都多。剛剛擺上棋局,我就知道你的水深淺。我就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贏我。到底是忍了半日,還算你識趣!”
秦錚聳聳肩,“你的棋下得實在不怎麼樣。我就懷疑了,當年的老右相據說棋藝堪稱一絕,尋常人在他手中過不了三招,而你能與他下個平手。如今我看你這樣的臭棋,想必那位老右相的棋藝也不怎樣!棋藝的名聲,純碎是沽名釣譽。”
“胡說!”忠勇侯大手一拍桌子,桌子發出嗡嗡的響聲,他吹鬍子瞪眼道,“我棋藝雖然不怎樣。但是已經作古了的右相老兒棋藝卻是真正的精湛。那時候啊,滿朝文武,誰敢贏右相?除了先皇,也就是我了。先皇棋藝高絕,而我呢,棋走偏鋒,加之運用兵法,時而詭辯狡詐。雖然下不過那老兒,但卻是能將他唬住那麼幾下子。況且,他找我下棋,不是為下棋,他就是要故意贏了我,然後,將我激怒,我們倆大打一架。活動活動筋骨,這才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