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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一定把人安全送回去。出不了岔子。”
秦錚滿意地“嗯”了一聲,對他擺擺手。
吳權走到謝芳華面前,小心翼翼地做了個請的姿勢。
忠勇侯暗暗吐了一口氣,對謝芳華囑咐,“小心些,讓侍書去尋你哥哥照顧你。”
“爺爺放心!”謝芳華虛弱地點點頭,看向侍畫、侍墨,是以扶她離開。
侍畫、侍墨立即攙扶著她向大殿外走去。
謝芳華慢慢地走著,感覺無數目光聚在她身上,她越發地虛弱,幾乎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侍畫、侍墨二人的身上。
吳權不敢怠慢,亦步亦趨地跟著三人出了大殿。
秦錚一直目送謝芳華身影消失,才百無聊賴地收回視線,似乎隨著謝芳華離去,還沒開始的宮宴更讓他覺得半分味道沒有了,整個人如被抽光了精氣神,一副神色不振的模樣。
皇帝臉色有些青地看了秦錚一眼,吩咐開宴。
侍從們立即端著珍饈美味魚貫而出,逐一擺在各桌的席面前。
不多時,歌舞登上了殿堂,緩緩的絲竹聲聲驅散了早先因謝芳華離開的些許鬱氣。
謝伊悄聲對謝氏六房的明夫人道,“娘,芳華姐姐不會有事兒吧?”
謝氏六房的明夫人向上首面色不愉的皇帝看了一眼,又向坐在他們這一排首位的忠勇侯看了一眼,又偏頭看了一眼一旁英親王府無精打采的秦錚,捏了捏謝伊的手指頭,“別說話。”
“娘,我擔心芳華姐姐。”謝伊擔憂地道,“她剛剛看起來好嚇人。”
“她不會有事兒。”謝氏六房的明夫人搖搖頭。
謝伊還是有些不放心,每次參加宮宴,她都對宮裡分外有興趣,好玩的東西太多,見識的人也多,讓她與各府邸的女兒們一樣,跟從籠子裡放出來的鳥,歡喜不已,可是今日因為謝芳華,感受到了她勉強支撐的難受,心裡總覺得往日很期待很美好的宮宴全然沒了滋味。
謝氏六房的明夫人暗暗嘆了口氣,她這些年,一直暗中觀察京中的局勢,也不像一般高門大院府邸的夫人一般將女兒圈養著,時常帶著女兒出府見世面,費了很多心力,但是還是覺得女兒太實心眼太天真善良了。早先謝芳華雖然虛弱蒼白,卻是好模好樣地坐在她們身邊,面對錚二公子的時候,那一雙眸子喜怒波動明顯,不像是堅持不下來宮宴的人兒,可是隨著皇上出現,僅僅是一跪一拜,再看她,模樣似乎難以支撐,揪心得駭人。不是她多疑,而是有一種感覺,謝芳華是有意趁宮宴沒開始就發病,避開皇上。可是她的模樣太過真實,幾乎無人去懷疑作假的成分,讓她也不敢更深地去猜測證實是否如此。總之,今日一見,忠勇侯府的芳華小姐絕對不是個簡單的,無論她是真有病,還是有什麼原因,都不能去探究。
謝伊自然不瞭解她娘心裡的一番心思,沒了謝芳華在身旁,她有些悶悶不樂。
“呦,我說伊妹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可沒見過你對我這麼關心過?感情還是你和忠勇侯府最親近,我們這一支子得靠邊站。”謝茵不滿謝伊的模樣,出言諷刺。
謝伊抬頭看了謝茵一眼,又垂下頭,沒說話。
“怎麼?你是真覺得你也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嗎?可別笑死人了。你雖然和忠勇侯府近一些,也不過是知近的旁支而已。一樣是旁支,你再怎麼巴結謝芳華,也成不了忠勇侯府的小姐。”謝茵見她不理會,氣血上湧,尖酸刻薄地道。
謝氏六房明夫人頓時惱怒,向謝茵看了過去。
謝伊猛地抬起頭,抿了抿唇,一雙純澈的眸子染上怒火,卻壓低聲音道,“茵姐姐,無論是嫡支,還是旁支,我們都姓謝。謝氏有古訓,凡是冠以謝姓,便終此一生都姓謝。外人的眼裡,我們是一家,一家人寫不出兩個謝來。你這樣譏諷嘲笑挖苦我,自己就好受嗎?還這麼大聲,不怕人看了笑話?就算我不是忠勇侯府的小姐,我也姓謝。只要姓謝一日,我就因這個姓氏而驕傲。你若是心地不純,看不起頭上的姓氏,不友愛姐妹,你就不配姓謝。”
謝茵一噎。
“說得好!”忠勇侯在前面回過頭,看了謝伊一眼,和藹地問,“你是六房的伊姐兒吧?難得小小年紀,有這份胸懷和承擔。不錯!”
謝伊臉一紅,向她娘看了一眼,明夫人本來惱怒的面上露出笑意,她低聲道,“老侯爺誇獎了,自小父母就教導我,不可妄自菲薄,不可忘記自己頭上的姓,我們是詩禮傳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謝氏歷代先祖留給我們的驕傲,我們該擔負起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