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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有點奇怪,像是畫中人完全不知自己被畫於畫中一樣。
「天使存在嗎?」
「什麼?」
柏納仍在消化她剛才的發言,他不想猜測愛瑪這樣說的後果。
「看。」愛瑪指著畫中雕塑,「這裡也有天使嗎?」
「天使?」柏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不解的舞動身後的細長尾巴。
「不知道什麼是天使,那只是翼人而已。」
「翼人?」可是那石像的神情,飄逸的長裙根本就是天使的形象。
「天使是什麼?」這回換柏納好奇反問。
「天使是我們那裡的…信仰。」
「我們沒有什麼信仰」柏納直起身環視四周「強者就是信仰。」
愛瑪聽後笑了。
「沒辦法,人類是懦弱的存在,我們需要一些依靠。」
「所以那個男人也是這樣想嗎?」
「那個男人?」
「莫里斯,畫中的男人。」
柏納隨意的又扯下身邊的白布,一塊又一塊屬於莫里斯的畫像出現在其中。
黑髮的他架著眼鏡。
這個時代不會有的產物。
閱讀的思考的步行的說話的吃喝的小睡的責罵的…還有微笑的。
全是這個男人的一切,光是看到這些畫,愛瑪就彷彿早已認識他很久了一樣,這些畫繪畫得太細緻,並且可以感受到作畫人所投放的全部感情。
「是嗎?他就是莫里斯嗎。」
愛瑪在其中一幅站定,這只是幅草稿,黑白畫中的莫里斯高興的蹲下,對朝他跑去的小孩笑著。
「他現在…」目光在揹著畫家的小孩長著翅膀的背影留連。
「他死了。」
「死了?」愛瑪收回目光,麥克老爺爺可沒有這樣說過,對了,正因為他死了所以麥克看她的神情才這麼奇怪,並充滿懷念感。
正因為這個男人死了,所以一切也能說得通。
「他是怎樣死的。」
「我不知道。」柏納搖頭「只是聽到傳言他的房間留有血跡,而在這之後一直也沒有人再見過他。」
「是嗎?」
雖然這樣含糊,可是愛瑪仍假設莫里斯已經死去,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她在這裡。
「畫這畫的人…」
「我不能說。」這次,蜥蜴用手捂住嘴向後退了一步「關於這個我不可以多說。」
是嗎?能告訴她莫里斯的事,卻不能說繪畫的人是誰嗎。愛瑪垂下眼眸暗想。
「那麼,能再多說一點有關莫里斯的事嗎?」
「他是先皇最寵信的人,甚至曾有傳言說要把皇位傳給他。至於為什麼他會這麼受寵,據說是因為他由某…貴族帶入宮中,救了皇后而起。」
「亦據說因為他對於戰略、訓練、天文也很有一套,很多比他強悍的獸人也認同他,某方面他是個強者。就連先王也特別給他增設了個職位讓他長在宮中。」
「先王因為某事而跟他意見不合,把他冷待,之後也有傳言說先王的死與他有關。」
「很多傳言哦,柏納。」愛瑪搖頭,只差在頭頂寫出“不可信”。
在這像是聽著蜚短流長的氣氛下,愛瑪也跟柏納圍得近近的。
「你在質疑我的情報網嗎。」蜥蜴君有點氣憤張開頸上的皺摺,可是隨即又洩氣的放鬆身體。「那又有什麼辦法?我那時才剛剛破殼而出。」
愛瑪聽罷內心大驚。
據說先王仍在位已是十多年的事…而柏納才剛剛出生…
「柏納你…」
「唔?」
「現在…呃…多少」
「哦,我現在沒有伴侶,如果愛瑪想做我伴侶我會考慮。好了,現在我們先出去跟狼人炫耀一下吧。」
「…不是,我只是想問你多少歲。」
「還是個美少年的年紀哦~☆」
不是吧…
愛瑪內心一片平靜的瞪著他過份成熟的臉。
果然物種不同審美也不同。
那麼她可能比柏納大一點點,所以她是長輩嗎?
她一直以為柏納已經是步入中年的年紀…
對自己看獸的目光重新整理了一個新的認知後,愛瑪一臉慈愛的拍了拍蜥蜴帶點粗糙不平的頭頂。
「怎麼了?為什麼要用看小孩的目光看我?」
「乖,你想要吃糖嗎?」