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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撐著,遮住了二人,拉著她往回走。沒有想要逛園子的意思。
謝芳華隨著他往回走。
二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離開。
月娘對著謝芳華和秦錚的背影直翻了好幾個白眼,想著真是今非昔比,她記得去年主子從無名山回來的時候還是一臉寡淡,整個人周身透著一種無情無慾冷漠至極仿若天山的雪千萬年也化不開她冰封的心。可是今年,短短几個月的時候,她周身卻攏上了一層說不出來的暖意。顯然,這種暖意是來自這個男人——英親王妃的錚二公子。
論容貌,氣度,風采,家世,身份,手段。秦錚自然是一等一的貴裔公子。
這個的秦錚,顯然已經拴住了主子。
她忽然嘆了一口氣,不知為誰!
不多時,謝芳華和秦錚便進了胭脂樓,花叢疏影廊橋遮掩住,走得沒了蹤影。
輕歌帶著初遲走了下去。
那幾名押著程銘等人的黑衣人對看一眼,知道換不回初遲,其中那黑衣頭目一咬牙,對身側幾人擺擺手,低喝了一聲“走”,幾人齊齊帶著程銘等人躍下牆頭,離開了胭脂樓的範圍。
他們如今既然抓了人,哪怕是用他們換不回人,也不能就此放了人。
只能回去重頭想對策。
月娘見這些人離開,輕輕打了一個輕哨,胭脂樓四處有十多個人影從暗處出來,輕飄飄地翻牆而過,沿著那幾個人離開的蹤跡追了出去。
月娘站在原地想了想,對秋月道,“你和春花守好胭脂樓,看顧好主子和錚二公子,再不準出絲毫紕漏,看來如今不比以前了,今日是我大意了,使得胭脂樓竟然混進了這麼多人。這件事情沒完!我跟去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秋月點點頭。
月娘也躍出了牆頭,出了胭脂樓的後院。
輕歌將初遲帶到了小樓,這一所小樓是往常謝芳華來落腳的地方,曾經被言宸和謝芳華合力佈置了機關。花樹深影,小樓看著無閒雜人,靜謐安寧,但只有進入的人才知道,這裡機關重重,若是稍有不慎,不死即傷。
進入了小樓裡面的房間後,輕歌隨手將初遲往地上一扔,喊了一聲,“樺伯!”
“輕歌公子!”一個老者從花影深處拿著鋤頭露出頭來。
“進來給這個人包紮一下,別讓他死了。主子留著有用。”輕歌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
樺伯應了一聲,扔了鋤頭,進了小樓內。只見地上躺了個渾身是血的人,除了一張臉沒沾染血,全身幾乎無一處有好樣子。他唏噓了一聲,嘟囔道,“這個人是誰?主子從來沒有殺不死的人。如今這個人怎麼被折騰成了這副樣子留了下來?”
言外之意,謝芳華的劍出手,從來手下沒留過活人。
這個人自然是讓他意外的!
輕歌撇撇嘴,“我怎麼知道他是誰?主子說留了就留了。”話落,問被扔在地上控制了穴道的初遲,“喂,你是誰?報上名來!”
初遲冷冷地看了輕歌一眼,不答他的話。
輕歌也不惱,呵地一笑,對樺伯道,“你管他是誰呢?你就當主子看上他了。長得這麼一副容貌,月娘都想為了他開個清倌樓呢。”
樺伯著實愣了一下。
初遲的臉更冷了,須臾,木然地吐出兩個字,“初遲!”
“初遲?”輕歌看著他。
“我的名字!”初遲道。
輕歌認真地看了初遲一眼,從他眉目到他的臉龐,看過之後,打了個哈欠,“沒聽過。”
初遲嘲諷地哼了一聲,不再言聲。
“那日晚上,是你打傷了我們主子,從她手裡救出了四皇子?”輕歌本來閉上了眼睛,忽然又覺得哪裡不對,然後仔細地看了初遲的眼睛一眼,恍然大悟道。
初遲彷彿沒聽見。
“你可真是長了一雙好眼睛。這眸子跟我家主子的眸子一樣漂亮。”絃歌又閉上眼睛,對愣在一旁的樺伯道,“樺伯,你快點兒,將他洗吧洗吧,包紮好了,然後關去內室裡。”話落,“唔”了一聲,“我得睡一會兒。抓了他來,等四皇子找上門,估計不省心。我得養精蓄銳。幫著主子對付敵人。”話落,又嘆了口氣,“若是言宸哥哥在就好了,我也不用跟著主子整日裡提心吊膽。哎,覺也睡不好。”
樺伯連忙點頭,端了水,扒了初遲的血衣,給他清洗傷口包紮。再這麼流血下去,這個人會血流而死。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十幾處刀劍的傷口,最重的一處傷在肋下。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