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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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的楚悠悠變得比以前更捉摸不透,這樣的人不適合跟棲妙打交道,他更是怕在他照看不力的時候,楚悠悠私下灌輸給棲妙一些不好的東西。
沒有人能一輩子接觸不到任何的惡意。
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棲妙這一輩子都不會嚐到負面情緒的滋味。
在棲父棲母一臉彷彿目睹車禍現場慘不忍睹的表情中,棲妙成功拿到楚悠悠的電話號碼。如此一來回去順理成章就可以要求他們給她買手機。邁向自由的第一步終於要來了,棲妙就差一記小天鵝跳來慶祝自己來之不易的成功。
插曲結束,訂婚宴開始。
兩家人和訂婚的新人站在臺上,說著客套的漂亮話。可圈子裡誰不知道,訂婚的一對新人各玩各的,根本沒有任何感情,他們就連站在臺上的握手都顯得相當敷衍。
棲妙當然還記得,當她是楚悠悠的時候,楚父早就看中好幾家的勢力,偶爾無來由的“飯局”都是把楚悠悠帶過去,象徵性地看看。幸好楚姣姣與霍虞訂婚替她抵擋一波攻勢,楚父也在重新估量著她的身價,想把她聯姻給更加心儀的合作物件。
吵架的那天,自然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楚父居然想把她嫁給溫家的老三。棲妙當然清楚溫家老三私生活糜爛,性格暴戾,只是仗著家大業大,走哪兒都橫著走。溫老三早就看上她,數次在公眾場合言語之間輕佻猥瑣,若不是顧著兩家有合作,她早就讓他做一回清朝的太監。
所以當楚父給出如此荒唐的提議,即使她從沒有抱過希望,在那一瞬間也是有失望的。
楚父說,各玩各的,誰也不耽擱誰。
她冷冷問:你當初就是這麼跟我媽說的嗎。
話一出,變成一個炸。藥桶般隨時會引爆的爭吵的夜晚,直至楚父說要把她趕出楚家。她當然想走,只是楚父就會這麼簡單讓她離開?根本不可能。只要她離開,楚父有的是辦法讓她在外面活得像條狗,最後逼著她讓她自己親自上門道歉求原諒。
想到這,棲妙緩緩握緊了拳頭。
有些話必須當面說。用著她身體的那個人想瀟灑地離開這裡,可以說是異想天開。享受著豪門大小姐的權勢和錢財,必定要付出代價,她不想自己的身體出任何意外。
棲妙想再次藉著尿遁偷偷去尋找楚悠悠,一回頭,卻差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
她抬眼,聽到熟悉的聲音。
“嗨,剛才還沒跟你打招呼呢,我叫程櫟,是楚悠悠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程櫟今天打扮得人模狗樣,笑得也狗裡狗氣。他盯著棲妙的時候,就像是一條溫順的大型犬,圓溜溜的眼睛裡閃爍著晶亮的光,目不轉睛地看著棲妙,人也不由自主地捱得近了。
“你是不是不怎麼出來玩啊?平時有時間的時候可以我帶你,你喜歡什麼?明天有時間要不要出去玩?”
程櫟平日裡油嘴滑舌沒個正行,此刻卻有些語無倫次,明顯是有些緊張害羞。
棲妙滿腦袋的臥槽:“……”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泡我???
程櫟舔著臉說:“那我就叫你妙妙吧,顯得我們倆親近點。你可以叫我程哥。”
——叫你個鬼!
棲妙強忍著沒有舉起身旁的小蛋糕糊在程櫟臉上讓他清醒清醒的舉動。她冷靜地想了想,正好在這之前一直想和程櫟取得聯絡,程櫟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相信的人。
只不過,以現在這種方式聯絡……
棲妙還記得程櫟無數次跟她叫囂,說他這輩子就喜歡大波浪大胸,就喜歡妖豔賤。貨,他若是哪天想不開找了個C罩杯以下,他就當場把盤子吞進去,決不食言。他還說過,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窩邊草也不會啃到楚悠悠身上,他若是對她有興趣,就當場把手裡的杯子吃進去,決不食言。
棲妙默默在心裡獰笑。
好,很好。
她等著讓程櫟吃餐具的那天。
屆時他敢說吃不下去——她就當場把他狗頭打爆,決、不、食、言。
程櫟突然打了個冷顫。奇怪,難道是空調太冷了嗎?
一隻手搭在棲妙肩膀上,棲妙沮喪地意識到她原本要去找楚悠悠的計劃,看來又得中途夭折。棲望的目光緩緩落在程櫟身上,眉頭擰起,表情異常冷淡。
程櫟腦袋短暫空白,一時間忘了棲望的名字,下意識地把心裡的稱呼叫出來:“大舅哥?”
棲家兄妹:“?”
棲望的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