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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總是有一種生怯的感覺。這是在其她京城小姐面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對於其她人,哪怕是曾經追堵秦錚的盧雪妍,他們也是看好戲地說說笑笑。
謝芳華停住腳步,對二人挑了挑眉,淡淡開口打招呼,“程公子、宋公子!”
“芳華小姐!”二人連忙一禮,“多謝你相救!”
謝芳華不置可否,的確若是她不放了初遲,他們五人不會這麼快被那些人放回來。
“秦傾看起來很不好,還要勞你再施手相救。”程銘小心地請求,“一般尋常大夫怕是救不來。若是用錯藥,可就麻煩了。”
謝芳華點點頭,“他在哪裡?”
“你跟我來!”程銘見謝芳華答應,頓時一喜。連忙帶路。
謝芳華將傘遞給春花,跟著程銘身後,來到了一處房門口。程銘推開門進屋,指了指床上躺著的人,對她道,“他昏昏沉沉的,如今好像已經發熱了。”
王蕪和鄭譯正坐在床前,見謝芳華到來,連忙站起身。
謝芳華看秦傾躺在床上,袖子被挽起,早先被毒蠍子咬傷被她挖骨祛毒包紮的地方已經潰爛。他臉色不正常的潮紅,整個人似乎昏昏沉沉的,的確是已經發了熱。
她伸手給他把脈。
清涼的指尖剛碰到秦傾手腕上,秦傾忽然迷迷糊糊地喊了一聲,“芳華姐姐?”
謝芳華手一頓,抬眼看了秦傾一眼,他似乎想要睜開眼睛,卻是怎麼也睜不開。她沒言語,只聽他喊了一聲之後,似乎確定了是她,又道,“多謝你救我們……”
謝芳華想著還沒燒糊塗,聲音清淡地道,“我手下從來不救無用之人,我救人也不會不圖回報。謝就不必了。記著就好。”
程銘、宋方、鄭譯、王蕪等人齊齊一怔。
秦傾卻“嗯”了一聲。
謝芳華給他把了片刻脈,便知曉了他的症狀,他身體本就餘毒未清,太過虛弱,若是不退熱的話,任熱毒發作起來,那一條小命還真就保不住了。她放下手,走到桌前,桌案上只擺了執筆,硯臺裡卻是沒有墨。
她還沒動手磨墨,程銘看到了,立即快步走到桌前,動手給他磨墨。
謝芳華到沒言語,靜靜地等著。
宋方等人看著程銘,心下驚訝。他們這些高門府邸的公子們,何曾親自動手磨墨?不過如今和往日不同,面前的這個女子和別人不同。就算讓他們任何一個人來磨墨,他們也會的。畢竟,謝芳華本人給他們的震驚已經大過了她本身忠勇侯府的小姐身份。
片刻,程銘磨好墨,謝芳華提筆寫藥方。
她的字跡不同於一般閨閣女子的娟秀,而是有一種力透紙背的蒼勁,卻又不顯得鋒芒。
這樣的字跡拿出去,沒有人會覺得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
程銘看得呆呆的。
不多時,謝芳華寫完一張藥方,遞給程銘,對他道,“立即著人去抓藥,給他煎熬服下,半夜的時候,再服一次。明日一早,再服役次。”
程銘連忙點頭。
謝芳華放下執筆,走到門口,又道,“程公子等人還是派人去平陽縣守府說一聲吧!免得平陽縣守憂急。”
“好!”程銘痛快地答應。
謝芳華出了房門,回了自己的煙雨閣。
房間靜了下來,程銘看著藥方,唏噓了一聲。宋方等人見程銘模樣奇異,也湊過來。當看到藥方的字跡,都齊齊驚異了片刻。
南秦舉國上下崇文尚武。他們自小學習詩書禮儀,也學習騎馬射箭。這裡面的人,即便武功都不算好,但是也算是文武雙修。
可是,比起謝芳華的字跡來,他們自愧弗如。這樣的字跡,讓他們由心地覺得真的可以自成一家了!
幾人對看一眼,眼中都閃著相同的神色。
程銘喊來一人,將藥方遞給那人,吩咐了一句,那人拿著藥方去抓藥了。然後他想了一下,對宋方道,“就讓王兄和鄭兄留在這裡照看秦傾,你我二人親自去一趟平陽縣守府吧!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回京城去,我們丟面子事小,麻煩是大。”
宋方看向鄭譯和王蕪,二人想著的確是這樣的道理,點頭同意。
於是,程銘和宋方拿了傘,二人頂著雨下了樓,向平陽縣守府走去。
胭脂樓所在的地方是正中主街,距離平陽縣守府不遠。不多時,程銘和宋方便來到了平陽縣守府。二人對門房說出了身份,門房大喜,連忙飛奔進府去稟告。
平陽縣守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