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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我舅舅,害的他在漠北失去軍權,在天下失了一大半的威名。我與他通書信,瘋了不成?”
秦錚臉色閃過一絲尷尬,不自然地笑了笑,覺得自己有些過於緊張了,語氣溫和柔哄道,“秦鈺不是人,盡是用卑鄙手段,你的確不該與他通訊。你說吧,我再不言語了。”
“說他卑鄙,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謝芳華不忿地罵了一句。
秦錚低低咳嗽了一聲,眸光碎了一絲笑意,承認道,“嗯,我也卑鄙,但我多數時候可都是光明正大的卑鄙。”話落,頓了頓,“就比如對你身上。”
“你不是不說話了嗎?”謝芳華挑眉看著他。
“忍不住為自己辯駁一句。”秦錚示意她繼續。
兩人一番爭鬥之下,謝芳華到覺得哪怕是交換條件,氣氛沒那麼僵硬了。她慢慢道,“他叫言宸,與我是益友。”
“言宸?”秦錚品味這兩個字,“天下姓言的可不少,但沒聽說過是哪一大世家的子弟。這個名字不實吧?我問你他是男是女?”
“實不實我就不知道了。總之我認識他起,他就叫這個名字。”謝芳華瞪了秦錚一眼,“男女有那麼重要?”見秦錚眼前執意要問清楚,她無奈,“自然是男子。”
秦錚目光動了動,“你說與你是益友?”
謝芳華點點頭,“嗯”了一聲。言宸之於她,自然是益友。雖然她時常稱呼她為主子。但到底她沒拿他當過屬下看待。天機閣是他幫她建立,他信他,倚重他,依靠他。天機閣上下都尊重他,稱呼他一聲言宸公子。
“你認識他多久了?”秦錚想起她接到這封書信時的表情,自然當時就揣測了不是一般人來的信。若是一般屬下來的信的話,不可能讓她當時的表情變幻了一下,他暗暗打著算盤。
“八年。”謝芳華猶豫了一下,還是道。
秦錚心思觸動,眸光沉思,須臾,心頭湧上一絲瞭然。
“夠了吧?該你說了。”謝芳華打住話,看著秦錚。對於聰明人,她覺得不用說太多。秦錚就是太聰明的人。她雖然只說了一個名字,但是已經夠了。秦錚的手能伸多遠她不知道,但是知道他一定會讓人去查的。只不過這麼多年言宸做事機密,能不能查得到,或許能查出多少,就看他的手伸多遠,本事有多大了。不過到現在,她也不怕他查出多少來。
“夠了!”秦錚點點頭,目光對向那尊雕像,面色恢復端然,“師父當年救了我之後,用藥護住了我心脈,然後引了我孃的人找到了我。我娘將我帶回府後,昏迷了幾日。我醒來後,恍惚知道是師父,便趁我娘不盯著的時候,悄悄尋來了這裡。”
謝芳華靜靜聽著,不打斷他。
“那時候師父與三年前有些不同,似乎蒼老了很多,且受了重傷。見我尋來,他說是天意讓他收我為徒。本來想將畢生衣缽傳給我,讓我接替他。但他說三年前便看出我與他有師徒之緣,只可惜雖然能繼承他衣缽,但我此生有情劫。修道之人,要丟擲七情六慾之關。我雖能丟擲六慾之關,但此生堪堪破不了情關。”秦錚說到這裡,頓了片刻,才轉頭看著謝芳華,輕聲道,“那時候,我的確是已經如他所說,中了情根,破不除了。”
謝芳華想起昨日他對她似乎是說過當初差點兒入道。她只當他是開玩笑,簡直是胡鄒八扯天方夜譚。沒想到原來真有此事。
“師父說他還有一年的壽命,且認真地教導我一年。”秦錚轉回頭,眸光閃過一絲傷痛,“三年前,我纏了他三日,他只教導我微薄的東西,並沒有定下師徒之名。三年後他再度遇上我,也是天意。他雖然一身病痛,但我知曉他有通天之能。怎能不悉心受教甘願拜師以求將來再不受人掣肘?”
“所以說,他那一年一直住在這裡。”謝芳華輕聲問。
秦錚點點頭,“自從八年前被人迫害後,我娘對我看得緊了。我幾乎不能輕易溜出來。我思前想後,我娘不喜和尚和道士,雖然面上從不大表現出來,但我就知道她不喜。自小我就不明白根源,但是由來已久。若是對我娘坦白,我娘怕是打死也不准許我拜一個道士為師。畢竟她就我一個兒子。無奈之下,我去求了皇祖母。皇祖母對我甚是愛護,知曉我要拜一個道士師,也是權衡了幾日。後來耐不住我磨。在我再三保證不離家修道後總算是準了。”
謝芳華想著英親王妃不喜和尚和道士,怕是也與當初她外公離家出走一心修道有關。怕秦錚也是一去不回。德慈太后的確是寵著秦錚。
“皇祖母準了之後,便對皇叔說她最近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