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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屋,見謝芳華安靜地倚著枕頭坐在床頭,微微詢問,“怎麼沒睡一會兒?”
謝芳華看了他一眼,別有深意地向外面廚房方向看了一眼道,“被飯菜香味給燻的睡不著。”
李沐清失笑,解釋道,“你知道的,我父親清廉,不沾染些經商營生,但是我們府的門第若是隻靠他那點兒俸祿只夠起碼的開銷,連逢年過節和各府走動的禮數都不夠。我娘打點著府中祖業留下來的微薄產業和她的嫁妝,才能支撐門面。我自小見我娘愁眉不展,為產業發愁,她畢竟是內宅婦人,有些事情到底是不方便,於是我就接手了。但以防有家奴欺上瞞下,每年都會藉著年節外出查訪,幾年下來,也就學會了燒幾道菜。”
謝芳華看著他點頭,心裡知道他說的簡單了。能讓右相府公子竟然學了做菜,中間總要經歷些不為人知的苦。就比如說秦錚,若不是經歷過些什麼,也不會讓他的院子從八歲起除了聽言外,身邊再沒別的侍候的人。
李沐清給大夫了一個眼神示意,“過去給她把脈吧!”
那位大夫點頭,放下藥箱,走到床前,謹慎地道,“勞煩姑娘伸出手來。”
謝芳華將手遞給了他。
李沐清忽然道,“拿帕子遮上吧!秦錚兄給你的帕子可還裝著?”
謝芳華一怔,抬頭看他。
那大夫本來要伸手,聞言也立即縮回了手。
李沐清偏過頭,低低地咳嗽了一聲,眸光有隱隱笑意地道,“規矩既然定下來了,總要遵循。你懷裡若是沒有帕子,我這裡有。”
“我有!”謝芳華伸手入懷,拿出帕子,蓋在了手腕上。
那大夫回頭看李沐清,見他點頭,才敢隔著帕子給謝芳華把脈。
剛碰到謝芳華脈搏,那大夫手猛地一縮,臉上頓時露出凝重的神色,眉心也緊緊地擰了起來。連呼吸都有些緊繃了。
李沐清也輕輕皺起了眉頭,但沒有開口打擾大夫。
謝芳華自己身體的情況自己知道,只要是死不了,無論是重傷還是輕傷,還是大傷還是小傷,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不同。
許久,那大夫松開手,回頭看向李沐清,對他拱了拱手,“公子,這位姑娘身體虧損甚是嚴重,血氣不足,氣虛體弱,我探她脈搏,幾乎到了乾涸的地步。這等脈象說明她不久前一定是受過內傷,失血過多,心血損傷,更甚至經脈也被傷到。”
李沐清眉頭擰緊,雖然知道一定很嚴重,但也沒想到嚴重到這個地步。想起血毒的傳書以血換血的萬分之一解法,猜測她一定是自己動用了心血,否則不會如此失血過多。
“不過這位姑娘似乎不久前服用幾味奇藥,所以生命是無礙,只不過不能再勞累,一定要多多臥床休養月餘,慢慢將養,只有補回來流失的心血,才能康復。”那大夫話音一轉。
李沐清點點頭,看了謝芳華一眼,見她神色無謂,他道,“開藥方吧!”
“好!”那大夫應聲。
“不是你開,我是對她說!”李沐清揮手製止大夫,對謝芳華道,“自己開藥方。我讓伯伯跟隨大夫去醫藥堂給你抓藥。”
那位大夫頓時驚異地看著謝芳華,“這位姑娘竟然也懂醫術,會開藥方?那公子您還……”
“她自己不說病情,我只好找人來問問。”李沐清道。
那位大夫點點頭。
謝芳華緩緩下了床,走到桌前,拿過紙筆,寫了一個藥方,遞給李沐清。
李沐清接過看了一眼,遞給那位大夫。
那位大夫好奇地拿過,看了片刻,驚喜地道,“妙啊,大妙。這位姑娘果然是醫術高絕,小老兒佩服,若是讓小老兒來開藥方的話,也開不出這樣的藥方來。尤其是這幾位藥,以姑娘的脈象來看,如此虛弱,小老兒一定是不敢用的。可是你這樣一用,真是奇妙無窮。”
謝芳華對他笑笑,沒說話。
此時伯伯端著飯菜進了屋,放在桌案上,笑呵呵地道,“公子啊,從來不曾見過您的手藝,上次朝陽跟隨您來,說您會下廚,我還不信,這回是真的信了。”
李沐清溫和地笑笑,“勞煩伯伯跟隨大夫去醫藥堂抓藥,回來煎了讓她趕緊服下。”
“好,我這就去!”伯伯連忙點頭。
那大夫拿著藥方歡喜了片刻,對李沐清問,“公子,敢問這位姑娘尊姓高名!醫術一道傳自何人?”
李沐清笑笑,“你和太醫院的孫太醫一樣對醫術入魔,不遑多讓。她叫聽音,不過你知道就行,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